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我這邊,我這才問忘川,“你幹嘛這麼看着我?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我可沒有欺負你啊。”
忘川還是用那副委屈的小眼神看着我,“我是怕被你被極夜吃豆腐。”
我不禁笑出了聲,這傢伙說什麼呢,我剛纔不都說了麼,我長成這樣估計連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對我感興趣,更別說女人了。
女人喜歡女人的話,那都是很漂亮的,我這種顏值的話,還是算了吧。
我還沒有說話,忘川又說道,“其實陸梵音說得很對,極夜就是一個重口味的傢伙。”
聽到這句話我滿頭黑線,爲什麼聽到忘川和陸梵音說極夜重口味,我會感覺到這麼的別捏呢?這到底是爲啥?
直到下飛機的時候我纔想通這件事情,他們倆都擔心我被極夜給看上,而我長得又不怎麼樣,所以他們才說極夜重口味,再想想的話這特麼不是變向的說我醜麼?
出了出場我狠狠的瞪着忘川和陸梵音,“你們居然變相說我的醜!”我醜我知道,但是也不用一直強調啊,真是的有沒有想到長得醜的人的感受啊?!
“弦兒,你的反射弧真長。”陸梵音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坐上了出租車。
我氣呼呼的跟着坐了上去,這H市的天氣就是比其他冷,這才十二月都還沒有到,就已經開始下雨了,之前剛出機場沒有覺得,現在坐在出租車上才感覺到。
“師傅,請問一下黑崖山在什麼地方?”我拿出地圖瞅了瞅,卻發現其實我看不太懂,我只好將地圖遞給了陸梵音,結果這個傢伙也是搖了搖頭,我只好問出租車司機了。
“啥玩意兒?黑崖山?我開了大半輩子出租車了,從來聽說過這兒有黑崖山這個地方。”司機師傅說道。
沒有黑崖山?怎麼可能呢?那個絮魅說黑崖山就在H市啊,我看了看地圖,雖然具體的地圖我看不懂,可是這標有大大黑崖山這三個字的地方我還是可以看見的。
我不禁有點着急了,“師傅,你再想想真的沒有黑崖山這個地方嗎?”
司機大叔很配合的想了想然後很肯定的說道,“喲,我說大妹子這地兒還真的沒有。”
我失望極了,如果真的沒有的話,那我去哪裡找鬼仙極夜,我想絮魅也沒有必要騙我吧,拿着地方我開始發呆,我想也許是司機師傅孤陋寡聞不知道黑崖山這個地方,我還是多找一些人問問吧。
這次來H市我想過不想過多的停留,我要趕快找到黑崖山然後早點回去找絮魅,結果我一連問了很多的人,有酒店的有做生意的,結果沒有一個人知道黑崖山,而天色也漸漸的暗 下來,看來今晚不得不在H市過夜了,只是黑崖山還是沒有半點眉目。
“別擔心,事情總會有轉機的,沒有事情是一頓擼串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先填飽肚子然後去再去慢慢找,有絮魅在,在這期間你不用擔心你那弟弟。”陸梵音邊跟我說話,邊將我拉到一個燒烤攤前坐下。
說實話吧,燒烤這東西我還是挺愛吃的,但是聽說吃多了不好,所以我已經很久沒有吃了,現在坐在燒烤攤前聞着這烤串的味道,我還真的感覺到肚子餓了,已經在咕咕的叫了。
“老闆,來二十個大腰子,五十個羊肉串,五十個掌中寶,韭菜來一打,對了,要是有生蠔的話,也可以來幾打。”陸梵音對着烤串老闆喊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陸梵音,“我們兩個人吃不完這麼多的。”
結果陸梵音只是瞪了我一眼說道,“什麼兩個人?這可是我一個人吃的,你自己要吃自己 點。”
臥槽,一個人就能吃那麼多,我忍不住驚訝出聲,“你是豬嗎?!”
陸梵音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纔是豬,快點吧。”
我點了一些肉串和蔬菜,最後還要了兩瓶啤酒,擼串怎麼能不配啤酒呢?不然多不正宗啊?
老闆是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都眯了起來,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胖紙。
抱着問一問的心態,我問烤串的老闆,“老闆,你知道黑崖山在什麼地方嗎?”
老闆正在給我們上串,聽到我問黑崖山,老闆先是驚訝了一番,隨後才說道,“黑崖山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不存在的。”
我一聽,有戲!
於是連忙問道,“什麼傳說?老闆你可以跟我說說嗎?”
可是現在還有其他的客人,老闆也要忙着 給其他的客人烤串,我們只好先妥協了,我決定等,等到老闆老闆打烊爲止。
陸梵音沒心沒肺的在吃着那一大堆的烤串,吃着吃着陸梵音突然將手裡的一個大腰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怒氣衝衝的瞪着坐在地面的忘川,而忘川此刻正拿着一串烤腰子吃得津津有味呢。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陸梵音不服氣的大吼。
我知道陸梵音爲什麼生氣了,因爲他剛剛吃的那串大腰子是一點味道都沒有,因爲精華已經被忘川給吃掉了。
見陸梵音兇他,忘川扭頭很委屈的看着我,“媳婦,我就只是吃串腰子而已,她居然罵我,我本來就不是人啊。”
陸梵音被忘川氣得差點吐血,“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害臊不?跟個女人似的,還老跟媳婦撒嬌,我真是看醉了。”
忘川翻了個白眼對陸梵音說道,“怎麼?你這個單身狗,我跟我媳婦撒嬌礙着你了?有本事你自己回去,別來人間找我的小絃樂。”
這麼一說,陸梵音果然不鬧騰了,默默的坐在一邊吃自己的烤串。
十一二點的時候,這家燒烤攤上的客人尤其的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天,我要等的話那得等多久啊?
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凌晨三點的時候,老闆正準備收攤的時候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
這個客人是個中年的男人,一來就要了一箱的啤酒,我有點驚訝,這一個人喝一箱啤酒?這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啊?
烤串的老闆似乎是認識這個奇怪的男人的,他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勸到,“大兄弟,少喝點,喝酒對身體不好的。”
那個男人只是擺了擺手,“你別管,我想喝。”我看見那個男人拿起一瓶啤酒仰頭就灌了下去。
烤串老闆烤了一些串放在男人的面前就朝着我們這桌走了過來。
“呵呵大妹子爲了一個傳說,居然等我這麼久,看來你們是很感興趣呢。”胖子老闆坐在了我們的對面笑呵呵的說道。
我不想知道傳說的話,我怎麼可能等這麼久?
我還沒有開口,陸梵音就開口問道,“誒,老闆,那個人是怎麼了?好像很鬱悶的樣子。”她說着指了指那邊在悶頭喝酒的男人。
說到這個男人,胖老闆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對我們說道,“他啊是在爲孩子發愁呢。”
“他孩子怎麼了?”陸梵音問道。
此刻我簡直是要把白眼給翻到天上去了,我是來問黑崖山的好嗎?你去人家喝酒的男人幹嘛啊?!
胖老闆小聲的說道,“他啊一直想要一個兒子,老婆已經懷了三胎了,前兩胎都是女兒,但是在幾個月的時候就已經打掉了,現在這第三胎啊檢查出來又是一個女兒,他老婆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了,聽說如果再打掉的話就再也懷不上了。”
“但是這個男人啊一心只想要兒子,他想讓她老婆繼續打掉這個孩子。”胖老闆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