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浩眼睛瞪大了。
“不過現在莊老爺子也快退休了,軍中的事情都交給了別人去處理。現在一個人在家裡,澆澆花,帶帶籃球隊也不錯。”男人繼續道。
“帶球隊?”
“嗯,你不會不知道CBA的‘虛皇球隊’背後的老闆是虛皇集團吧?”
“不知道。”凌天浩根本就沒聽過這支球隊。以前是對籃球不太感興趣,現在是……就CBA籃球的那個水平,貼錢給他,他都沒那個時間去看。
“凌先生,老爺子屋裡有請。”一名莊家的傭人走了過來,禮貌的對着凌天浩說道。
“有說什麼事嗎?”凌天浩跟着她走回去裡屋,途中問道。
“沒有。”傭人簡潔的道。
跟在傭人身後,很快的,凌天浩便走進了莊老爺子的書房。門打開的時候,裡面赫然坐着兩個人,一個是莊老爺子,另一個卻是雲老了。
“凌先生,您來啦?快快請坐。”雲老看見凌天浩後,滿臉激動亢奮的走了過來,好像凌天浩和他很熟一樣的拉着凌天浩就往裡面走。還用衣袖擦拭了幾下書房中的凳子,連聲說着坐坐坐,弄得凌天浩莫名其妙的,反而不好意思坐下來了。
“雲老,什麼事情,您直說就好了。”凌天浩警惕的道,對自己這麼好,不會是有什麼圖謀吧?
“我想知道一下,你這幅畫是怎麼來的?”雲老滿臉期待的看着凌天浩。見凌天浩沉默不語,這才笑着尷尬道:“呵呵……可能是我問得太突兀了一點吧,凌先生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就不用說了。”
你纔有難言之隱!凌天浩暗罵着。
“呵呵……天浩啊,你也別怪雲老語無倫次了,雲老其實是太激動了。他是個古董癡,書畫迷,一生的心願就是研究天下的古董,看盡天下的好書畫。不過現在留傳下來的名貴古董好書畫大多都或是丟失,或是進了博物館,想看一下都難。你給他看了一下《東南形勝圖》,也算是了切雲老的一樁大心事了。”莊老爺子笑着解釋道。
“等等……”凌天浩揮手打斷了莊老爺子的話,道:“莊爺爺的意思是這幅畫是真跡?”
“嗯。”莊老爺子點了點。凌天浩已經在暗想着,是不是應該問他要回來了。他一生崇拜的人不多,柳永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個,凌天浩對他的崇拜簡直就是滔滔不絕,不然也不會在個性簽名裡面弄上了那句“酒力漸濃春、心蕩,鴛鴦繡被翻紅浪”了。再說了,這畫可是無價之寶,就這麼樣送給了他的話,自己的損失是不是太大了?起碼也得問他要個孫女回來彌補一下才行。
“呵呵……你要是想拿回去的話,那就拿回去吧。”莊老爺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