“趙飛,你想說什麼?”冷潮一眼望去,看不出一絲恐懼,毫不含糊的問道。
“沒……沒什麼……”
對於冷潮的反應,趙飛還是頭一次的感覺到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在向他襲來。
隨後,二人簡單的將報名手續給完成之後,冷潮在趙飛的帶領下,徑直的走向了一年二班的教室。這才一進教室,就立馬看見三個傢伙此刻正在圍着一翹着二郎腿,一副冰冷模樣的男子周圍。
“九哥,有關二中的姜昆,你有什麼看法。”一個左耳上蹦了一個純銀耳釘的高子兒在這名“九哥……”的身邊,輕聲說道。
“九哥,你一句話,我們兄弟絕對力挺你到底,管他什麼姜昆的,只要敢惹我們的,一律視爲藐視仲裁……”留着一頭長長劉海,從形象上看脾氣十分火爆的男子也附和着的說道。
“有九哥在,即使他們派出一百號人,我們也不怕。”一身的圓潤,光光的腦袋,整一個胖子就此。
爲首的被他們尊稱爲“九哥……”的男子,他並沒有馬上說話,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你說的那個李久軒,我猜應該就是他了吧!”冷潮指了指“九哥……”,對着身旁的趙飛說了說。
“嗯……喂!你幹什麼……”趙飛的“嗯……”字音調這纔剛剛落下去,便是接上了冷潮大步跨向“九哥……”前去的腳步聲。
耳釘三人立馬就感覺到了有人接近,瞬即站起了身子,一副探看究竟的模樣不屑的觀望着冷潮的到來。
冷潮不高,才一米七多點點,矮了耳釘整整一個腦袋……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長髮衝着冷潮就是一個大聲的叫囂。
久軒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冷潮。
“我找他有事兒呢,給我讓開。”說完,一臉漠然的直接故意撞了一下長髮,筆直的走到了久軒的身邊。
“好小子,你敢撞我?”長髮的脾氣一點就着,怒髮衝冠的掄起拳頭就向冷潮的後背轟去。
“啪……”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響傳來了出來,冷潮輕身一個簡單的閃避便瞬間躲了下來,右手輕輕的抓住長髮的手腕。只不過呢!這“輕輕……”的程度着實讓長髮的手腕感覺到像是被老虎咬住了一下,任憑自己是如何的使力都無法掙脫開來。
“啊……啊啊啊……快放手,我的手……啊……”長髮,一臉痛苦表情,冷潮強大的力量讓他立馬給蹲了下去。
旁邊的胖子都驚呆了,這長髮可是能以一敵十人的牛叉人啊,是僅次於九哥、耳釘的最能打的人,眼前這小子一手就能讓長髮屈服,這力道要得多大才能辦得到啊?
冷潮的略放鋒芒,並沒有讓耳釘男沒有多大的表情起伏,他只是密切的注視着冷潮的一舉一動。
“我還沒有用力呢?你叫囂什麼。”冷潮依舊一把手輕輕的抓住長髮的手腕,一邊不屑的說道。
什麼?還沒有用力?尼瑪的,那要是你用力了,我這手還不給你捏過粉碎?趙飛看到此幕,頓時張開了他那一張驚訝得足以裝進他一拳頭的嘴……他奶奶的,這冷潮這麼牛B啊!
“冷潮——果然,你他媽就是一個怪物!”趙飛心裡感慨的想到,也激生出他一份濃濃的敬畏之情。
“這位兄弟,是我小弟的錯,請你快放開他吧!”久軒直到這個時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對着冷潮很是誠懇的說道。
依舊一聲冷漠,冷潮給了這位“九哥……”的面子,隨即“輕輕……”甩開了長髮的手臂。
“哐……”
只不過,長髮被冷潮這“輕輕……”的一甩,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而且頭還撞擊到了桌子的角邊。
“我叫冷潮,李久軒,我是來找你的。”冷潮回過神來,表情冷到了極點。
“你知道我?”久軒可從來就沒有見過冷潮,也壓根兒就沒有想過他到底有沒有認識冷潮,只是隨口的問了一句。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衝着最爲直接的方式,冷潮直接說道。
“請我幫忙……”久軒不解的說道。
話已至此,冷潮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久軒看了看,“我想請你幫我尋找一下這個人的下落,你的耳目衆多,我需要你的人脈。”
久軒接過照片,又看了看冷潮。
這時,長髮巍巍的站了起來,手腕上的緊迫感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的褪去。
“那個,頭髮長長的那個。”冷潮沒有回頭,只是扔過去了一瓶跌打藥,“這是我家治療跌打的最好的藥,而且是秘製的。塗上去後立馬見效,這也算是我給你們的一份見面禮。”
“……”長髮接過跌打藥,沒有說話。
“幫你?我想問問你,你有那個資格嗎?你憑什麼?”久軒,雖然深知眼前的傢伙一定不好對付,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屈服,口氣強硬的說道。
基於對久軒的基本瞭解,久軒會如此的說話,冷潮也是早有預感,所以……
久軒話音剛落,冷潮的周圍開始圍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越來越濃,越來越明顯。
“這……這是?”這等異樣的冷潮,令久軒驚訝道。
“哐……”
只見冷潮,一記泰鼎之勢,一拳轟然轟凌,精準的對着身邊的一張鐵製個人椅就像是一疊報紙一樣被冷潮給當場掄穿。此刻,在冷潮的拳頭頂端,依舊還淡淡的散發着那一縷煙燎。
“我不憑什麼,有的只是對於照片上那個男人的下落持以最爲狂熱的追查。”冷潮斜射出目光投向久軒,冷冷的說道。
尼瑪的,這是何等的力道?一拳就能掄穿這嶄新的椅子?這可能連九哥都做不到,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對於冷潮的這一恐懼的實力,長髮和胖子同時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只有耳釘老練多了,沒有說話,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對此,久軒遲遲沒有說話,只是雙眼緊緊盯着冷潮,絲毫不敢大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