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面上一紅,暗自憤恨多嘴,這麼一個戒指少說也要幾萬塊錢,是她平時怎麼也捨不得買的。
就在那少女一臉憤恨的含着那人的時候,忽然身子一頓眼前一亮。
“天……天啊,你是黃煜子韜!”
黃煜子韜一身運動衫,戴着鴨舌帽,一雙臥蠶眼熠熠生輝,被認出來了,下意識的暗了暗帽檐。
將匪徒雙手別在身後,一隻手牢牢抓住,任由那匪徒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黃煜子韜鉗子一般的手掌。
“你放開我!放開我!”
黃煜子韜一手抓着匪徒,卻也有限的走到少女身邊蹲下身子將那枚戒指撿起來,這時候聶予菲正好走上前,看到黃煜子韜有些發愣。
有些日子沒見到黃煜子韜的,現在在看看感覺黃煜子韜更加妖孽了。
看的仔細,黃煜子韜卻戲謔的勾起嘴脣道:“怎麼?看失神了?”
聶予菲拋了個白眼,從黃煜子韜的手裡接過戒指。
“寫了。”頓了頓這纔將心理的話問了除了:“這麼多時間你都去哪兒了?完全沒有你的消息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
黃煜子韜很滿意聶予菲對她的着急,聽了聶予菲的話有些諷刺,笑道:“然後你報警警方根本不管對吧。”
聶予菲點了點頭,就連白氏都沒有查出來個所以然來,所以黃煜子韜的去向纔會真的十分讓人擔心。
黃煜子韜拍了拍匪徒:“還是先把他送走的吧,以後有的事時間說明白。”
聶予菲也清楚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的,這時候之前那個想要藏謎戒指的少女卻衝了上來意圖去抓黃煜子韜:“黃煜子韜黃煜子韜!我是你的粉絲!我們合個影吧!給我個簽名好嗎?我真的好喜歡你!”
黃煜子韜看了看少女,想了想帶着幾分諷刺道:“要我的簽名比不上你多度幾本思想品德。小菲,我的車在那邊,你開車,我看着他去附近警局。”
聶予菲點了點頭。
那個匪徒還在掙扎,見掙扎無果只能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我孩子有病,沒錢治纔會初次下策,我絕度第沒有下次了,求求你們看在我孩子的份上饒了我吧!”
這時候的羣衆皆是露出了憐憫的神色,相互受到:“是啊,這種事情正常人誰會願意做啊?實在是太可憐了,就放了他吧,畢竟孩子不能有爸爸。”
倒是挺會挑起羣衆意思的,聶予菲摘下了眼睛,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的臉。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恍惚,多半是在撒謊,今天若是饒了他,明天你沒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受害者,先不說他是否有那個所謂的孩子,就算是有也不能搶奪別人的孩子,因爲你搶走的很有可能是別人的救命錢。這種人,你們確定要放?”
衆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不說話,其實在聶予菲說他們有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放過的想法了,任何生母的心情在面
對自身利益的時候,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就是人心。
聶予菲神色冷然,接過黃煜子韜扔過來的鑰匙打開車,車是最新款的蘭博基尼,然後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內。
車還是有些堵,不過聶予菲的車技還算不出,左閃右躲的,速度還算是快。
那匪徒還在不斷的求饒訴苦,將自己說成了時間最倒黴最可憐的人,還將自己孩子的病情一點點說出來,中間好幾次意圖掙脫,可是黃煜子韜的手掌如同鉗子一般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讓他難以動態。
最終還是逃不掉,那匪徒也是破罐子破摔的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一句句國罵不堪入耳,黃煜子韜聽着鬧心,乾脆將他的頭按在了車座子上,一時難以呼吸的匪徒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罵人?用盡全力掙扎呼吸兵器求饒。
黃煜子韜就很有節奏的將他按在車座子上一會兒在放開,窒息與呼吸之間有一定規律的轉換,等到了警察局的時候,匪徒已經虛脫了,什麼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下了車黃煜子韜擰着匪徒進入警察局,警局門口的人看着有些驚訝,問清楚怎麼回事後將男人抓了起來,並且留下兩個人做了筆錄後兩個人就離開了,當然留下了電話號碼,以後若是有後續事情,還是要隨時傳喚兩個人的。
出了警局的們,聶予菲終於有時間仔細的看看黃煜子韜。
大半年沒有見到了,黃煜子韜似乎跟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加成熟沉穩一些,一雙臥蟬桃花眼依舊魅惑人心,一雙貓嘴似笑非笑,一個十足的妖孽。
“好久不見。”這是黃煜子韜先說出口的。
聶予菲點了點頭:“我想我們應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聶予菲一擡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家飯店,那是白家旗下的四星飯店,聶予菲吃過兩次味道還不錯。
“我請客,一起去。”聶予菲向飯店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黃煜子韜自然不會拒絕,到了飯店裡,兩個人進入了上號的包廂,聶予菲點了小半個餐單,然後服務員目瞪口呆的去準備飯菜了。
黃煜子韜看着聶予菲看的十分認真,感覺聶予菲照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更加成熟了,甚至帶着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那感覺很微妙,總之是引種與過去截然不同的美感。
這種成熟的美更加誘人,黃煜子韜目光低了低,他清楚,這樣看着聶予菲是十分失禮的,更何況這個時候的聶予菲,已經有男朋友了。
“你跟睿陽還好嗎?”黃煜子韜問道。
聶予菲脣角含笑,帶着黃煜子韜感覺無比刺眼的幸福:“很好。”
只是兩個字,黃煜子韜就知道聶予菲現在真的很幸福。聶予菲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挑剔,一切的一切,只要有絲毫的不足,聶予菲都不會像現在這樣笑的照樣幸福。
黃煜子韜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忽然感覺竟然是那樣的苦澀。
聶予菲笑道:“你呢?這麼長時間去哪兒了?”
黃煜子韜沒有隱瞞道:“被我師傅綁走了,非要我跟他一起閉關修行,剛出關聽說裡來了北京,過來看看,結果剛到不久你就看到你了。”
聶予菲回想起之前黃煜子韜制服匪徒的那兩下子,還真的比過去迅猛了許多。現在的黃煜子韜的功夫,或許已經打到了聶予菲難以想象的地步。
兩個人對視一眼,聶予菲優雅而笑:“你師父也是爲了你好。現在想想你之前的兩下子,嘖嘖,武林高手啊。”
黃煜子韜倒是頗爲驕傲的謙虛兩句:“算不上武林高手,在普通人裡是不錯,不過就我這樣的,在我師傅的手下不超過三招。”
這話有些熟悉,聶予菲這才反應過來前幾天白浩也說過,不由好笑道:“我也認識一個高手,改明兒你們可以切磋切磋。”
黃煜子韜一挑眉:“哦?誰?”
能被聶予菲稱之爲高手的人,黃煜子韜可是抱着十足十的好奇心。
聶予菲一張小嘴吐出兩個字:“白槐。”
這兩個字聽着耳熟,黃煜子韜想了半晌忽然道:“你說的那個白槐是不是白家現在的那個白槐?”
沒想到黃煜子韜竟然認識,聶予菲點了點頭,確定了黃煜子韜的猜想。
“你怎麼知道的?”
原本還以爲黃煜子韜僅僅是簡單的歌星,沒想到黃煜子韜竟然知道白家的事情還知道的這樣詳細。
黃煜子韜想了想如實道:“聽我師傅說過,兩個人似乎是師兄弟,不過當初我師傅看不上白槐在別人家當管家要帶他走,可是白槐至於肯,兩個人似乎還因爲這個鬧掰了。”
聶予菲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白槐竟然還有師兄弟的,還有這樣的一份故事。
“那個白槐我有些熟悉,據我所知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在白家了。”
黃煜子韜不疑有他全盤托出:“他就是在白家的時候就開始跟着太師傅了,什麼時候我不太清楚,似乎白槐是被父母賣給白家的。”
雖然現代社會已經沒有了所謂的買賣下人,但是豪門中還是有簽約終身協議的下人,這根古代簽死契是一個道理,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更加的好聽罷了。
白槐小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吃不飽飯,那個時候賣孩子都是靠機緣的,白槐在家中本身就不受重視,被老太爺一眼相中,這才進入了白家一直到現在。
白槐一聲忠心不二,後來白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公佈賜予白槐白家姓氏,過去的白槐姓什麼已經沒人知道了,似乎白槐自己也快要忘記了。
只是現在的白槐真真正正的全心全的心裡放着白家的人,這就足夠了。
“難怪槐叔這麼厲害。”
黃煜子韜倒是頗爲驚奇的無奈道:“聽你這話,你似乎很熟悉白槐?”
聶予菲點了點頭,輕笑道:“你沒看新聞?我跟白家現在的家主白浩是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