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也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物,【PS;排除梅萍和藍冰燕。】也都相繼的明白了劉伯的意思。
逃走的確是好事,因爲他逃走那就可以找到他們的家族,然後則是血精玉的存在。另外一點就是,他既然用了那麼久的時間去培養這‘金色血液’,難免他們家族也會有其他人知道,如果他長時間不回去,傻子也會猜測他自身也出了問題。這樣反而會有些麻煩,如果說能夠找到他們的家族,奪得血精玉,剔除麻煩,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劉伯又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薛灑想了下道:“明天吧!”
“哦?也好。”劉伯點點頭。
“你要去什麼地方嗎?”依偎在薛灑身上的梅萍揚起俏臉問道,薛灑柔聲道:“是的,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去別的地方一趟,不過也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只是在我回來之前,你要一直住在劉伯那裡。”
“嗯?爲什麼啊?”對與要住在劉伯那裡,梅萍微微不解。
薛灑道:“先不要問那麼多,你只要相信我不會害你就成了。”
梅萍點頭答應,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有手電筒到處揮舞的光芒,幾人相視一眼。劉伯道:“小宋,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趙大,孫猴你們兩人也留在這裡幫助薛灑吧。”
宋翎飛連忙答應一聲,劉伯又看着薛灑道:“我們就先走吧,下面的事情交給他們就可以了。”說完率先往另外一個方向疾步走去。
薛灑攬腰將梅萍抱了起來,快步跟了上去。梅萍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也挺喜歡薛灑抱着自己的感覺,未做一絲掙扎,並將雙手環住薛灑的脖頸。
這座森林相對來說也只能是個不大的樹林而已,只不過年代稍顯久遠了一點。寬在七八百米左右,長也就是三千米左右吧。而在森林的外部邊緣剛好修建了一條公路,而薛灑和劉伯二人則是斜着出森林。
等二人快出森林的時候,哦不,應該說是三人,因爲還一人在薛灑的懷抱裡。幾人甚至已經能夠看到森林外公路上的路燈的光芒,一個白色的倩影不停的奔跑着,隨着距離的拉近,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婉彤。
幾人看到白婉彤的同時,白婉彤也發現了衆人,當看到薛灑時先是一喜,再看到薛灑懷裡的梅萍的時候更是一樂,連忙跑了過來。
白婉彤跑到薛灑身邊站定,關切的道:“小萍,你沒事吧?”
梅萍強自從薛灑懷中下來站了起來,畢竟被閨中好友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着,略爲顯的有點尷尬,“我沒什麼事,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邊的?”
其實在第一時間裡白婉彤就在意到抱在一起的二人,眼神閃過一絲黯然,不過卻在一瞬間消失,強笑道:“哦,開始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嘛?然後我怕報警引起人的注意力,剛好你的手機在牀上沒帶走,我只好先給我們的薛-大-帥-哥打個電話。接着我又不放心,就跑回家找了點人來,他們是從另外一邊進入的,我擔心這邊人會跑掉,所以就自己從這邊摸索過來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是根本就用不到我了,誰讓某位厲害的人物在呢。”
言語之中,不乏對薛灑的攻擊,不過薛灑自己卻是不怎麼明白,只是覺的白婉彤提到自己的時候,語氣怪怪的,只好一邊老實的待着。
而劉伯畢竟人老成精,哪裡還不明白這點微妙?暗暗搖搖頭,也是滿臉的無奈,畢竟感情這東西,實在是說不清楚。
梅萍充滿感激的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呢。”這個陷入感情漩渦的人,卻也是沒察覺到白婉彤的不對勁。
白婉彤嬌笑一聲,拉住梅萍的雙手道:“說什麼呢,我們可是好朋友呢,而且,我的確沒出什麼力。”
梅萍又笑着和白婉彤說了幾句,然後給白婉彤介紹着:“婉彤,這位是劉伯,劉伯這是我的好朋友白婉彤。”
白婉彤連忙甜甜的叫道:“劉伯好。”
“姓白?江蘇白家的人?”劉伯笑道。
“咦?您老怎麼知道的呢?”白婉彤不由驚異問道,“呵呵,江蘇白家,曾經也是風靡一時啊。”劉伯笑道,眼神中有着一絲緬懷之意,好像很瞭解這個‘白家’一樣。
“風靡一時?”白婉彤有點愕然,“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劉伯笑呵呵的道:“時代在變遷,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嘛,還是老實的過好日子就行了。”
見劉伯不願意說,白婉彤也不追問,心底卻是打起了小九九,準備在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纏住自己的爺爺問個究竟。
劉伯笑道:“大家就不要在樹林裡站着了,現在都已經深更半夜了,先出去再說吧。”
薛灑應了一聲,攬腰又一把抱起梅萍,就要向前走。
梅萍也沒想到薛灑會再繼續抱起自己,還是那麼的突然,臉色一紅,嬌嗔道:“有人在呢……”
薛灑不解的道:“有人?”瞬即恍然,“你說白婉彤啊,有什麼問題嘛?”
白婉彤語氣古怪的衝着薛灑道:“小子學的不錯嘛,你這可是公然的佔我好姐妹的便宜,找個機會我肯定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薛灑老實的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根本就打不過我。”
白婉彤一嘟嘴,“那可未必。”同時一腳對着薛灑踢了過去。
啊,白婉彤只感覺彷彿踢在一根石柱上一樣,還好這一腳保有餘力,否則的話,恐怕她自己就把自己的腳給廢了。儘管如此,仍然疼的直冒眼淚,眼淚汪汪顯的很是楚楚可人。
以薛灑現在的實力來說,遇到外來的攻擊,體內的真氣就會自動反擊,所以說白婉彤這下可是倒黴了。
梅萍又從薛灑的懷中下來,白了薛灑一眼,“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啊,真是的。”又看向蹲坐在草地的白婉彤關切的道:“婉彤,沒事吧?”
薛灑很是無奈,自己好像根本就沒動手,再說了,力之間的作用是相互的,怪不得自己啊。
白婉彤疼的臉色都有點發白,倒抽冷氣,哪裡還有心思回話?
薛灑蹲在白婉彤身前,不等白婉彤反應,伸手將白婉彤的長褲褲腿拉上,微弱的光線下,只見那原本應該潔白圓潤的小腿,此時卻是青紫一片,腫起老高。真懷疑這小妮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
白婉彤微怒的叱道:“薛灑,你想幹嘛!”心裡透着無限的委屈,具體委屈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薛灑沒有答話,仔細的端詳了下傷勢,心知可能傷到筋骨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下可是真正的讓白婉彤長記性了。
“你這應該是傷到筋骨了,如果強行走路的話,可能會對你的腳部有壞的影響,甚至以後你就會成一個坡子了。”薛灑半真半假的道,對這個讓人無奈的女孩,卻是起了逗弄之心。
“啊?坡子!?”白婉彤臉色變的很是難看,要知道白婉彤最自傲的本錢就是兩條修長絕美的,要真的說成了那個樣子,豈不是說自己比死更難受?
劉伯卻是在一旁輕笑連連,以他的眼力怎麼會看不出梅萍的具體傷勢?也不過就是傷了肌肉而已,哪裡有什麼傷到筋骨一說?
彷彿是感覺到了劉伯的笑意,薛灑乾咳一聲,倒是忘記了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在場了,但是謊話說出了,自然要靠自己園了,神情故作嚴肅的道:“嗯,非常有可能。”
白婉彤芳容慘然失色,這可是天大的噩耗啊。
梅萍也是臉色變幻個不停,突然想起一事的道:“對了,上次在醫務室,我腳扭傷了,不也是你治的嗎?難道不可以嘛?”
聽梅萍說起,薛灑這纔想起還有這一茬,素性胡扯的道:“嗯,這個嘛,不太一樣的,你那個是扭傷,她這個是撞傷,不一樣的。”暗自擦了把汗水,心裡祈禱這兩位都不懂吧。
白婉彤卻是一臉狐疑的看着薛灑,她怎麼覺的不大對勁呢,可具體卻說不上來,雖然她小時候經常喜歡練武,不過每次都有爺爺在旁邊照應着。從來就沒受到過什麼傷害,就算有個小擦傷什麼的,爺爺也總會拿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藥膏,一摸就好。
可現在,卻吃不準了,如果真的如薛灑說的那樣,自己在強自走下去,萬一真成了個坡子,那……白婉彤使勁的搖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那現在怎麼辦?”梅萍也是失了主意,畢竟這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也會感到不安的。、薛灑沉吟道:“這個嘛……”偷偷的看了一眼正豎起耳朵聽自己說話的白婉彤,暗自感到好笑,“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先走,然後叫點人過來把她擡走。”
梅萍秀眉緊皺,擔心的道:“把她自己扔在這裡?這個不大好吧,不如你揹她吧?”
呃……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