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紅色的標誌出現在了李商的眼中,讓李商真的是不敢相信!
“納粹!”
阿爾瓦也是發現了這個人手臂上的標誌,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手中端着槍也是一緊!
納粹,希特勒獨有的軍隊,悍不畏死,甚至就連死之前也給你咬下來一塊兒肉,基本上是二戰時期最兇悍的軍隊之一了!
希特勒的人怎麼會在這裡了?!這是看見標誌的人最想知道的問題!
他們還在向前走,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他們可是不會怕這個已經幾十年前的人,他們已經過時了!
這個人還是沒有動,只有李商他們的腳步聲在隧道里面響起,而那些考古學家也是屏息以待,眼神緊緊的盯着這裡,想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打算繞到這個人前面的李商被阿爾瓦攔了下來,眼神緊緊的盯着這個人的後背,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着“我先去!”
李商點了點頭,因爲他知道這個人一點生機都沒有,構不成一點的危險。
果不其然,站在這個納粹面前用手電筒照着看了一會兒的阿爾瓦對着李商說道“boss,沒有危險!”
沒有出乎意外,李商繞到這個納粹前面,手電筒照着,不斷的看着。
一身嶄新的軍裝,站的筆直,手中端着槍,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着這個軍人的軍事素養很高!
但是氣氛卻讓人有些詭異,畢竟要是長途跋涉的話,這個納粹身上不會一點灰塵都沒有,而且經過幾十年的時間了,這個人手中的槍械還是如同新的一樣,一點鏽跡都沒有!
更加詭異的是,這個納粹的身子就像是睡着一樣,紅面油光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死人!
看到這一幕的李商也是緊皺起了眉頭,因爲他想起託普利茨湖下面的那個軍事基地了,那還是他找到琥珀宮的地方!
那個湖底到處充滿着納粹的標誌,甚至還有那些飛碟圖紙,甚至還有至今爲止還弄不清楚的圓球!
這讓李商想起在網上看的一些言論,傳言在二戰的時候,爲了應付愈加激烈的戰爭,希特勒在世界各地尋找具有超能力的之類的東西,顯然這個死人就是其中的一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可以解釋爲什麼當初在那個湖底的基地裡面會有那個圓珠和那些飛碟圖紙了!
不過這些卻沒有一點的根據,甚至一切都是李商的臆測而已!
“太瘋狂了,這裡居然有納粹的人!”
“是啊,我可是,沒有聽說希特勒派人進來過這裡啊!”
庫漢斯拿着手電筒不斷的照着,嘴中撇着“二戰時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哪能說的清啊”
“不過二戰時期希特勒確實派人找過這個隧道,但是就是不知道找到沒有”說着將視線看向這個納粹的身上說道“結果很顯然,他們找到了!”
庫漢斯的話讓衆人心中一震,看向了庫漢斯,而李商也不例外,眼中帶着詢問。
感受到衆人的眼光,庫漢斯的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在日本偷襲珍珠港時,米國總統忽然要用一天的時間接待兩位從墨西哥來的客人,並吩咐他的助手,不要安排任何外界的干擾。”說着,庫漢斯語氣一頓說道“他們就是在墨西哥的恰帕斯州進行考古研究的戴維·拉姆夫婦”
拉姆夫婦給總統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他們終於發現了傳說中的墨西哥地下隧道及守衛隧道的印第安人。
與此同時,希特勒派往南美的間諜也正在不惜一切代價尋找地下隧道,以及可能隱藏其中的黃金和遠古文明的秘密。
庫漢斯說完,攤了攤手,眼神看着這個納粹,說道“很顯然,他們找到了”
“不一定是他們自己找來的,還有一種可能!”很顯然有人給出了不同的意見。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陸軍士兵希伯在同侵緬日軍的作戰中與戰友失散,被遺留在緬甸的森林中。一天,他無意中發現一處被巨石隱蔽的洞口。
希伯冒險進入洞內,竟然發現裡面被人工光源照得亮如白晝,儼然是一處龐大的地下城市。希伯正看得驚迷時,突然被抓住,一關就是4年,後來尋機逃出。
據他說,這個地下王國通向地面的隧道有7條,分別在世界其他一些地方開有秘密出入口。
說着這個考古學家攤了攤手“不過這些都是他個人說的,但是也不可否認,這裡面有人不是嗎,而且你們看這個納粹的身子,一點都不腐化,是不是很奇怪呢?!”
“你是說,這個人是被人抓緊來的?!”
“嗯!”
..........
趁着安德魯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這些考古學家直接鑽了進來,站在這個納粹的面前,不斷的討論着!
李商也是聽了一下,並沒有說話,不過眼中的疑惑更多了!
這裡有人,而且還是一個二戰時期的納粹士兵,甚至幾十年了,一點不見衰老,甚至死了之後一點都不見腐化,這根本不符合大自然的規律!
如果說這裡是密閉的空間,一點空氣都沒有的話,那還好說,可是這裡通風良好,就連他們都是在呼吸着的,很顯然,就是這個納粹不是腐爛成一堆白骨,成一個木乃伊也是可以原諒的!
而且在那個奧地利的湖中,那個密閉的空間之中,那些人基本上就是一陣風吹過就變成了灰的,可是這個卻不一樣,他們走動帶動的風一點都不受影響!
庫漢斯用手戳着這個納粹的“我的天啊,這個人居然還有彈性!”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是啊,這絕對不可能!”
聽到庫漢斯的話,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反駁,開玩笑,幾十年的人了,就算保存完好,怎麼還會有彈性,這不是開玩笑的嘛!
庫漢斯扭着頭說道“不信你們自己試試!”
“我的天,居然是真的,真的有彈性!”
“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沒有呼吸的話,我就真的以爲這個人是活着的了!”
很顯然,就是這些考古學家也是感到很不可思議,紛紛的感嘆了起來。
“這個人不會是剛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