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回來之後,儘管經過玉清道長的疏導,他表面上看起來和其他人差不多,唯有他這個爺爺才清楚,他的心實際上和活死人差不多了。
現在,他戀上了貞子,整個人又活了。
這讓他這個做爺爺的既欣慰又擔憂。
如果貞子不是那種看起來死氣沉沉,一臉疏離冷漠的女孩子,而是其他普通的女子,他都是會無限支持蔣梓良去愛的。
但貞子卻偏偏也是活死人一般的人,橫看豎看,都不大舒服。
看見他的臉上陰晴不定,曾振龍也就詢問,“蔣元首,我這話不會正戳中你的痛處吧?難道梓良也有喜歡的人?而且那女孩你也相當的不喜歡?”
“唉!”
蔣光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要求梓良不喜歡。隨便他吧,我自己看開一點就是了。我也明白了,有些情感,旁人給的壓力越大,就越讓他們堅固。相反,你放手了,讓他們自由了,也許又會出現另外一種情況。”
“說得也有道理。”
曾振龍點點頭,“梓良是個男人,就算將來不適合了,大家分手了,也沒有什麼損失。但是我家妞妞是玉潔冰清的女孩子,受到的傷害可是很大的。也不知道那龍逐天到底用什麼花言巧語來騙她,讓她那麼死心塌地的跟他在一起。唉,妞妞再強,也還是個情感單純的女孩子!”
“兒孫自有兒孫福吧,曾兄,我們不要再管了。”
蔣光正對曾振龍道,“妞妞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就算情感受傷,也只會給她增加煉歷,對她並不是很壞的事情,我覺得你多慮了。”
“你家沒有女孩子,你倒是說得輕巧。我家小慧當日就是讓她太過於自由了,結果鬧出了那樣一則事情來,真是氣死了,如果容和那小子還在京城,我都想要揪他出來痛打一頓了。”
曾振龍一說到容和,也就義憤填膺。
“你家小慧當時是和容和那小夥子在一起?”
蔣光正詫異的問。
“正是,這還真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當年他的爺爺殺了我父親,我曾家和容家是勢不兩立的,結果,卻又不得不聯繫在一起,真是窩心。妞妞讓我不要去找容家的麻煩,免得她爲難,我也只好作罷了。”
曾振龍氣憤的道。
“容和爺爺殺你的父親,也並非是出自私心,而是當時兩軍對立,形勢所逼的,這個誰也怪不得誰。”
“殺的不是你的父親,你可以說風涼話。”
曾振龍生氣的道,“算了,再說下去,我更加的生氣,我也不耽誤你處理國家大事了,我走了。”
“好,請曾兄慢走。”
蔣光正示意秘書把曾振龍送走。
曾振龍走了後,他又想到了貞子,覺得有必要約一下她見面。
於是,他撥打了住宅那邊的電話。
接電話的剛好是貞子。
“貞子小姐,我是梓良的爺爺,想要單獨和你見一面,不知道是否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