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郎想要廢掉顧九歌的武功,然後喂她慢-性-毒-藥,讓她在無盡的折磨中痛苦死去。
柳寧卻是想直接一巴掌拍死了事。
真的想讓顧敬仁體會到喪失親人之痛,沒事兒,顧敬仁還有個兒子,到時候當着顧敬仁的面把他的兒子拍死,效果肯定比拍死顧九歌要好。
柳寧的話很有道理,顧大郎想了想,點頭同意。
傍晚,他親自上山,去尋顧九歌,想要殺了她。
可等他趕到顧九歌棲身的草堆,卻發現顧九歌不見了蹤影,她跑了。
顧大郎一臉憂慮的下山,是誰把顧九歌救走了?
顧九歌被他封了穴道,又吃下了蝕心草,她獨自一人是無法逃走的。
回到家中,他甚是自責,“是我大意了。”
他以爲這幾天背後對他出手的人不是顧敬仁,所以對顧九歌那邊沒做防範,他忽視了一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沒事,早晚拍死她。”
柳寧倒是很想得開,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顧大郎,她也疏忽了,以爲小小的一個顧九歌翻騰不出什麼浪花。
顧大郎深深的吸了口氣,也只能這般想了。
晚飯之後,顧大郎去找了李村長,此次一走,不知道何時再回來,這個老人對他多有照顧,他想把顏默之的玉佩留下來,以後有難了,可到醉仙樓求救。
可他剛打開院門,便看到陳嬸子一家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從他家門口走過。
“嬸子,大牛叔,這是怎麼了?”他忙走了過去,扶住了陳大牛。
“不知道,一家子全都肚子絞痛,正準備去張大夫家瞧瞧。”陳大牛滿臉痛苦。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沒有,和往日吃的並沒有什麼兩樣。”
就在這時,附近幾家村民的院子全都打開了,他們皆捂着肚子,滿臉痛苦,互相攙扶着往張大夫家走。
顧大郎見此,第一念頭便是井水出了問題。
能讓全村同時患病的,也就是同一口井中的井水了。
柳寧有水異能,不用井水中的水,因此他和柳寧二寶沒事。
“大郎,你沒事兒?”陳大牛見顧大郎神色正常,不由問道。
顧大郎搖頭,“沒事,應該是井水出問題了,寧兒做飯用的是早上挑的水。”
“哎呦,真幸運,躲過去了。快走快走,讓張大夫瞧瞧。”陳嬸子出聲催促,後面那句是對陳大牛說的。
“我和你們一起去,我懂些草藥,到時候也能給張大夫幫個忙。”
顧大郎說着喊上柳寧,讓她帶着二寶跟上。
柳寧在院子裡把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當即抱着二寶往門口走,她見多了黑暗的事,習慣用悲觀的心思去猜測事情的陰暗面。
中午還好好的,下午竟然出問題了,絕對是人爲。
在去往張大夫家的路上,碰見了不少捂着肚子的村民,等他們趕到張大夫家,張家的小院已經擠滿了人,後面來的只能站到門口。
張大夫神情嚴肅,滿頭大汗,正挨個的給村民把脈。
李村長也在,見着了人羣邊緣的顧大郎,趕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