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大的‘波’及傳來,作爲唯一屏障的黑森林終於被炸開,顯出了這些流民驚恐的身影。
煙霧之後,一個單馬尾的少‘女’率先走了出來,對着他們興奮叫道:“找到你們了,獵物們!”
弗洛裡達和安東尼緊隨其後,出現在了煙霧之外,冷笑看着他們。
龍哥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呆呆看着他們,鍾雨也是一臉驚恐,被爆炸‘波’及坐在了地上,一臉茫然。
“跟他們拼了!”
有些流民在恐懼中直接爆發,滿臉猙獰朝着蘭蒂他們衝了過去。
三人都是一臉不屑,蘭蒂不屑笑着,手都沒動,眼睛朝着那流民看了一眼,那流民徑直跪了下去,渾身顫抖,伏在地上動不了。
他想站起來,卻發現周圍好似有一隻無形的手,壓着他動彈不得,甚至還有些喘不過氣,連呼吸都成問題了。
蘭蒂走過去,隨意的伸手一按,“嘭”的一聲,流民直接爆炸,渾身焦黑的癱倒在地,再也沒有了聲息。
流民們恐懼了,他們對這些覺醒者老爺有天生的恐懼,那是荒野之中掌控生死的覺醒者,對他們而言,流民和螻蟻沒什麼兩樣。
更何況,蘭蒂這一手直接震懾了他們,讓這些流民再一次感覺到了覺醒者的強大,感覺到這些‘老爺’的一手遮天。
“老爺,老爺,不是我們的錯啊,是那個……就是那個冷鋒做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流民們恐懼之中,有當即爆發的,但更多的,還是選擇了投降,畢竟有前車之鑑,誰都不想死。
“斯達爾!”龍哥怒視着那位率先投降的人。
斯達爾沒有理他,只是苦苦哀求着前方的三位‘老爺’。
有了斯達爾帶頭,剩下的流民如同恍然醒悟一般,全都衝了過去,跪下去求着他們。
“弗洛裡達,你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的出身!”
蘭蒂望着跪倒在前方的衆人,對着弗洛裡達哈哈大笑道。
弗洛裡達一點都沒受刺‘激’,看向這些流民的眼神彷彿不是看同類一般,微笑道:“每個人都不相同,有懦弱卑微的,自然也有鐵骨錚錚的,比如那幾位……”
他將目光放在了龍哥和鍾雨身上,這是唯一兩個沒有向他們求饒的。
“我還是比較欣賞這樣的人……咦,還有一個昏‘迷’的,小朋友,不要在遮了,你的體型可遮不住他。”
鍾雨倔強的站在昏‘迷’的冷鋒身前,見弗洛裡達望了過來,連忙雙手張開,擋住冷鋒。
周圍的變異體們也全都圍在了冷鋒的身前,當頭的黑狼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們。
這一點讓弗洛裡達變了臉‘色’,他淡淡道:“看來,我們要找的人發現了一點小意外啊。”
“這個小‘女’孩?”蘭蒂問道。
“不太清楚,這三個都有可能,你們誰可以‘操’縱變異體的,站出來,我饒你們不死。”
鍾雨和龍哥對望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知道我知道,冷鋒!就是那個昏‘迷’的流民,他是罪魁禍首,老爺們,這跟我們真的沒什麼關係啊!”
先前那個‘斯達爾’連忙叫了起來。
“斯達爾!你這個叛徒!”龍哥漲紅着臉,一副恨不得將斯達爾撕碎了的表情。
“哦?”蘭蒂將眼神瞟向了冷鋒,“那個黑臉怪?他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吃了特徵後產生的副作用,而且特徵的等級還不低,至少百獸王。”安東尼出聲道。
“那倒有趣了,這個傢伙發出來的氣息居然有C級,對了,他不是長髮啊。”
蘭蒂掃了一眼所有流民,隨後一揮,幾個留着長頭髮的流民紛紛爆炸,變成了焦炭。
“你不是不信麼?”弗洛裡達看了一眼蘭蒂。
“以防萬一,幾隻螞蟻踩死了就踩死了。”蘭蒂蠻不在乎的說着。
這話更讓這些投降的流民們心裡發顫,一個個跪在那裡,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氣,生怕自己成爲下一隻‘螞蟻’。
“這傢伙不醒麼?”蘭蒂撇撇嘴,看着冷鋒說道。
安東尼搖搖頭:“這個不清楚,百獸王以上的特徵也許幾分鐘內就會醒,也許幾天才能醒過來,不僅是獸王們的強度,其吞噬者本身的素質也很重要。”
“這麼說,要等着傢伙自然醒來?那好麻煩啊。”蘭蒂不爽道,她大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笑了起來,“我想到一個好注意,你說,如果我嚇嚇他,他會不會醒過來啊。”
說着,蘭蒂壞笑的走過去。
“你想幹什麼!”鍾雨警惕的叫道:“不准你欺負冷鋒哥哥!”
“哎喲,小蘿莉啊,跟咱們的神後差不多的年紀,長得也很美型麼,小妹妹,姐姐饒你‘性’命,你滾一邊去就好了。”蘭蒂笑眯眯說道。
“你……”龍哥剛想踏前一步阻止,卻被弗洛裡達出聲提醒,“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哦,現在你面前的小‘女’孩可不是普通的人,稍微有不慎的話,你會死的。”
龍哥張了張嘴,原本想說出的話被弗洛裡達這麼一提醒,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了,他猶豫了一會兒,一咬牙,正想張口說話,卻發現黑狼猛地一竄,叼起了昏‘迷’的冷鋒,竄入了森林之中。
“哇,你們看,變異體自動護住耶,好稀奇!”蘭蒂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物事,大聲叫了起來,她也不顧這些流民了,一撒腳步,追了上去。
弗洛裡達眯了眯眼,對安東尼說道:“你發現了什麼?”
安東尼沉默一下,說道:“那頭黑狼,總覺得不是普通的物種,我看不透,不是普通的黑狼。”
“我也覺得,總覺得那頭黑狼太過靈‘性’了點,普通的黑狼沒有它那麼靈動,況且……在‘操’縱者昏‘迷’的情況下,變異體怎麼可能會維護那個叫冷鋒的傢伙。”
弗洛裡達笑了笑,推了一下單片眼鏡,接着說道:“但不管怎麼說,蘭蒂追過去了,一切皆有分曉。”
弗洛裡達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流民們,微笑化爲了冷笑,“安東尼,你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