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長生宮碰上大鵬神教,可算是哉了。
法羅聖地的界主笑哼哼的道。
光影已經出現大鵬神教參賽的身影,而在另一邊,是原先那個防禦力爆表的胖子。
本來他覺得再怎麼不濟,也能上演一場激烈的戰鬥,藉着長生宮的人摸清大鵬神教的勢力,誰知道那胖子纔剛上擂臺,還沒等對面的人做出反應,伸開手,高喝道:“我們認輸!”
認……認輸?
是在上一場戰鬥中受了傷麼?可是這樣爲什麼要白白浪費一個名額!
接下來上場的上次第一次出場的大個子,他的力量讓人驚奇,看着那張憨憨的臉,還有逐漸往上擡的手,他眼眉挑了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俺們認輸。”
又是認輸,兩次認輸,那就是沒了資格了啊!
轟!
一陣白芒降臨在長生宮四個人的身上,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此時已經風中凌亂的想要看一場大戰的圍觀者們。
“這……他們想幹什麼,不要新世界了麼!”
法羅聖地的界主咬着牙,完全想不明白長生宮的人是怎麼想的,他們來這裡不是來爭奪新世界的麼,爲什麼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是知道大鵬神教和他們的實力差距?反正也是輸不想給他人做嫁衣?
“不管如何,真是可惡啊,我對長生宮越來越討厭了!”他咬着牙,眼神要冒出火來。
“越看越不順眼,等這次比賽結束,我一定要剿了他們!”
長生宮認輸,大鵬神教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一局,不得不說,他們也鬆了口氣,雖然只有一場,但是長生宮裡的人發揮出來的實力不可小覷,就算輸,也能給對方咬下一塊肉來。
真要拼個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事實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就在當天,長生宮馬不停蹄離開卓雲領,只是在中途,某人和他們調轉了個方向,按照阿爾薩斯給出來的標誌,前往了新世界的出入口。
那是在一片叢林之中,在叢林的中央,周圍的樹木全部被清除,兩隊士兵駐守在那裡,無聊的打着哈欠。
“你說,明明是我們率先發現的新世界,憑什麼要大楚皇朝做裁判啊。”一個士兵抱怨道。
“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比你強,再說新世界出現引起了周邊幾個領的關注了,大楚皇朝大概也是不想出亂子吧,我可是聽說了,咱們似乎又要打戰了,雖然是謠言,但是你看大楚皇朝最近整合的力度,應該是真的。”
“打戰?”
“是啊,東方和西方,‘天堂地獄’不是好惹的啊,完全統治西方,和咱們東方一樣啊,這要打起來,那豈不是一場大規模的戰爭。”
“那個排行三十三天第一的‘天堂地獄’麼,是個龐然大物啊!”
“不不不,比起來我還是相信大楚皇朝的實力!”
就在他們談論着的時候,天空忽然暗了下來,從白天轉瞬之間變成了黑夜,無數星辰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夜空。
“怎麼了?天黑了?”
士兵擡頭看天,忽然眼瞳一縮,指着那天空結巴的道:“好……好多流星!”
天空上,無數紅色的火流星形成了一片瑰麗的火紅流星雨,朝着這羣士兵飛射。
“白癡,快閃!”
轟!
火流星從天而降,將方圓數十里都炸成了稀巴爛,周圍全都是被隕石帶出來的坑坑窪窪,劇烈的摩擦和高熱量將叢林燃燒而起。
隕石天降!
一個帶着白色面具的長髮男子悄然出現在已經死絕的士兵面前,從面具之中傳出一聲冷冷的哼笑聲,他的身軀進入了新世界的傳送入口,消失不見。
在一片廣闊的大草原之中,漆黑的入口中閃出了一個身影。
“是誰!”
在兩邊鎮守着的士兵拿起武器,戒備的看着這帶着白色面具看不清面龐的男子。
“嗯,濃郁的規則之力啊。”
面具裡,傳來了一個冷漠但是聽起來又不反感的聲音,他無視着這些士兵的發問,輕輕一揮手,這些士兵就憑空消失,彷彿沒有出現一點痕跡。
“哼,我平日裡不用領域秘法,就算被人發現入侵,也無法知道這個人是我,再者說,我也不會讓整個世界存活下去。”
帶着白色面具的人,正是和中途和長生宮衆人分道揚鑣的羅樓。
他在這個世界盜取規則之力,而鄭浩然他們則回去鎮壓新的世界,務必在比賽未結束之前,將這裡的規則之力和核心盡數吸收。
“吸收規則之力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進行同化,將世界核心烙印上痕跡,烙印多少便能吸收多少。”
“另一種,那就是毀滅這些霸佔着規則之力的族羣了,嗯,我看看,哦?只有兩個族羣,看來這世界也即將要邁入進化了。”
“但是還有一種,身爲超脫者,我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因爲我本身就是毀滅了一個世界纔是進化過來的,完美的超脫者!”
他身體懸空起來,四肢呈大字型的張開,一道道濃郁的規則之力從天地之間匯聚而來,齊齊鑽入了羅樓的體內。
草原在震盪,和風微動的青草此時劇烈的搖擺,天上的白雲也在急速的翻滾,從藍藍天空,蛻變成了血紅夕陽。
改變天相!這可不是尋常人能辦得到的事情,世界,在異變。
“太少了,這些還不夠,果然還是要殺人麼!”
良久,羅樓才停下身體,落在了地上,白色的面具之中,瞳孔裡一抹銀白色的寒芒一閃而逝,“也罷,就如同念力世界一樣,想要變強,總得要捨去一點東西纔是。”
超脫者,吸收了一個世界,就等同於將那世界直接推向死亡,若要完整的將一個世界盡數吸收,除了規則之力,還得需要核心,那樣的話,這世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沒有多少時間給我,得快點解決了這裡,本來還想探探這個世界有什麼究竟,可惜了!”
PS:不好意思,從昨天開始就發燒了,三十九度五,頭痛的厲害,今天去掛了吊水,雖然舒適了點但是還是蠻痛,多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