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處都可以碰到‘自家人’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周樂這一次在燕京爲《我和我的祖國》進行後期剪輯和審覈的時候,算是充分的見識了一下,自己作爲一個小圈子裡的人,四處都可以碰到叔叔阿姨哥哥嫂子姐姐姐夫的‘一路通行’待遇。
蔡明哲、徐棟包括一些人,家裡都在相應的幾個圈子裡發展,你到朝廷臺,說不準那個負責你項目的領導,見你面直接熱情稱呼你的名字,讓你直接稱呼她阿姨,你跟小棟是哥們,那稱呼我一聲阿姨就可以。
之前在《我和我的祖國》周樂執導故事《十年》裡面第一次使用的小演員,家裡是演藝世家,爺爺到是個明事理的人,還主動站出來替周樂解釋過,那孩子的媽媽不是個省油的燈,很不服氣,還試圖給周樂使點絆子,結果回到燕京還沒幾天,她這剛發力開始左右聯繫,那些平時跟她姐妹淘的人,都對她敬而遠之,關係好一點的會提醒她一句,別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丈夫是一個劇團的副團長,結果直接被找談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人,回到家詢問父親,希望可以靠着老父親的面子去詢問一二。
“你去問問你家裡那位吧。”
老爺子是拂袖而去,對待兒媳他沒有深說的約束力,對待兒子,可就沒有好臉色看了。
周樂是誰?那是目前國家力捧和支持的青年偶像,對於華夏文化的傳播有着正面積極的作用。
有人會問,一個明星有什麼文化宣傳的作用?
就一點,華夏留學生的數量這幾年直線上升,光是數字還說明不了什麼,在很多留學生填寫的資料裡,明確寫道,我是因爲喜歡周樂,進而開始對華夏產生興趣,希望可以學習這裡的語言,瞭解這裡的文化,與偶像之間的距離拉近,以後看偶像的華夏影視劇,不需要看翻譯的版本或是字幕版。
這些是檯面上的,檯面下,陳到明是跟老爺子透露了一些,周樂這年輕人很懂得取捨,他能輕易得到的那些金錢,從中捨出來一小部分,就能夠牽動一羣人登上他這艘船。
壹加壹這樣的公司發展到現在,沒有受到同行的擠壓,沒有被強制的融資股權稀釋,所爲何?那是公司背後站着一羣人,他們足以確保這家公司的一切行爲都得到公正的待遇,如果是純粹的商業行爲迫使壹加壹融資,那他們沒話說,可如果誰想要動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不好意思,你覺得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呢?
韓三作爲影視娛樂圈子裡一個代表人物,他出面力挺周樂也直接的給了所有人一個提醒,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人,《我和我的祖國》這樣一部獻禮影片都找他做總導演,如果還有不識擡舉看不清形勢的人,那你的情商真的不適合在這個圈子繼續混下去。
影片是在官方的場地進行最後的剪輯,七位導演悉數到場,來自直管部門的一些對口負責人也都悉數到場,還請來了相應的學者,對這影片裡展現出來的近代史畫面進行鑑定,可別這些導演藝術化的太嚴重失真了,那樣的作品可不能拿出來。
影片已經進行過幾次剪輯,差不多現在大家看到的就是最終版本,只需要審覈過後,再進行一次最後的梳理,確保每個故事控制在二十分鐘左右。
配音,故事,演員,或許可以發揮的空間不大,或許以小見大的命題會顯得有些難,但這些歷史事件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感動是存在於歷史長河之中,看到那些熟悉的畫面,聽到那些熟悉的聲音,感嘆祖國強大的同時也不禁爲一代又一代的奉獻者流淚,不禁爲那一幕幕揚我國威的場景流淚。
《前夜》黃博站在一個虛擬場景的背面,前面是城樓,那一刻他的表演是滿分的,那一刻是屬於他這個小人物帶給大家的感動,從故事開始他的所有努力,在這一刻都化爲能夠站在這裡的榮光。
《相遇》裡當任素汐舉着報紙,指着上面的內容去詢問被人羣擠開的張義時,他違反了紀律,不經意的點了點頭,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答案,那一刻,絕對是催人淚下的淚點。
《奪冠》,或許周樂並不太認同小孩子爲主線,他到更覺得那些弄堂裡的羣衆做主線更切合,但他沒有試圖去改變徐山爭的想法。
《迴歸》裡面升旗時響起的《東方之珠》,音樂聲起,淚水就會不自覺的流淌下來,不需要過多的點綴,重複的音樂和畫面就可以了。
《燕京你好》裡葛大爺用喜劇的形式深刻點題一個小人物的奧運,儘管沒有刻意的鋪墊,葛大爺將票給了小男孩,對方被採訪時說出了感謝的人,別人不知道是誰,可作爲葛大爺劇中的前期和兒子卻知道,在這一刻父親的形象是光芒萬丈的。
《護航》的拍攝難度很大,專業的設備,要不是一路開綠燈,很多鏡頭都沒有辦法拍攝,文導演這一次沒有在人的身上做文章,而是在故事本身做足了文章,你是最好的,所以你纔是替補,確保萬無一失。在當代人的認知中,最好的不都應該在最前面嗎?爲什麼在這裡是替補?大是大非的面前,國家爲重,這份感動是厚重的,甚至要比後面故意加的幫助別人修補麻煩繼續飛行更加感動人。
到自己拍攝的《十年》,周樂喜歡張翰予和黎沁的表演,他們兩個人超額完成了角色的任務,將那複雜給演繹的非常充分,在後期剪輯的時候,周樂這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麻煩,故事的完整度不光是他看,身邊幾個人也都看過,都能夠感受得到兩人傳遞出來的東西。
十年之約,我來了,你來了嗎?
天上的《護航》,地上的《十年》。
主旋律這樣一個命題,大家都有共同的認知,如果是拍攝一部電影的長度不太合適,這樣的命題不會允許有過多的藝術加工,也就少了更多發揮的空間,講述一個故事,三四十分鐘反倒更合適,這也是以前類似電影被人覺得冗長的原因。
這一次二十分鐘,節奏快,劇情密度大,哪怕只是一個大家都熟悉的歷史事件,隨便一點感人的背後故事就能夠延伸出一個完整的拍攝劇本。
目前還長達三個小時的時長,很難得按住了現場這些人,讓他們一氣呵成的看完,有人建議這個長度是能夠接受的,周樂自己堅持還要壓縮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要更多考慮到普通觀衆的感受,兩個半小時已經是人體專注做一件事的極限時間,這也是爲什麼之前電影都控制在兩小時以內的原因,不要讓滿滿的觀影感受在最後階段,因爲身體和心理所產生的反應而打了折扣,電影這東西,不是給得多就是好的,要最爲精益求精的合適纔是最終的選擇。
沒有人質疑周樂,大家都研究過《肖申克的救贖》,當時有很多人說他拍出140分鐘後的版本過長,是能力的問題。
真的看了幾遍之後,這些人閉嘴了,他們發現這樣的時長几乎沒有再去剪輯的空間,那些零碎的幾秒鐘十幾秒鐘鏡頭,不是不能剪,但這對於一部上映的電影而言就是吹毛求疵。
周樂的導演功力,因爲一部影片,在這樣七位導演之中已然處於毋庸置疑的地位。
看看《肖申克的救贖》目前所獲得的讚譽,三大藝術院校全部將其收錄到表演課和導演課的學習資料之中,爲此還有人專門找到了周樂,拿到了他的一些拍攝心得和現場拍攝的花絮資料,用於輔助學習,要不是周樂拒絕,三大院校都希望他可以到學校裡去講課。
他說還可以壓縮三十分鐘的劇情,那就是可以壓縮三十分鐘的劇情,實力作爲一切的根本,擁有着解釋一切的權力,如今周樂的總導演身份可是貨真價實。
在所有對這部影片的宣傳資料裡,周樂也是排在第一位的,朝廷臺去劇組進行採訪之後,在各類宣傳資料裡面,也是將採訪他放在第一位。
僅僅一天時間,這個問題發酵傳播的速度就讓周樂不得不親自出來解釋一下,面對着鏡頭,他也多多少少顯得有些無奈,內心最想要說的話不能說——各位老大,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真的沒朋友了。
能說的:“這是一個爲翰予哥量身定製的角色,我想我能夠競爭一下的只有黎沁的角色。”
看到這條新聞的人哈哈一笑,但就這一句氣氛比較輕鬆的話語,卻是壹加壹專門的策劃團隊,一羣人想了一個晚上的具有周樂風格的官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