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巨大的轟鳴聲,飛機緩緩落下。
“到了,我們到法國了。”
“啊,美麗的法國,我來了。”
“我要去購物,我要買名牌包包。”
旁邊的幾位女士歡呼雀躍,欣喜不已,顧寒看了眼窗外破舊的巴黎機場,冷冷一笑,法國早就不行了,移民遍地,經濟滑落,如果不是以前的名聲還在,一些不懂事的小姑娘以爲法國還是浪漫之地,這個爛國家恐怕和歐豬五國沒什麼區別。
當然白言希在法國,顧寒還是有點小小的期待。
除了飛機,離開機場,顧寒站在機場外的大道上,揮手籃下一輛車,隨後便說了個酒店,讓司機帶他過去。
顧寒早年執行任務,全世界的跑,自然會說法語,司機是個典型的南部法國人,個子很矮,很瘦,鼻子很尖,他見顧寒的模樣,笑了笑問道:“韓國人?”
“不是,華國人。”
“哦,我以爲你是韓國人呢,你可以假裝韓國人的,現在韓流在法國很流行,許多年輕的小姑娘喜歡韓國人,你或許有很妙的旅程。”
“我知道。”
“當然你要小心那些移民,他們要麼搶劫,要麼偷竊,他們敗壞了法國的名聲,本來我的國家非常美麗,現在卻因爲他們變得非常糟糕,我有的時候很佩服英國人,他們有勇氣拒絕移民。”
司機嘮嘮叨叨,顧寒隨口應付,聊了幾句,他便閉目養神了,待他睜開眼睛,他發現他來到了一個偏僻地破舊的公園旁,這裡當然不是顧寒要去的地方,他擡頭望向司機,司機嘿嘿一笑,“華國人,你們現在不是很有錢嗎?把錢交出來,不然你完了。”
顧寒搖搖頭,笑道:“你不是說移民敗壞了你的國家,現在看完全是你們自己在作惡啊。”
“要你管,小子,快把錢交出來,我告訴你,我不想傷害你,我知道你們華國現在很強,你們和美國佬爭世界老大,當現在,別逼我出手。”
“就憑你一個人?”
司機聯賽一紅,“當然不是,”他隨後朝外邊喊道:“出來吧,兄弟們。”
只見七名臉色蒼白的看着有些病態的青年從公園走了出來,其中一人似乎喝醉了,走了幾步便摔倒在地,其他人笑了笑,也沒當回事。
顧寒知道這些傢伙抽白葉子了,他搖搖頭,如果飛機上的幾個青年女子看到這些人,她們還會認爲法國是浪漫之國嗎?
“錢,快交出來,不然要你好看。”
司機見顧寒沒有理會他的話,非常生氣,從座位下摸出一把彈簧刀,“錢,快點,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顧寒一拳打了過去,一拳擊暈了司機,隨後走下車,啪啪啪一陣亂打,輕鬆擊倒了所有的青年,他接着把司機拖下車,自己開車朝巴黎市中心行去。
wWW ¸ttkan ¸C○
出租車剛剛行出公園所在的街道 ,卻被一個兩輛車攔住了,只見兩輛小車橫在道路中間,一羣白人青年坐在道路兩側喝酒聊天,青年有男有女,男的都是牛仔褲陪牛仔衣,女的則要開放許多,有的穿超短裙,有的就穿了一條內褲,他們看見出租車,發出一陣轟笑聲,不過看見開車的是顧寒,一個個臉色都變了,有的拿出鐵棍,有的拿出手槍,囂張地涌向顧寒。
顧寒對這些白垃圾不屑一顧,他踩上油門,加速朝着兩輛小車中間的縫隙衝了過去。
“碰”的一聲,出租車衝了出去,顧寒伸出手,朝後邊的白垃圾比了箇中指,隨後駕車離去。
“轟轟轟!”車後一陣轟鳴聲,白垃圾駕車追來。
顧寒冷冷一笑,繼續加速,領着白垃圾往前衝,過了兩條街區,眼看着就要甩開身後的追兵,前面突然行來一輛大卡車,直接撞向出租車,顧寒急忙變向,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大卡車。
大卡車卻窮追不捨,就要隨附出租車。
“砰!砰!砰!”大卡車還有人朝着出租車開槍,子彈打在出租車後備箱,有的卡在鐵皮上,有的反彈到車窗,“噹啷”一聲,打碎了玻璃。
顧寒目光漸冷,他本不想惹事,法國爛就爛,關他屁事,但偏偏這些白垃圾要來惹他,他一個急停變向,轉向大卡車,隨後隨手拿起司機喝的礦泉水瓶,就在出租車與大卡車交錯而過的瞬間,他從窗戶甩出礦泉水瓶,瓶子精準地找到了大卡車司機,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司機受到重擊,滿臉鮮血,向後倒去,大卡車隨後左右搖擺,最後重重地撞在路旁的一棵樹上。
顧寒輕輕一笑,駕車離去。
“噠噠噠噠!”大卡車上的人跳咯下車,竟然掏出了自動步槍,對着出租車一陣掃射。
“噗!”有一槍打中了出租車輪胎,出租車不由自主地朝着一旁歪去。
顧寒急剎,打開車門,他看了眼身後氣急敗壞的一名青年,遠遠地就看見對方點了一根雪茄,隨後舉着自動步槍,朝他追來。
顧寒樂了,他笑了笑,即便法國警察不管,那他就替天行道,也算是積德。
對面跑過來的雪茄青年見顧寒原地不動,以爲顧寒嚇尿了,哈哈大笑,“錢,還有給我學狗叫,不然殺了你。”
“你們爲什麼針對外國遊客呢?這樣不是破壞法國形象嗎?”
“關你什麼事,再說就算我殺了你,還不是有一羣沙比外國人來法國,你們這些人就是賤,我天天晚上去埃菲爾鐵塔拉屎,你們還不是覺得哪裡很香。”
雪茄青年說着話哈哈大笑起來。
顧寒點點頭,“我知道,你想怎麼死?”
“死,你開什麼玩笑?小子,你以爲你是布魯斯李啊?”
顧寒笑笑,閃身衝了過去,一拳解決了雪茄青年,,隨後用力一跺,把自動步槍踩扁了。
確定附近沒有人,顧寒這才離開,剛剛走出沒多遠,手機響了,是一個叫“小弟”的號碼,顧寒很快想起來這是白言希一個手下的電話,有一次他們聚會時他存的。
“喂,什麼事?”
“喂,顧哥,你到法國了嗎?”
“到了,怎麼啦?”
“剛剛我們和白長官執行任務,與一羣蒙面人交火了,白長官受傷失蹤了,我們現在正在找她,不過這裡是法國,我們不好公開找。”
“靠,你們怎麼做事的?她在哪裡失蹤的?”
“玫瑰大街百香酒店大門前。”
“知道了,有任何消息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