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的流逝,轉眼間凱薩琳竟然就快生產了,這讓陳晨又高興又期待,同時也有些惶恐“生孩子會不會出事?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得像我還是像他媽媽?不知道生出來是個什麼樣子啊?”越是臨近生產的日期,陳晨就越緊張。
搞的他的媽媽都說:“你這孩子!人家生孩子的都沒像你這麼緊張!也不知道你瞎擔心個什麼勁。”
陳晨當然不會說什麼!只是現在的城堡裡,大家都知道有三個懷孕的人,兩個就快臨盆了,還有一個除非兩個都說生下來,否則他會一直懷着。
這當然是笑話,不過陳晨也美譽計較,他對城堡裡的人還是很好的,就像是對自己的親人一樣,所以這些僕從什麼的,都比較隨意,當然如果有人太放肆,陳晨的管家維克多,會好好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的。
而現在作爲好男人的陳晨,正在凱薩琳的房間裡陪着即將生產的凱薩琳,只見他抓住凱薩琳的手,深情的看着這個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臉上散發着母性光輝的女人。
“知道嗎?”陳晨忽然開口,凱薩琳迷茫的看了他一眼。
“什麼?”
“我真的有點後悔要這個孩子了。”陳晨拿着凱薩琳的手蹭着自己的臉說。
凱薩琳橫眉怒目的說:“陳晨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現在反悔了!還是說你現在看人家龐不喜歡人家了?”女人都是這樣!一到這樣的時候就疑神疑鬼。
“你在想什麼啊!小傻瓜。我的意思是說,我看到你剛剛那個笑容,就想到以後會有一個人來跟我分享。原本屬於我一個人的愛,或者他會獲得更多,如果是女兒還好!如果是男孩的話,我想我自己會嫉妒的。”陳晨用手指點點凱薩琳的腦袋說。
凱薩琳沒有說話,而是雙手環抱着陳晨的腦袋,把陳晨壓到自己的肚子上說:“你聽,是不是有心跳的感覺?這可是你和我共同創造出來的生命哦!我想這或許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期待的事情了。”
陳晨聽的莫名其妙說:“爲什麼是第二期待?難道還有什麼是你第一期待的?”
凱薩琳擡起陳晨的臉在他的臉上輕啄了一下說:“傻瓜!我第一期待的已經達成了啊!那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所以啊!不要吃自己孩子的醋哦!因爲他們或許會長大會離開!但是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我不能在陪着你爲止。”
“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會讓你一直陪着我的,我們的生命會沒有盡頭,我們會一直永生的。”陳晨把凱薩琳的嘴蒙上,不允許她說這些讓他心慌的話語。
凱薩琳淡然的笑了笑說:“永生啊!以前會有期待。可是現在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永生了,你有沒有想過,當我們還年輕可是孩子一天天的變得衰老,然後在我們面前死去,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悲哀?我可不想這樣,所以我寧願自己一天天老去,也不願意看着這樣的場景而悲哀。”
“可是!我們完全可以把孩子也帶上啊!我們的家人都可以得到永生啊。這有什麼不好嗎?”陳晨想不通,爲什麼凱薩琳沒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你想想!孩子還會有孩子!那就是你孫子!難到你要看着你孫子死去?自然不可能!那就只有接着永生。那樣的話會越來越麻煩的,直到世界都容不下我們,與其之後不能割捨,到不如之前就不接受。”凱薩琳搖搖頭說,她很不看好這樣的,一家人都永生了。那不是一家!那是一個世界!要不然還真容不下他們的家族。
“這樣啊!這麼說!你不是不想永生!只是覺得沒有這個條件讓一家人都永生是嗎?”陳晨聽出了凱薩琳的意思。
橫了陳晨一眼說:“廢話!難道你要讓地球只剩下我們家族的人嗎?那樣的話你覺得全世界會答應?”
“我管他們答不答應!哼,對了等你生產了我在和你說個事!到時候你就會答應永生的事了。先就這樣!我去做事了!有好多事情要做呢。”說完後陳晨就走了,只留下一臉不甘願的凱薩琳,她還在想着陳晨究竟有什麼事情瞞着她呢,竟然要等到孩子出生後再說。
“哎呀!你這個小猴子!快點出來吧!搞的我都快煩死了。”懷孕的人都這樣!脾氣急容易發怒,在被陳晨一撩撥!那還能不發火?
“維克多!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嗎?”陳晨和維克多邊走邊說。
“是的主人!今天有人找到了一個從梵蒂岡來的奸細,而且據說來頭很大,當然他自己不承認是奸細,說是逃難來的這裡,關押在看守所裡,您要不要見見?”維克多開心極了,教廷畏縮不前,王后快要生產,第二個王后也會在之後順利生產,如果主人能在之前打下梵蒂岡的話,說不定能在教皇的大教堂里加冕,。成爲一個真正的皇帝,而非國王。
“嗯!去看看吧!我也想了解一下,梵蒂岡怎麼了,爲什麼這麼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衛星也拍不了,哪裡始終有能量干擾,帶路吧。”
陳晨跟着維克多來到了莊園之外的小鎮,這裡是陳晨的私人小鎮,鎮民全都是由莊園的家屬和一些學校裡的職工組成的,一開始很小,可是隨着陳晨的權利加大,小鎮也日益繁華起來,陳晨索性就把這裡設置成了一個小鎮,他不太喜歡喧鬧,寧靜祥和的小鎮更適合他。
很快在鎮民們恭敬的目光下,陳晨來到了看守所,說是看守所其實就是棟三居室的房子,誰敢在國王的眼皮底下犯罪?看守所更多的是做一個擺設,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陳晨進來看到了所謂的奸細,地中海式的髮型!據說是個什麼什麼聖的髮型,犯罪陳晨不清楚,不過很多教徒都是這個髮型,老實說醜到爆。
“你就是梵蒂岡來的奸細?”陳晨一見面直接就問。
原本坐在牀上的雨果大主教,沒想到自己只不過過了幾個也的安穩生活就被人認出來了,他以爲爲人認識他的,正在懊惱的時候,聽到門外有個人在問他是不是奸細,立刻撲到鐵門邊說:“我不是奸細!我是從梵蒂岡逃出來的,我是紅衣大主教,可是那裡的人現在都瘋了,他們瘋狂的殺教廷的祭祀,包括大主教,我要是不跑早就被他們燒死了,我是無辜的!我在教廷做的是文職!敢於教皇入侵,我一點都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