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然了。”迎視着季成逸的目光,亓月仙也不知是怎麼了,驀地生出一絲寒意。
咬了咬脣,討好的衝着季成逸笑笑道:“季總跟季總的哥哥雖然做的
“你很會恭維人。”這話從季成逸的口中說出來是帶着一絲嘲諷的,可惜,聽到的人卻不這麼想,反而將它當成了誇獎。
季成逸見狀,眼中的嘲諷越發深刻了起來:“我跟我哥確實足夠優秀,喜歡我們的人也非常多,可即便再多的人追求我們,我們依舊只愛我們的老婆。我這人雖然結婚之前風評不大好,可結婚後我的心裡眼裡便都只有我老婆一個人,其他人在我眼裡,就跟提早凋謝的花一樣,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亓月仙愣住,難以置信的擡頭望向季成逸,根本就不敢去揣測季成逸這話的意思。
季成逸卻已經殘忍的將話給說明白了:“想跟我上牀,被我包養,當我在外養的金絲雀?”
亓月仙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喉嚨卻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知道爲什麼嗎?”季成逸迎視着亓月仙越瞪越大的雙眼,一字一頓道,“因爲我嫌你髒。”
亓月仙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因爲有張好皮囊,她從小便順風順水,長大之後更是學會了怎麼用她這張臉換取自己想要的所有東西。
這是第一次有人無視她的主動倒貼,甚至還把她的臉狠狠的撕了下來,丟到地上踩了好幾腳。
亓月仙氣得小臉煞白,指着季成逸大吼道:“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難道不是嗎?我說的有哪一句是冤枉你了?”季成逸往後退了兩步,避開亓月仙幾乎要戳到自己臉上的手。
“真不明白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我在明知你都不知道跟了多少男人,跟多少男人上過牀之後還會願意要你?”
亓月仙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現在撲過去抓花季成逸的臉。
季成逸卻沒打算再給她觸自己黴頭的機會,冷笑一聲道:“我剛剛就說了,長大之後很多人都喜歡我跟我哥,類似你這樣的想要靠勾引我們得到名分的女人自然也不少。”
季成逸說着突然擡頭睨了她一眼,眉宇間帶着些許嘲諷與沒什麼誠意的憐惜:“知道上一個勾引我哥的人最後落了個什麼樣的下場嗎?我記得那好像也是個某家族的小姐吧。家裡有房有車,還有個小公司,自己還出國留過學。”
“可就因爲她在我爺爺的壽辰上公然勾引我哥,她的名聲毀了,她家的公司也破產了,她父母背了一身鉅債,而她還有她的父母爲了還債,流落街頭,從一個千金大小姐變成了地攤乞丐,最後聽說嫁給了個喜歡賭博喝酒的男人,天天被家暴,活得生不如死。”
亓月仙雙眸微縮,看向季成逸的目光滿帶惶恐驚嚇,那還有之前半點戀慕與傾心?
彼時的季成逸在他眼中就像一頭野獸,隨時可能將她這隻螻蟻一腳踩死,甚至在踩死她前還可以盡情的玩弄她,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