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童等三人後,那最前方站着的老者的身份也很好猜出來了,應該是方童,方想以及宗正三人的師尊,丹宗的長老。
“師尊,他,他是那個秦凡!是他!害得徒兒損失了九成的本源之火!修爲大減!”
“沒錯師尊,他不僅害得大師兄失掉本源之火,還害得弟子雙腿盡廢!今後,怕是隻能在輪椅度過一生了!還請師尊爲我等做主!”
至於宗正倒是沒說什麼,他在自己師尊的衆多弟子之並不搶眼,也不算得寵的,因此說不說已經沒什麼必要了,有一個大師兄,再加自己師尊所收的關門弟子,也是他最喜愛的一個弟子兩個人告狀,足以引起他師尊心的怒火。
而當沈碧瑤在聽到兩人這般告刁狀後,直接開啓了懟人模式:“哼,你們兩個還有臉告狀?方想是吧?次你在我家和秦凡試玩兒火,結果卻被秦凡打敗,落得個玩火自焚的下場,這也怪的着秦凡?之前你可是說輸了要把本源之火交出來的,秦凡只抽取了九成對你那叫仁慈!你這隻狗不僅不知報恩吧還敢亂咬人,我看你連狗都不如!”
“還有你,方童是吧?哼,秦凡也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了,你們三總接二連三設計害他,想擺下大陣對其百般羞怒,最後沒得逞也只是因爲你們太過廢物,難不成你還想怪秦凡那時候沒救你?別的不說,我問問你如果有一條狗兩次三番咬你,最後讓你救它你會不會搭理它?”
“你!我……”
方童和方想兩人一時詞窮,他們的師尊,也是畢煞長老在聽到有人將他兩個最爲看重的弟子全都作是狗後老臉當即一拉,喝道:“沈家丫頭!此事與你無關,看在老夫和你爺爺的交情份兒,我不難爲你,滾!”
“嘁!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別的不說,從你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地受到你兩位弟子蠱惑,來這兒找秦凡麻煩這件事,能看出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放肆!”
被沈碧瑤屢次三番羞辱,畢煞終於怒了,大喝聲後便衝沈碧瑤隨手揮出一道真元匹練:“哼,沈道然沒有教育好你,今日老夫好生替他管教管教!”
見狀,秦凡手紅芒一閃,瞬間來到沈碧瑤身前,右手連連揮出一片片赤紅劍芒,將畢煞那匹練擊得粉碎。
隨之秦凡又舞了一道劍花,將赤霄負於身後,冷着臉哼聲道:“還以爲是個神體級的存在,鬧了半天只是個天人巔峰,哼,老狗,憑你這點實力也好意思學人家衝大尾巴鷹?”
“秦凡你放肆!我師尊貴爲丹宗長老,豈容你如此玷污!師尊你也看到了,這秦凡是塊滾刀肉,您要是……”
“閉嘴!”
畢煞扭頭輕喝了聲:“哼,你們三個但凡要是爭點氣,還用得着我來幫你們討公道?都退下去!”
三人聞言後當即不再多言,宗正和方想則推着方童的輪椅退到後面,幸災樂禍地看着秦凡,憑他們對畢煞的理解,以爲畢煞這要動手了。
果然,在三人退下去後,畢煞體內真元也開始外放,最終形成了一件火焰紗衣,手也出現了一柄完全由真元所凝的火焰柺杖,兩眼如鷹般逼視着秦凡。
“小子,老夫最後再問你一遍,我弟子三人之事,你究竟給不給交代!”
聞罷,秦凡很利落地哼笑了聲,將赤霄直插在身前,身周似也有烏光涌動,並未答話之事反問了句:“你,還要不要臉?”
“我和你三個弟子都屬於同輩交鋒,弟子無能,你要出面找我麻煩,要不要臉?”
“不分青紅皁白,爲你那三個本理虧的弟子打交道,要不要臉?”
“以丹宗長老的身份,以勢壓人,以大欺小,持槍凌弱,要不要臉?”
“綜所述,你這老傢伙根本不要臉,或者是臉皮已經磨沒了,既然如此,那來吧!也讓你看看清楚,我秦凡,現在還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秦凡這一通話說完,在其身後的沈碧瑤看到已經臉色已被氣得鐵青一片的畢煞後,當即便爲其鼓掌喝彩:“哈哈!說的好,說的太好了!秦凡,沒想到你這傢伙也有口才這麼好的一面哈。”
“呼……呼……好,好得很啊,老夫活了這麼大,還真是從未見過敢如此和我說話的小輩!秦凡?醫仙?算你是真仙,那老夫今日,唱一出斬仙記!”
轟!
話罷,畢煞體表外的那層火焰紗衣更爲凝視,猛地擡起手火劍想攻去,秦凡見狀臉色一冷,暗暗催動戰神守護鎧,也想和其好好較量一番。
對付神體級的強者他的確沒什麼脾氣,只有被吊打的份兒,但天人境巔峰在他眼,可還沒那麼大的威懾力。
不過,在兩人即將展開一場大戰之際,別墅外,天空頓時有着一道九色霞光灑落而下,正好格擋在兩人間。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人也紛紛停下手,仰頭一看後,便見一個腳踏由真元凝成的九彩祥雲的年男子降落而下。
男子身材勻稱,面如冠玉,給人一種溫和之感,而在看到他後,秦凡頓時眼前一亮,此人,便是傳給他九元滅魂矛,而且還幫其煉製十方陣旗的守護者之一,鄭道。
“鄭道前輩!哈哈,沒想到這次高層首長派來的人是你。”
鄭道聞言後衝秦凡微笑了下,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便看向畢煞,也笑着拱拱手:“呵呵,原來是方長老,經次在丹宗一別,也已有六七個年頭了吧?”
畢煞驚疑不定地看着鄭道,尚不知其來意,但還是拱手回了一禮:“差不多吧,你這次過來,所爲何事?”
“實不相瞞,我是這次高層拍下來的特別行動組的負責人,專爲那股專門拐搶小孩兒的神秘勢力而來,至於來此的目的,是想找秦凡瞭解下情況。”
“瞭解情況?哼,那等老夫先把這小子和我之間的帳算清楚再說吧!”
說着,畢煞又要動手嗎,而鄭道見狀後挑了挑眉,直接站到秦凡面前,臉色也漸漸冷下來。
“畢煞,別以爲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昨天晚在你丹宗所負責的三處孤兒院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都有視頻爲證,你想不想看看?”
“哼,本是你弟子欺人太甚,最後又技不如人這才自食惡果,幹人家秦凡什麼事情?”
“我言盡於此,你要是再要胡攪蠻纏,那你很快會知道,我鄭某的脾氣,也不是看去那麼好的。”
“鄭道!”
畢煞又是一陣氣急,似是沒想到鄭道會爲了一個小輩和自己直接果斷地翻臉,不過他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
世人皆知,丹宗人最擅長的只是煉丹,在戰力這方面並不是特別強勢,偌大的一個丹宗,也只有宗主一人達到了神體級而已,因此真要是和擅長九種元素屬性的鄭道對,畢煞自知,自己絕非對手。
死死盯着鄭道看了一會兒,最終,畢煞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手火劍與火焰紗衣也都漸漸消散:“好,鄭道,既然你今天執意要保這個小輩,那老夫暫時給你這個面子,不過等到了丹師大之日,他怕是沒今天這般運氣了。”
“秦凡,但願這次的丹師大,你還有勇氣參加,到時候,我弟子在你手所受的屈辱,他們自己會向你連本帶利地討要回來!”
撂下兩句場面話後,畢煞轉身走,方童等人似有不甘,欲言又止,不過被畢煞狠狠一瞪後,皆低下頭不敢再吱聲。
“你們幾個,要是在丹師大還輸給秦凡這個小子,那不用爲師說什麼了,自動脫離師門吧,哼!”
聞罷,方想等師兄弟三人皆噤若寒蟬地點點頭:“是是,弟子謹遵師尊法旨。”
而在師徒四人臨走前,秦凡還笑了笑,似是有意般道:“放心,丹師大,我定不會缺席,誰叫我對你們丹宗這次拿出來的冠軍獎勵感興趣呢,我們,頒獎臺見。”
畢煞聞言後不禁一個踉蹌,旋即回頭跟看白癡似的看了秦凡一眼。
還冠軍?難道他不知道此屆丹師大,乃是最爲隆重,競爭最爲激烈的一次?別說他秦凡了,連他那個在煉丹方面有着驚才絕豔天賦的關門弟子方童,都不一定能保住前三之席!
還冠軍?憑他一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這牛逼吹得,着實有些大了。
“好,好得很!你既然有這份野心,那老夫到時候等着看!莫要說冠軍了,你但凡要是能擠進前三,老夫給你磕頭道歉,名字倒過來念都行!到時候你說什麼是什麼!”
“你們三個還愣着幹什麼?走!回去後直接閉關研習煉丹術,不到丹師大,不得出關!”
感受到畢煞的怒氣,三人心頭又顫了顫,連忙應了聲後便隨畢煞一起,離開沈家返回丹宗,爲接下來的丹師大做最後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