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暮雨聞言也是一愣：“殷淮歌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你是說他的那個師妹蘇玲玲？”
季成逸點了點頭，單暮雨卻疑惑了：“芮欣和這兩人應該沒什麼交集，他們沒事找芮欣麻煩做什麼？”
“按照那幾個女孩子的說法，嫂子會在那天上錄音棚錄製單曲確實是蘇玲玲跟她們透露的，並且當時她也確實是說了一些煽動她們的話。但蘇玲玲那邊只承認自己無意間聽人說起嫂子的事情，跟她們幾個說了幾句，絕沒有惡意煽動的意思。是她們幾個自己理解有誤，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單暮雨臉色微沉，一聽季成逸這話便知道這蘇玲玲怕是準備來個抵死不認。
偏偏他們還拿她沒辦法，畢竟就像她說的那樣，她就是多說了幾句話，那幾個女孩子要怎麼理解她又管不了。
可憐那幾個女孩子被人當槍使了還什麼都不知道，自毀前程。
這事季成逸要真想追究也不是不行，可棘手就棘手在這個蘇玲玲是殷淮歌帶在身邊的人，他們可以處置蘇玲玲，卻不得不給殷淮歌這個面子。
季成逸眉峰緊擰，平日的吊兒郎當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嚴肅與認真。
“現在關鍵是，蘇玲玲這麼做究竟是殷淮歌的意思，還是她自己的意思。”
單暮雨一愣，低眉沉思道：“淮歌這些年一直是公司的頂樑柱，公司也沒虧待過他，給他的東西一直都是最好的。照理說應該不會爲了個剛進歌唱界的新人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蘇玲玲那邊我已經讓人去警告過了。她要是就這麼收手也就罷了，要是還想着在暗地裡使小手段。到時候管她是誰的人，我頭一個不會放過她。”
季成逸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叮囑了單暮雨一句：“這事先不要告訴我哥和嫂子。”
“嗯，我明白。”
“行了，嫂子那還有工作，你先回去吧。”
單暮雨點了點頭，轉身正準備往回走，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了季成逸一眼，有些猶豫的問了句：“對了，Olive的那個代言已經確定由殷若萱拿下了嗎？”
“還沒，Olive的CEO雖然放話說要在國內找代言人，但到現在也沒有指名由誰來擔任這個幸運兒。Olive是個大品牌，其他幾個娛樂公司的女藝人也都想爭取這個代言。殷若萱這幾年在國外發展得還不錯，相比起其他公司的女藝人，確實是有些優勢，但也不是絕對。”
季成逸若有所覺的看了單暮雨一眼：“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難道嫂子也想要這個代言？”
“那倒不是。”單暮雨搖了搖頭，“只是最近聽人說殷若萱的經紀人好像時常在外面吹噓殷若萱已經拿到Olive的代言，我還以爲代言人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季成逸蹙了蹙眉，殷若萱的經紀人好大喜功，口無遮攔他是聽說過的，只是她這種事情也敢亂說。
這要是代言最後拿下來了還好，要是拿不下來豈不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