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看周海,把手裡的藥遞給了他,他並沒有說話。
本來他就是一個言語少的人。
而他把自己受傷的地方徹底暴露在了外面。
“嘶…”
周海看到暴露出來他自己受傷的地方。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這麼深的傷口,這樣都還能活下來見到小姐。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天不想讓他死。
所以讓他遇見了小姐。
不對啊,按照小姐的性格,應該不會救這樣的人啊。
周海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想不通。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給他把受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着傷藥。
“怎麼了?”
本來已經包紮好了,不過還是看着他冷汗一直留下來。
與此同時,初瑤又走了出來,看了看被包紮的地方。
懶懶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打開。”
她看着他被包紮的地方,淡淡的開口。
“什麼?”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初瑤說的話。
周海有點發愣的轉過頭看着初瑤。
看見她看着他包紮的白紗布,她頓時明白了。
她是讓他把剛剛他包紮的地方打開。
爲什麼?
他好不容易纔處理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周大哥。”
她淡淡的一眼看向周海,似乎這一眼就能看出他所有的想法。
這一眼讓他不在質疑初瑤說的話,把剛剛他包紮好的地方又拆開暴露了出來。
“嘖嘖,這傷口,槍傷吧。”
看着遠遠的洞口,時不時的還冒出血,看來子彈都還沒取出來。
這周海就給他包紮了,不出冷汗纔怪。
而他一個時常玩槍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子彈不取出來,會慢慢發炎,然後就在他身體裡還有很多不好的隱患。
他沒有開口說話,就像是默認了一樣。
“子彈都沒取出來,你也敢包紮,發炎留在自己身體,以後時常發燒感冒,還有甚至有生命危險,你還真敢這樣做。”
初瑤挑眉,一語中的的對着男人說道。
男人發冷汗的看着初瑤,疼痛已經讓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開口說話了。
“算了,周大哥,你去去廚房接點熱水。”
吩咐完周海,初瑤也慢慢起身,走向裡面。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多出了一張毛巾還有一套金針。
她把毛巾打溼,擰乾了水。
把他弄成條狀,送到了他的嘴邊。
“我這裡沒有麻醉藥,你自己咬着這東西忍一忍。
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她本來可以點他麻醉的穴位,可是她就想讓他記住點今天的疼痛,好讓他長點記性。
她拿出金針,慢慢的刺進他受傷附近的穴位。
用自己身體中的內心慢慢的逼出那顆隨時能讓他丟命的子彈。
“唔…”
疼痛讓他發出了聲音,額頭上流出的冷汗,證明了他此時有多麼的疼痛。
不過好在這人是條漢子,一動也沒動,就只是發出了一點悶哼的響聲。
“瑤瑤,我們來看你了。”
此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大晚上的來看她,不虧是晚上隨時有精神的人。
初瑤眼神示意了下週海。
她現在不能動,只能叫周海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