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纔會有這樣的念頭。
她看着她在下面痛不欲生,而她站在上面則是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沒錯,她心疼她。
曾幾何時,她似乎也看到過這樣的的場景。
只是時間太久,她已經忘記了而已當時那個人是誰來着。
哦,想起來…
那是她的大徒弟,她都快忘記自己收過這麼一個徒弟了。
因爲愛她放棄了師徒的情義。
甚至不惜爲了那個男人放棄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她。
她那個時候心也是疼着的。
“師父,對不起…師父,我應該聽你話的。”
疼痛中,女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卻發現樹上的初瑤,她把初瑤誤以爲是她的師父。
所以她纔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師父,我應該聽你的,不應該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不應該用自殺來威脅您,現在我嚐到了報應。”
聽到這裡,初瑤飛昇下樹,身體顫抖的來到女孩的身前。
“紫鳶……?”
只有紫鳶才能讓她如此的心疼,而且聯想到她剛剛的認錯。
初瑤已經認定了這個女孩很有可能就是紫鳶。
女孩眼神朦朧的看了看眼前的人。
還沒開口說話,她承受不住洗髓丹帶來的疼痛暈了過去。
“紫鳶,你不能說,你醒一醒。”
她是她心底的傷,也是她最疼愛的大徒弟。
經過那件事之後,她把記憶封印在了自己的最深處。
封印了不代表她不存在。
當遇到有關於她的人,她便會想起。
想起當時的心疼,那種自己徒弟大了翅膀硬了不聽她這個師父的話了,早飛走的感覺。
“鳶兒,你不能睡,你要挺過去。”
她模糊中似乎看到了當年自己師父穿着的一身藍色的衣裙,在呼叫她。
這給了她力量,她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坐了起來。
“……”
什麼情況,爲什麼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
昨天她明明看到師父了。
想到她的師父,她的眼睛暗淡了下來,是啊…她的師父早就隕落了,而且就算她老人家還在的話,她應該不會原諒她的吧。
當初她看着她露出痛苦和失望,跌跌撞撞離開的。
這也是這麼多年她沒去找她師父的原因。
不過,她怎麼又睡在了自己的帳篷裡。
難不成昨天前輩又偷偷的爲自己護法了。
她笑了笑,前輩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她盤腿打坐,查看自己被洗髓之後的身體。
她驚喜的發現她這個體質,和原來自己身體的體質是相同的。
難不成她的靈魂徹底的和這具身體融合了。
那真是大好事一件啊。
她走出帳篷,看着大家都圍着一個地方。
她心中有一個不好的感覺。
她抓住一個和自己一樣是學生的人詢問她事情。
她說初瑤受傷了之類的話。
她匆忙的跑過去,扒開人羣,看到初瑤臉色蒼白的躺在草地上。
時不時的皺幾下眉頭。
最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前輩她怎麼了。”
她知道可能一切都和自己有關,但是她不確定,也不敢去確定。
“怎麼了,瑤瑤爲了救你,昨天又耗光了自己的靈力。
你這個白眼狼是好好的了,可是看看瑤瑤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