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擡起眼看了青蛇哥一眼,依舊是不緊不慢道:“有什麼事情嗎?”
青蛇哥出道到今天還沒看到過這種女孩子,不過和一個女孩子計較還真是有份,青蛇哥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青毛,道:“小姑娘,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有事情和他談一談!”
女孩子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鈔票,然後放在點鈔機裡面,很快發出了嘩啦呼啦的聲音。見女孩子沒反應,青蛇哥身後這羣人再次怒了,伸手就要去抓女孩子的頭髮,一邊動作,一邊道:“臭婊子,我們青蛇哥和你說話沒聽見嗎?”
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子的腳下似乎稍微動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這羣人:“你們再在這裡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
“無理取鬧?”青蛇哥忽然放肆的笑了起來,動作表情很誇張道:“她居然說我無理取鬧,兄弟們,那我們就無理取鬧給他看看!”
說着青蛇哥一揮手道:“給老子砸!”
一幫二十幾個人一下子分散開來,對着一些桌子已經開始打砸了起來,好像很瘋狂。而這個時候吃飯的顧客們也有些害怕,開始四散開來,以免殃及池魚。
只有君皓天這一桌依舊坐在這裡,而青蛇哥帶着人是直接朝着君皓天走了過來。看着君皓天穩如泰山的坐在座位上,青蛇哥一把抓住了君皓天的桌子,想要掀翻。不過擡了兩次卻沒有任何效果。桌子就好像是固定在地面上一樣,根本就由不得青蛇哥發力。
青蛇哥情急之下,眼睛已經通紅道:“給老子砍死他們!”
一時間,四散在餐館裡面的混混已經齊聚了起來,奔着君皓天就過來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羣黑衣人從樓上衝了下來。領頭的是個中年人,呵斥道:“住手!”
青蛇一眼看過去,心中是一驚訝。
中年人並沒有理會青蛇哥,而是看着那些花容失色的迎賓小姐道:“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人一來就要找老闆,我們說老闆出去了,他們就開始砸東西!”
中年人點了點頭,率領一幫黑衣人已經來到了君皓天這一桌的面前,看着青蛇哥笑道:“兄弟是道上混的?”
青蛇哥哼了一聲,自信道:“我是14k的青蛇哥!”
“哦?青蛇哥是吧?不知道青蛇哥來我們飯店鬧事是什麼道理?”中年人詢問道。
青蛇哥頓時拽了起來,道:“我青蛇做事情還需要道理嗎?在這條街上老子就是道理,老子想砸誰就砸誰!”
“青蛇哥這麼說有點過分吧!”中年人的眼眸已經綻放出了一絲寒光。
而青蛇哥似乎無所畏懼一樣道:“過分?”冷笑着青蛇哥朝着自己身後的兄弟們道:“你們說我過分嗎?”
這些馬仔連忙奸笑了起來道:“不過分,青蛇哥怎麼做都不過分!”
青蛇上前一步,似乎挑釁的看着中年人道:“你說我過分嗎?”
中年人眯起眼睛,動作很快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青蛇哥。而身後這羣黑衣人動作整齊劃一的掏出了搶,指着青蛇哥帶來的這羣馬仔。青蛇哥頓時感覺到一陣陣冷汗已經流到了自己的鼻尖:“大哥,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中年人哼了一聲道:“現在說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青蛇連忙退了兩步,求饒道:“是我太沖動了,是我太過分了。大,大哥饒命,饒命啊!”
中年人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就已經扇在了青蛇哥的臉上,直接將青蛇哥在原地打了一個轉轉:“你不是很牛嗎,你不是青蛇哥嗎?怎麼不頂嘴了!”
這個時候在別人的槍口之下,青哥哪裡還敢造次,連忙道:“不敢,不敢,大哥,你,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計較!”
中年人一把抓起青蛇哥,道:“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東西,一個三流貨色竟擺出大哥的架子,你個蠢王八蛋!”
說着,中年人一把將青蛇哥仍在了地上,青蛇哥面對十幾把槍,哪裡還敢放肆連忙開始扇子的嘴巴道:“我是蠢王八蛋,我是蠢王八蛋!”
中年人哼了一聲道:“給老子滾!”
“是是是!”青蛇哥這纔好像遇到了恩典一樣的瘋狂的往外跑,不過當他跑到了門口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傳到了他的耳邊,青蛇哥的表情好像見鬼一樣。那聲音不是別人是,正是君皓天的:“回去告訴肖靖宇,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證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個時候的四海一鮮的酒店裡面,中年人看着君皓天,抱歉道:“不好意思了先生,讓您受驚了!”一邊說着,中年人對着全場的人道:“今天是我們照顧不周,今天所有的餐費都包在我的身上了!”
“免費吃飯啊,太好了!”黃雅琴連忙笑了起來道:“服務員,再給我們上一盤澳龍!”
藍暮雪,君皓天,鳳凰幾乎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黃雅琴,那意思好像在說我不認識這個人。
而四海一鮮的外面,肖靖宇此刻正在驕傲的笑着等待着青蛇哥的好消息。不過和他想象中不一樣的是,青蛇哥狼狽的從四海一鮮裡面逃竄了出來,一路狂奔到了肖靖宇的面前道:“肖少,對不起了,任務沒有完成,回去我就將訂金退還,再見!”
說着青蛇哥一揮手,道:“兄弟們,撤!”
根本沒有給肖靖宇任何說話的機會,肖靖宇就帶着自己的人撤出了肖靖宇的視線。肖靖宇憤怒的渾身發抖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肖靖宇身後的人也畏畏縮縮了起來,似乎不敢說話。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君皓天的身影已經來到了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肖靖宇,壞壞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帶着無盡的嘲弄。而且光笑似乎並不能夠羞辱到肖靖宇,君皓天挑起大拇哥,然後迴環一百八十度,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肖靖宇幾乎都要發瘋了,怒吼道:“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就在肖靖宇在這裡發飆的同時,香港的一處隱秘的會議室裡面。一身黑色長袍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人正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後供着關二爺的像。
下面一羣人正在切切私語着,似乎目光若有若無的都落在了老人的左手邊。老人的左手邊一名身穿西裝,留着小鬍子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口組的梅川內酷。
老人哼了一聲,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老人看着梅川內酷道:“梅川閣下,您的條件實在是太高了!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梅川內酷似乎有所拿捏道:“呵呵,向先生說笑了,我們爲貴幫作戰自然要討要一些好處,九龍區已經是很實惠的價格了。不能再讓步!”
“梅川閣下,你們只不過派出了一些忍者,這樣的付出和回報已經失衡了。如果三口組能夠再出動兩千人,那九龍區的條件也算合理!”
“不不不!”梅川內酷笑着,打趣道:“向先生說得不對,這些櫻花社的高手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手。我能保證向先生能夠順利的將整個香港拿下,整個香港和一個九龍區比起來,向先生還是大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