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校草俱樂部
衆人見花邪氣色不錯,也都放心了下來,但是花邪除了雲杉,誰都愛理不理的,就連七七和小西辰,也近不得分毫。
兩人雖泄氣,卻無能爲力。
雲杉把花邪帶去給慕容瀟的醫療團隊做檢查,慕容瀟手下又一大堆變態醫學家,不僅檢測出花邪的身體沒受到絲毫侮辱,也分析出她中的是特質的神經毒素,但花邪的身體很彪悍,這種神經毒素對大腦的影響被她的身體本能地控制成最低的範圍。
然則,她以往賴以生存的記憶斷層了,也就是花美痕在她身上中的巫術和催眠,這些通通都失效了,所以她的記憶纔出現了錯亂,以爲自己回到了七歲,而且身體本能給出了最完美的解釋。
“這神機毒素,怎麼治療?”
雲杉一語戳中要害,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那神機毒素解除掉,至於記憶,雲杉並不太在乎她忘記,只是她忘記了真正作爲人的那段生涯,雲杉有些難過。
如若可能,雲杉還是希望花邪能重新記憶起。
“很難,就算治療她恢復記憶的概率也不大。你們還是去找花美痕吧,最熟悉花邪體質的便是花美痕,而且她對神機毒素也很有研究,歐洲的醫療水平也更好些。”
“嗯。”
雲杉點頭,沒有絲毫地遲疑,當晚,便搭了飛往捷克的飛機。
花邪對這種東西有一種害怕,坐在飛機裡,也嘟嘟囔囔地抱怨:“我們爲什麼要坐在一隻大鳥上。”
雲杉摟着她,親密地吻她的臉頰,脣瓣,要不夠似的,這女人。
若不是有那麼多的波折,他們現在該處在熱戀期,天天膩在一起,這時候聽花邪嬌嗔着說坐在一隻大鳥上,本能地聯想到花邪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身體一陣亢奮。
狼一般的目光頓時射在花邪身上,花邪本能得覺得危險,瑟縮了一下,但想到他是天使相公,又湊近了些,頭顱在他身上蹭了蹭,表示親密。
這樣一副乖巧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雲杉一陣情動,咬了她的耳朵調戲道:“下回我讓你坐我小鳥上。”
低沉的聲音,灼熱的呼吸,微微的痛感,這一切太過曖昧和旖旎。花邪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的,可就算出於一種自覺,也知道這氣氛很豔很色,臉頓時泛起一陣陣紅潮,就着他的手指就是輕輕一咬。
力氣不大,像是在瘙癢似的,那嫣紅的脣瓣,又格外的豔麗,勾着人去親她。
正想下嘴,卻有空姐踩着高跟鞋來到他面前問他:“先生,你需要點什麼飲料嗎?”
“不要。”
雲杉被打擾了,很沒好氣,這空姐,真不知道見機行事。轉着頭繼續逗她的小花邪,把彎着腰勾引他的美麗空姐忽視了個夠。
“我要喝牛奶。”
花邪呱呱大叫,表示她口渴了。
我表示我越來越色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