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華悅卿的話語,男人也沉默下來。
華悅卿冷冷地笑了,笑聲中帶着瘋狂,“你把顧墨琛的消息透露給我,是有別的目的的吧?你也憎恨蘇小圖?”
男人依舊沉默着。
之前華悅卿被“得到顧墨琛”的喜悅給衝昏了腦袋,後來又被蘇小圖刺激了,接着又是公司出了狀況,接連的事情讓華悅卿沒有心思去思考這個男人當初爲什麼要把顧墨琛受傷並且住在哪家醫院的消息透露給他。
但是現在,華悅卿冷靜下來了,自然也就想起來。
想來,這個男人的目的也不單純。
不過,這個男人肯定是認識蘇小圖,並且不喜歡蘇小圖,不然不會讓她去得到顧墨琛也不告訴蘇小圖。
連她的電話都能弄到了,還會弄不到蘇小圖的電話嗎?
除了不想讓蘇小圖知道並且憎恨蘇小圖之外,華悅卿想不到別的可能性。
“說出你的目的還有你是誰,我們還可以合作下去,不然……”華悅卿冷聲,“就一拍兩散。”
男人仍舊沒有說話,但是從電話中能夠聽到他的呼吸聲加重了。
顯然他是一直聽着電話的,也聽見了華悅卿的那些話。
不管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別的原因致使他呼吸聲加重,華悅卿只知道他有反應就代表着他是在乎的。
“我能夠對蘇小圖產生威脅。”華悅卿自嘲地笑了笑,“趁着現在顧墨琛還處於失憶和失明的狀態,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和我合作,等顧墨琛腦裡面的血塊清楚之後,他恢復了記憶和視力,不但我再也沒有機會,就連你也沒有機會了。”
這時候,男人笑了。
笑得格外諷刺。
彷彿在笑華悅卿的不自量力,“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男人的話很自大,卻正好戳中了華悅卿那高傲的性格,成功激怒了華悅卿。
“那看來我們之間沒有必要繼續合作下去了。”華悅卿冷聲道。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和你合作。”男人笑着說,“像你這種愚蠢的女人沒有資格和我合作,你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因爲生氣,華悅卿的鼻孔掙大。
她本來鼻子就有些大,現在一看就像是豬鼻子一樣。
“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華悅卿咬牙切齒,對男人顯然是恨極了。
男人現在打電話給她,一定是知道了她被顧墨琛趕出來的事情,很有可能還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
一想到那天被顧墨琛趕出來的事情,華悅卿就覺得臉上無光。
本來這件事應該只有三個人知道,卻沒想到現在多了一個人,華悅卿對男人的恨意並不少。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知道。”男人云淡風輕地說,“就算讓你知道了,你也沒有機會告訴別人。”
因爲,他不會留下活口。
要是華悅卿真的知道了,那麼就代表着華悅卿的生命也到盡頭了。
“你在威脅我?”
男人嗤笑,“我只是在陳述。我說了,你沒有資格和我合作,自然也就沒有資格讓我威脅。”
一個沒有用的女人,他是不會耗費那麼多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