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爲了怕有人狗急跳牆,來個魚死網破。
不過她個人認爲伊言城還沒有那個膽子跟她玩什麼魚死網破的遊戲。
他站在估計首要任務就是找到自己的義父。
然後和他義父一起來對付她。
而這些已經與初瑤毫無關係了,她已經進入了夢鄉,甚至做着一個甜美的夢了。
自從重生以外第一次做這樣的美夢。
而之後,晏頌鬼王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又用了什麼辦法才說服了坐在他旁邊的人,把桌椅搬回原位。
等初瑤再次睜開眼睛,也離放學不遠了。
不過她們的座位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寧寶寶依然坐在她身邊,而她身後的位置不再是伊言城,而是另外一個女學生。
至於她口中的伊言城,她轉頭看了看,沒找到。
難道他的座位搬到了前面。
她朝前面看去,在講臺下的左邊位置,有一個獨特的座位,而坐在那個座位上的赫然是伊言城。
這種情況,同學們已經把他孤立起來了嗎?
“剛剛你睡着了,晏頌老師叫我們把桌椅搬回去,我們不肯。
無奈之下,晏頌老師就把伊言城的位置給放在了那裡,然後大家也就把桌椅搬回了原位。
不過座位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變化。”
聽到寧寶寶說的話,初瑤點了點頭,沒再去關注他了。
然後,放學的鈴聲剛剛響起來。
伊言城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朝着身後初瑤的位置有了過來。
“昨天我義父去了城東,就沒有回來,是不是你把人怎麼樣了。
你說,你把我義父怎麼樣了。”
他現在的情緒很激動,就差沒撲上去追問初瑤了。
“我說過,我不認識你義父,你義父是誰啊?
而且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裡睡覺,怎麼可能去城東,我又沒夢遊。
就算去了城東,我怎麼回來的,你認爲就我這兩條腿,走一晚上就能回來上課。
我神經病啊我。”
雖然不想解釋,但是被問的煩了,而且一直被這樣追問,她也會有不耐煩的時候。
“你……我。”
他聽到初瑤的話,你啊我的很久,到了最後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話。
而他的動作停格在了空氣中一樣,動也沒動,一句話也沒說。
就像是突然魔怔了一樣。
初瑤撤掉陣法,打了一個哈切。
這就是陣法的好處,初瑤想如果剛剛不是陣法,他現在也不會被訂住。
不是她不撤陣法,而是她也剛起來,忘記撤掉陣法了。
正好,這個時候,伊言城急匆匆的跑過來質問她,也只能讓她自認倒黴了。
再說也不是她叫他進來自己設置的陣法裡的。
“你放心吧,你這個動作最多保持一、兩個小時,你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臨走的時候,她來到他的身邊,小聲的用只能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當然,她不能看到他的迴應了,因爲他現在動不了並且眼珠子都轉動不了,但是他卻是清醒的。
“你們看,伊同學好像不能動一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要送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