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交給我們吧。”唐雷看向顧楓,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這個臭小子,真是能搞事。
之前是月命組織非要殺他,如今絕望了,卻又換成了太陽後裔組織,一共派來五位十級強者,太陽後裔真是能下血本。
但同樣讓墨家跟軍區的幾位十級強者矚目的是,五位襲殺者,只剩下了兩人,剩下的人……
“都死了。”顧楓說道。
“死了?”
幾位軍區陣營的老者神色都古怪起來:“你們幾個殺的?”
這個“你們幾個”,包括方雅跟申靜恩。
兩個八級,一個九級,殺了三位十級強者?是你沒睡醒,還是我們沒聽清楚。
望着幾位老前輩們那懷疑的神色,顧楓臉不紅心不跳,很平靜道:“嗯,一番激戰,殺了三人。”
墨家三位十級強者神色越古怪起來,他們都是墨秋這一脈的族人,都是顧楓的長輩。
所以看着自家孩子這樣,都是哭笑不得。
而來自於第五軍區的幾位十級老者,則是無語道:“別吹牛……”
“我沒吹牛啊。”
顧楓認真的一指李樸雲幾人:“不信幾位前輩問問他們。”
“真的?”
見顧楓不似作假,就連唐雷也都有點動搖了。
“那必須是真的啊。”顧楓點頭。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幾位前輩眼神都鄭重起來。
“一想到這些惡人來侵犯生我養我愛我的偉大祖國,我很憤怒,我很生氣,我忍不了!”
顧楓握拳,義憤填膺道:“所以我跟兩位小夥伴跟他們激戰三千回合,最終憑着愛國之心,僥倖勝了幾招!”
愛國之心?
唐雷斜睨了顧楓一眼,你的隊伍中還有兩個h國女人,你跟我說愛國之心?
他不由得瞪眼道:“說實話,怎麼殺的那三人。”
“就是不想死……”
“……”
顧楓之後言簡意賅,他佈下陣法僥倖殺了幾人,金明善又作繭自縛使用了南海琉璃,所以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這裡交給我,你先回去吧,唐瑤不斷打我電話,詢問你的安全。”唐雷不由得嘆了口氣。
“嗯。”
顧楓又囑咐幾句,這才幾句。
臨走前,他在唐雷的保護下,來到綠色前,用手機自拍了一張。
“來,前輩,茄子。”
隨着“咔嚓”一聲,照片定格,上面是李樸雲跟土系山羊鬍老者那陰鬱憋屈的面容,以及顧楓那欠揍的笑臉。
“拜拜。”
顧楓衝兩位老者揮手告別,頓時惹的李樸雲二人臉色鐵青,怒吼出聲。
若不是知道走出綠色霧氣會被那雙手給掏出心臟,他們絕對會殺了顧楓!
因爲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賤的人。
唐雷也黑下臉:“趕緊走。”
“好。”
顧楓應着,隨着方雅跟她閨蜜離去。
方雅暫時並不打算回家,因爲她要陪申靜恩考慮下去哪個國家逃亡。
“你可以留在華夏,加入第五軍區。”
顧楓說道:“國外不一定安全,但在華夏,你肯定安全,我保證。”
“我考慮下。”申靜恩猶豫起來。
“對了,我給你傳一張照片,你幫我給太陽後裔組織的高層。”
顧楓將離去前的自拍給了方雅。
後者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申靜恩卻是誇張道:“顧楓,你這人也太過分了吧,你這不是找事嗎?”
“允許他們來殺我,不允許我反擊?”顧楓撇嘴道。
“雖然知道你很無辜,但你真的很欠打……”
申靜恩感慨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你一個人,能引得各大勢力如此關注。”
“爲什麼?”
“你太過鋒芒必露,古人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本可以韜光養晦,最終卻以黑馬姿態出現。”
申靜恩神色複雜道:“你很妖孽,我承認,天賦是我見過之最,但夭折的天才,我見過更多。”
“但我不會是夭折的那個。”
顧楓握緊拳頭,語氣中帶着濃濃自信:“終有一日,我會成爲最強的那一人!”
“希望有這麼一天。”
申靜恩嘆息着,她越爲好閨蜜方雅未來的幸福擔憂。
等到了市區之後,顧楓攔了輛車去了第五軍區分部,至於何藝的寶馬……
已經近乎報廢,因爲在之前的飈車中,動機已經受損,無法再開,還停在海邊。
望着顧楓離去的背影,申靜恩看向方雅:“他很強,卻也很自大。”
“嗯。”方雅微微點頭。
“你跟他……究竟展到哪一步了?”
申靜恩糾結許久後才問出:“我在華夏待了很久,顧楓的情報我知道很多,他身邊的女人……過你的想象。”
頓了頓,她有道:“方雅,我把當你好好姐妹纔跟你說這話,這段感情趁早散了吧。”
“我知道。”
方雅平靜道:“我跟他只是普通的男女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申靜恩一愣,然後更氣了:“這個王八蛋,居然把你吃幹抹淨還不負責,禽獸!人渣!王八蛋!”
見方雅不說話,申靜恩又氣鼓鼓道:“這種華夏大蘿蔔沒什麼值得留戀的,親愛的,你聽我的,現在分手還來得及,而且這傢伙肯定活不到三年,組織是如何的強大,你也明白。”
方雅撐着下巴,望着窗外,怔怔道:“雨停了。”
……
肆虐了一上午的暴雨,下午一點時徹底停歇,被清洗過後的城市格外乾淨,癱瘓的交通再度恢復。
顧楓來到第五軍區分部,在最安全的房間中找到幾女,面對衆人那關心的目光,他笑了笑:“我回來了。”
“恩人,嗚嗚嗚……”
秦畫最先撲過來,抱着顧楓便抽泣着:“你手機一上午打不通,擔心死我們了。”
“事情解決了?”
唐瑤默默的站在一側,使用異能爲顧楓淨化,使用封妖古玉產生的一縷負面情緒,以及身體的疲倦,慢慢消散。
“是,我們可以回家了。”
顧楓微笑,然後揉亂秦畫的長:“行了行了,你又不是錦兒,老哭什麼。”
“……顧公子,錦兒纔不經常哭呢。”湯錦擡起臻,底氣不足的小聲反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