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言心中一緊,卻沒有人出聲反駁,因爲季月一開始就說話只要一百人,今日弄出這麼大的陣勢,不可能再讓所有人都繼續待在隊伍裡訓練……
“樑鈺、夜硯、阮墨、星初、蔣錢……”
隨着第一個名字出口,衆人就明白了,被點名的人就是被選中的人,清楚後,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心中暗自期待從季月口裡念出自己的名字。
“張慈山、齊全、融祿、功勳……”
一個個名字從季君月口中念出,緊張中的衆人並沒有注意,等季君月的聲音停止,衆人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季月竟然將他們兩百多人的名字給記全並且對上號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跟季月都只相處了三天,他們當中還有些人都沒把所有人認全呢,更別說是所有人的名字!
不過不容衆人驚訝太久,季君月掃了一眼被單獨喊出來的衆人道:“這些人是接下來能夠繼續參與考覈的人,而沒有點到名字的……”
說到這裡,季君月看向了那些垂頭喪氣眼含失落頹然的人:“這一次被淘汰出局,不代表永遠都淘汰出局,相信不久的將來我還會有機會訓練你們,到時候請你們勇敢的站出來,向我,向大家證明你們會越來越強,越來越出!”
“不要怕回到新兵營被衆人嘲諷,那些膽敢嘲諷你們的人,讓他們拿出嘲諷你們的資本來,你們只是現在比不過他們。”季君月伸手指向樑鈺一衆人:“但並非比不過新兵營的新兵。”
衆人一聽,原本頹然失落的情緒漸漸消散了。
是的,現在失敗不代表永遠失敗,他們也不用害怕看到新兵營裡衆人的嘲諷,因爲他們比不過眼前這些過關的人,卻足以碾壓新兵營的一羣鳥蛋!
季君月見衆人的情緒漸漸變化後,脣角緩緩的牽起一抹笑容:“告訴我,你們還認爲自己是失敗者嗎?”
衆人頓時起身大吼:“不是!”
“我們會證明給你看,我們會變得更加強大!”
“對!咋們不是失敗者!以後更不會是!”
“很好。”季君月點點頭笑道:“現在你們可以回新兵營了,若是想留在這個沙場繼續訓練的,也可以繼續。”
魯威聽言並沒有阻止季君月的話,這些人雖然被淘汰了,可是留在這裡訓練確實比回新兵營好,他調一個屯長過來看着就好。
無疑,沒有一個人選擇回新兵營,全都留在了沙場訓練,這一次因爲他們已經被淘汰,不再是季月要訓練的對象,所以他們只能靠自己的自覺。
所有人心中都燃燒着一把火,一鼓作氣的全都衝到最外圍的沙場上扛起沙袋就跑,他們會努力,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他們一定不會成爲被淘汰的人!
貴禮也是淘汰者之一,對於這一點幾乎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因爲他現在根本沒有能力上戰場,與其去送死,不如繼續訓練突破自己。
等安排了那些被淘汰的人,季君月讓過關的一百四十五人重新列隊站好後,這纔開口道。
“站在這裡的人,不代表就是最後隨我一起上戰場的人,接下來的實戰訓練只會更加艱難。”
季君月沒有說殘酷,因爲現在所謂的訓練和實戰在她眼裡根本算不得殘酷。
她之所以沒有將所有訓練項目拿出來,沒有真正的讓衆人真槍實刀的操練,一個是時間不允許,一個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現在只是因爲軍令狀而得到訓練新兵的機會,並非因爲她是這些新兵的主帥,等到了西北得到西北的兵權,那個時候才能算真正的練兵。
衆人面容沉肅的看着季月,一個個不自覺的昂頭挺胸,眼底鬥志昂然,他們既然挺過了第一關,就不怕那第二關。
季君月見此也沒再多說,讓人拿來做好的木質匕首,讓衆人四人一組,三對一的攻擊敵方,所有贏了的站出來。
衆人原本以爲輸了的人就會被淘汰,一個卯足了勁拼了命的打,結果最後,季君月讓那些被圍攻了還能贏的人再單獨組成五人一組,三對二的繼續打。
而原本三對一輸了的那三人則和其它同樣輸了的人組成一組,二對一的對打。
這樣的混打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到了晚飯的時候季君月才讓衆人解散去吃飯,飯後半個時辰後開始集合,集合了之後繼續打。
仍舊是以多打少的圍攻方式,一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因爲有季君月的教導,所有人出手就朝着人體最痛最脆弱的地方,只除了沒有對同伴使用那一招陰招,和真的擊中人體要害外,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攻擊了。
這幾天這樣高強度又危險的訓練,還好有季月提供給軍醫的藥方,讓所有人哪怕身體再痛,再累,去了軍醫那敷了藥後一晚上都能好個大半,否則就是鐵打的也耐不住這樣的折騰。
輪換對打了一個時辰後,季君月讓衆人休息了半刻,半刻後則和那三千精兵打,一個新兵對三個精兵。
一整個晚上衆人都是在打鬥中度過的,慢慢的,魯威發現竟然有半數以上的新兵一對三險勝!
這樣的戰績讓魯威驚駭,他從開始就知道按照季月這樣的訓練方式,就算是最差的兵也能被訓練成精兵中的兵王,只要給季月時間。
可是他沒想到竟然不過第四天就能看出如此顯著的效果,他手底下的兵竟然就打不過這些四天前還是什麼都不會的新兵蛋子!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訓練的第五天。
當所有人聚集在沙場的時候,季君月讓人將找最好工匠做好的攀巖安全帶人手一個發給了衆人。
衆人看着手裡三個洞的像漁網又像布袋的東西,一時有些懵,這是什麼東西?!
“看好。”季君月拿着手裡的安全帶出聲道。
然後在衆人的注目下,將安全帶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將所有的扣子繫好,又在上面綁上了安全繩和安全索扣,整個動作很緩慢,包括安全結的打法,都一步一步的示範給衆人。
這一次季君月沒有讓靠前的人去教導站在後方的人,而是親自一排一排的重複示範,確保每一個人都親眼看到了她的示範動作。
衆人雖然不知道這有什麼用途,但都很專心的學習着,等所有人都會了以後,季君月才讓衆人來到平日訓練繩索攀爬的地方。
季君月檢查了繩索的安全性後,讓排頭的第一個新兵上了最高的那條繩子。
“上去後將索扣扣在繩子上再前行。”
因爲這些天的訓練衆人都是隻攀爬了第二根五米高的繩索,並沒有試過最上面高大十米的繩索,要知道那麼高的距離,就算下面有沙袋保護,摔下來也得骨折。
雖然衆人現在已經可以從頭到尾爬過繩索不墜落,可是那麼高的地方第一次嘗試還是會怕怕的。
那士兵雖然有些膽怯,卻沒有退縮,猶豫了一瞬後還是順着樓梯爬了上去,按照季君月的話,將安全帶上的安全索扣在了繩子上。
爲了以防萬一,季君月還讓人單獨用一個繩子穿透那新兵身上安全帶上,讓另外一名新兵拿着繩子的另一頭去到對面,綁好繩子,她自己則在起點的位置將繩子綁好拉住,這才讓那名新兵開始攀爬。
衆人全神貫注的看着那新兵的動作,看到他雙手抓着繩子,雙腳交叉盤踞在繩索上,慢慢的攀爬,那個安全扣就跟着他的動作不斷的向前移動。
好在這新兵雖然緊張,但並沒有出錯,安安全全的爬到了繩子的中段,就在他要繼續的時候,季君月的話音響起。
“停住,就在那鬆開你的手腳。”
那新兵一聽愣住了,不僅他,就是所有觀望的人也都驚楞了。
季月竟然讓那新兵放手?!
這是想摔死人?……
這個疑問剛剛冒出,衆人心中就有了答案。
季月不會這麼做,否則昨日與山豬搏鬥的時候,他就不會出手救下那些可能被山豬撞死的人。
那新兵也不是個慫蛋,開口確認道:“你真讓我放手?手腳都鬆開?”
在季君月確定的點頭後,那新兵當真就鬆開了雙手雙腳,這份信任並沒有讓留下的人感到驚訝,只有那些時不時看過來的精兵感到驚詫。
就連在一旁觀看的魯威,也都因爲新兵對季月這份生死的信任而驚震。
不過短短几天,這些新兵對季月的信任竟然達到了可以性命交託的地步,當真叫人震驚不已!
其實在放手的那一刻,那名新兵雖然選擇了相信季月,心中卻是害怕的。
可是正當他感覺到身體下沉的時候,心跳因爲恐懼驟停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腰胯和大腿突然被一道重力拉扯,緊接着他整個人就那麼被吊在了半空,竟然沒有摔下去。
而支撐他安全的東西就來自那條所謂的安全繩和安全索,那索扣扣在繩子上,拉扯着他整個人,沒有讓他掉下去。
衆人看到這一幕,後怕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頓時眸光一亮,原來那所謂的安全繩和安全索是這麼用的……
隨即衆人又看看從季月這邊一路連接到對面的繩子,繩子的中段則連接在那新兵的安全帶上,瞬間明瞭這繩索有什麼作用了。
只怕是爲了防止那安全扣出現問題,好及時拉住下墜的人。
隨後,在那新兵抓住繩索繼續攀爬到終點後,衆人挨個的開始攀爬,這個時候知道有東西保護,就算這高度有危險,衆人也不怕了,所以都穩穩的通過了。
季君月讓衆人來回練了三次,確定每一個人的安全帶和鎖釦都沒有問題後,就讓衆人隨着她一起去了祁芝山。
那些精兵都在繼續往常的訓練,所以並沒有跟着去,魯威則知道季月沒有讓衆人舉着大圓木跑着去肯定是有別的任務,心中一陣好奇,於是找來手下的一個軍侯,讓他看着衆人訓練,自己則隨着季月等人一同去了祁芝山。
這一次季君月直接帶着一百四十五名新兵上了山,因爲已經提前探查過,敵軍的奇襲部隊已經在來的路上,此時也已經在這祁芝山上了,只是不在一個山頭。
所以季君月帶着衆人避開了敵軍,去了第三座和第二座山銜接的山頭上。
山頭上綠蔭蔥鬱涼風吹拂,很是涼爽清新,因爲接連四天衆人都在那石頭路上訓練,對這崎嶇的山路已經不覺困難,在季君月有意的催促下,平時要兩個小時的路,不過半個小時就爬上了山頂。
季君月站在山崖邊看了看對面的山頭,兩座山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不過一千五百米左右,因爲已經確定了敵軍不會出現在這兩面山,所以季君月已經提前讓人在兩山之間連接了數根繩索。
衆人看着那些繩索,心口突突直跳,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從這爬過去?”星初頓時瞪圓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季君月。
季君月轉頭看向星初,似笑非笑的勾起脣角:“正解。”
衆人聽言頓時遷怒的瞪向星初,恨不得扇他兩瓜子,讓他烏鴉嘴!沒事問什麼問!
不過衆人也知道,就算不問,今天這遭心驚肉跳他們還得嘗試。
樑鈺和夜硯等人看到這裡,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只怕季月這幾天如此訓練他們,現在又讓他們來這山頭上實戰,是想到時候用此方法悄無聲息又節省時間的穿越祁芝山到達敵軍後背偷襲。
若是後天真的有敵軍來襲,對方營帳很有可能設在三十里外的地方,這祁芝山最遠的山峰一路延伸了數百里,若是從祁芝山而行,足以繞到敵方的後背。
季君月伸手扯了扯繩子,確定都安全後,轉身看向衆人:“不過是高度高了些,距離遠了些,跟你們在沙場上訓練的並沒有什麼區別。”
衆人聞言頓時眼角抽了抽,無差別?這差別可大了!
這座山頭可是至少一百五十米的高度,他們在沙場訓練的最高不過十米……
“想必你們當中已經有人猜到我的打算了,所以想要留下來參與行動的人,這一關,你們必須克服。”
從祁芝山利用繩索而過是最爲節約時間也是最爲隱蔽的做法,若非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她直接就設計出滑翔輪讓衆人從繩子上滑過去了,更甚至設計幾架滑翔機或者滑翔傘更爲方便。
大部分人聽言微微一愣,什麼叫猜中了季月的打算,他有什麼打算?
衆人丈二摸不清頭腦,只有極少數的人看着季君月的眸光驚動不已,雖然他們已經隱隱猜測出了季月的計劃,可在她親口承認的時候,心中還是大爲震動。
這般精密巧妙的計劃,當真是奇絲妙藝令人歎服!
魯威也猛然震了震,他一直還擔心季月襲敵的計劃,沒想到他已經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想出如此精妙的計劃不說,還幾乎把人都快給訓練出來了……
總共八根繩索,季君月讓衆人四人一組,一人兩根繩索,一根前行,另一根是爲了防止繩索斷裂的意外起到保護性作用。
“誰先來?”季君月掃向衆人。
那表情平靜的讓衆人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怎麼能夠用如此平靜的神說出這麼驚險的話來,他們的小心臟實在受不了啊!
樑鈺、阮墨、蔣錢、夜硯四人站了出來。
季君月見此,瞬間露出了一抹笑意,道:“反正你們的身子都是背對着下方的,過去的時候不要向下看就好。”
四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因爲他們雖然都勇氣可嘉的第一個站出來,可實際上心口的跳動已經幾乎不能承受,甚至一個個緊張的手冒冷汗。
畢竟這麼高的高度,這麼驚險刺激的事情,四人還是第一次嘗試!……
季君月讓四人將其中一個安全繩索拴在他們要攀爬的繩子上,另外一個較長的安全繩索則拴在了另外一根用來起到雙重保護作用的繩子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四人就出發了。
衆人看着四人慢慢移動的身影,看着他們一點一點的攀爬,整顆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尤其是當四人越來越遠離山脈,徹底懸在了半空,衆人幾乎有種自己就是他們的感覺,一個個膽戰心驚的捏起滿是冷汗的拳頭,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哪怕到最後幾乎只能看到幾道模糊的影子,都沒有徹底放鬆下來。
最後直到看不到人影了,確定四人已經安全抵達對面的山峰,衆人才一臉虛汗的重重呼了一口氣。
“他孃的,咋這麼刺激呢……”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玩過這麼心驚肉跳驚險刺激的玩意兒,今日能體會一把,也算死而無憾了!”
“呸呸呸!烏鴉嘴,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就是一根繩子嗎?難道小爺們一羣大老爺們兒還怕它不成!”
“就是就是,我們上!”
衆人大吼大叫的將心中膽戰心驚全都通過言語發泄了出來,然後在季君月示意下一組跟上的時候,紛紛壯着膽子上前,那完全一副壯士斷腕不懼生死的模樣,看得季君月和魯威一陣好笑。
不過兩人的笑意中,前者是蘊含了滿意,後者是蘊藏了讚賞。
接下里一百多人四個四個的過,這其中並非沒有人因爲恐高害怕而發揮失常的掉落,被那連接的安全繩索拽着身軀在一百五十米的高空晃盪晃盪的,看得人心驚肉跳。
好在最後被不遠處的同伴鼓勵了之後,又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壓制住恐懼拼命的再次抓住繩索顫顫慄慄的朝着對面爬去。
當衆人都過去的差不多後,季君月跟魯威說了一聲,讓他就在這邊等着衆人再次返回,就跟着新兵一同順着繩子朝着對面爬了過去。
等季君月過來的時候,一衆心魂未定的新兵已經多少緩和了過來。
雖然一個個臉都不太好看,不過那雙眼睛卻亮的出奇,整個人的氣息也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好像成長的更加高大更具力量一般。
季君月看着軟倒在地上的衆人,勾脣一笑:“很好,你們不僅戰勝了這兩座山峰,戰勝了那根繩索,還戰勝了你們心中的恐懼,以及你們自身不強的力量。”
“現在的你們已經超過了那些所謂的正規軍,甚至比所謂的精兵更強!現在你們所做的都是那些精兵和正規軍做不到的,所以你們纔是最好最棒的精兵,兵王!”
衆人聞言頓時喜悅的大吼:“喔!兵王!兵王!”
看着歡呼的衆人,季君月知道,訓練幾乎成功了。
這支選擇站在她身邊的新兵已經漸漸展露頭角,不久的將來,他們會成爲她手下一支最爲精銳的戰士,成爲整個九幽大陸衆國聞風喪膽又畏懼的兵團!
隨後,等衆人休息了片刻後,季君月便讓衆人繼續訓練,就這樣四人一組四人一組的不斷來回攀爬練習。
從最開始的嘗試到最後開始計時,衆人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從一開始半個小時一趟變成了半個小時來回兩趟。
因爲來的時候季君月已經讓衆人帶了乾糧,所以午飯衆人都是在山上解決的,直到太陽西落,季君月才下令返回,帶着一羣人小跑了回去。
在衆人換了衣服吃過晚飯休息了半個時辰後,再次聚集在了沙場上。
這一次,有二十個人因爲恐高被淘汰了,一百四五人變成了一百二十五人。
今晚沒有什麼特殊訓練,季君月讓衆人先把今天欠下的負重跑和地樁網訓練補上後,才讓衆人繼續對打。
一會兒一對一的單打獨鬥,一會兒一對三、一對五的羣毆。
唯有在不斷的被打中和實戰中才能一次次吸取經驗教訓,變得越來越強,這是季月一開始告訴他們的。
他們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他們願意聽季月的,所以他們照做了,而最後的事實證明,季月每一次說出口的話都是正確的,哪怕聽起來是那麼的匪夷所思。
這一百二十五人或許感覺不到,可是其他觀看的人包括與幾人對打的那羣精兵卻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們的實力在飛速的增長,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
尤其是第六天最終考覈的時候,季君月讓一百二十五個新兵,一人對敵五個西南軍的精兵,竟然有半數以上的人以一敵五還勝出了!
看着這樣的結果,除了季君月本人以外所有人都心驚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六天五夜的時間,這些新兵竟然就從一塊普通的鐵石被打磨成了一把鋒利的刀!
徐皋等一衆領將前來觀看,一個個都看得心驚不已,可別人震驚那些新兵的實力,他們卻震驚季月的手段。
這少年當真是個奇才!
“這季月簡直就是個怪才!可惜了,這樣的人竟然是西北軍,若是是我們西南軍的兵就好了。”
張武的一聲惋惜傳入了徐皋的耳,也入了他的心,想到竇湛對季月的賞識讚揚,想到季月的非凡的能力,徐皋心思涌動。
當天晚上就修書一封讓傳信兵送去給了皇甫蒼,這樣的人才相信大將軍聽到後,會願意將人拉攏來西南軍的……
不過這是後話了,現在還是白天,季君月在一百二十五人中挑選出了各方面最爲出的一百人後,就清空了沙場。
除了一同參與埋伏的三千精兵和負責西面南面兩側防守的魯威和張武,還有主帥徐皋外,其他多餘的人全都被驅趕出了沙場。
一衆人在沙場秘密會談了一個時辰後,各自領了任務紛紛出動了,最後季君月讓那一百新兵單獨留了一下,教了他們一些簡單的行動中要用到的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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