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雲軒看上去是最好相處的,可是一旦知道了有關他的某些興趣愛好的話,一定會覺得還是他花無笑纔是最正常的人類。
這個興趣愛好還是說的好聽了,說難聽一點完全可以用怪癖來形容了,要說花無笑爲什麼不拆穿花雲軒這個笑面虎,自然是因爲家醜不可外揚咯畢竟再怎麼樣,他們還是兄弟,還是一家人。
這花家兩兄弟各據一詞,大家根本就沒辦法判斷,憑直覺的話,他們還是比較看好花雲軒的,這個根本就是無須要進行選擇的吧是人都知道不要選擇妹控。
花無笑怒道:“你們是什麼眼神,難道在懷疑我”
“沒,沒有”
衆人立馬撇清,這大舅子本身就是個難搞的,在發起火來可不得了啊
花無笑依舊在生氣,怒火併沒有因爲衆人的否認而消失。
“我們只是在想花大哥跟軒哥兩人長得像不像,你們說是不是”董詳立馬轉問身旁的人。
“嗯,就是這樣。”巫魅連忙應着,心裡邊則是想着兩人都帶着眼鏡,鬼才能夠看出長得像不像。
“是這樣嗎”花無笑還是抱着懷疑的態度,“咦,臭小子哪去了”
這個臭小子他們自然知道指的是誰。
“去廁所了。”默不作聲的路陽笑道。
花無笑哼了一聲,說道:“去個廁所還要結伴,難道是小姑娘嗎”
董詳跟巫魅的第一個想法則不是去廁所,而是去找嫂子了,至於凌睿那小子跟着去,是爲什麼還有,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們怎麼不知道呢既然知道皇甫邵千是去找龍澤小萌了,他們可要把他的大舅子給拖住,儘量不要露出破綻來。
接下來的時間,巫魅跟董詳兩人變了花樣的來討花無笑的歡心,還別提,這馬屁還拍到尾了。
皇甫邵千在幾人說到花家兄弟這個話題的時候就悄悄的走了,當然那個關於花家兄弟像不像這個問題還是有很好的聽到的,凌睿本身也是個沉默的人,在皇甫邵千前腳離開的時候,後腳也跟着走了。
皇甫邵千如那兩人猜測一般自然是去找龍澤小萌了,不過是喊個人而已,都這麼久了,理應說早就應該回來了,可是卻遲遲沒有見到人,他心裡邊不放心,所以才悄悄的離開,至於爲什麼是悄悄的,有花無笑這麼個可怕的生物存在,試問他能不悄悄的嗎
龍澤小萌找到木婉兮四人的時候是挺順利的,畢竟排的隊伍還是那麼長,很容易就看到了。原本她是打算跟木婉兮她們說回去這個話題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纔剛剛走進,就看到有人正在爭吵,還好,爭吵的並不是木婉兮她們,不然她可要把那四人也歸類爲麻煩製造機了。
“喲喲打起來了,加油。”
當龍澤小萌走到四人身邊的時候,發現她們正在加油吶喊打氣,這般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呀萌萌,你怎麼過來了,剛好看戲呢”林覓兒轉頭就看到了龍澤小萌。
“嗯,很精彩呢剛剛要進入高朝,萌萌,你來的正是時候呢”
龍澤小萌:“”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讓她想要詢問她們要不要回去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嚨中。
龍澤小萌無奈,只好看着爭吵的人羣,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爭吵的一方是那羣女人,另一方則是在排隊的男人。
不等龍澤小萌說什麼,木婉兮就給她解釋起來,這羣人爲什麼會吵起來。
原來是那羣女人嫌棄男人長得難看,接着又說了些難聽的話,就因爲這樣所以就導致了兩方爭吵。
龍澤小萌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只見那是個臉上長滿了麻子,五短三粗的男人,那幾個女人心高氣傲,能夠忍到這個時候也算是不錯的了。
雙方開始越演越烈,木婉兮幾人依舊不厚道的在火上加油,這個舉動相當的不好呢龍澤小萌剛想要制止她們,麻煩就燒到她們身上了,原來那個長麻子的男人說了句,他雖然長得醜也是有自尊心的,衝她發脾氣算什麼,有本事找始作俑者去啊而始作俑者還在一旁加油吶喊,就這般,這麻煩之火燒到了她們的身上。
那幾個女人也是清楚的,那個男人只是無辜中槍罷了,但是長得醜說的也是事實。
要說那幾個女人直接走人,木婉兮她們也不會去爲難她們,畢竟耍人也夠本了,玩也玩了,熱鬧也看了,就這樣算了吧但是那幾個女人就是不識相,想要把這火給發泄出來,而此刻在木婉兮身邊沒有了那幾個男生,她們就覺得自己的勝算大極了,此刻不報仇那要到什麼時候呢這個想法也是正確的,任誰被這般耍弄,這口氣也咽不下去吧誰又能夠做到心平氣和呢
“喲阿姨,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打算咬人了嗎”林覓兒看到女人們氣勢洶洶的朝她們走來,開口調侃道。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腳步走的更快了。
安亦雪:“是誰把惡犬給放出來了我要報警了。”
“哇被咬了,會不會的病啊人家好怕怕啊”木婉兮雙手抱胸,開始抖了起來,那樣子裝的還挺像的。
龍澤小萌是徹底無語了,這拉仇恨拉的穩穩的。
其實女人打架真的是沒有什麼好看的,真的,沒有騙你們,不是抓扯拉,就是咬撓扇耳光,一點新意也沒有。
大家心裡邊也明白,就算她們沒有說這些話,對方也是不會停下腳步的,這些話只是增長了對方的怒火罷了。
果然,那幾個女人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受到的刺激狠了,開始跑了起來,其中一個則是停了下來,蹲下身子,脫下了高跟鞋往她們這邊丟來,準頭大概有點兒不準,扔錯人了。
高跟鞋乃是何物可算是女人行兇必備品之一,被扔中了豈是好玩的被扔中的人怒聲罵了起來。
“是誰,哪個娘們朝老子扔鞋子。”
被扔中的那人也是倒黴,他只是路過而已,對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一點兒不清楚。
“大哥,是她,就是她扔的。”林覓兒指着那個扔高跟鞋的女人大聲說道。
那男人往那女人看去,對方正赤着一隻腳,這下證據確鑿,想跑也跑不掉。
那男人可是個兇狠的人,平白無故的遭了這般的罪,自然是討討回公道的,即使對方是個娘們,他被扔中的那一下可不輕。
衆人只見那滿臉橫肉的男人怒氣衝衝的朝那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