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夫,巫魅成爲了貼滿紙條最多的那一個了,不知道是花無笑的手氣不好,還是牌技差,這幾輪下來竟然就連一次都沒有贏過,巫魅忍了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下去了,把花無笑給換了出來,他上陣,花無笑起先還不肯,但是看到巫魅臉上的紙條的時候,立馬妥協了,他也是會愧疚的,對方的臉上都是紙條,除了兩隻眼睛以外,基本是看不出五官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自從巫魅換了上去,他們那一隊的運氣一下子好轉了起來,終於開始贏了,就算是輸的話,手中剩餘的牌也不會很多,也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
後邊又過了幾輪,女生們終於也不能夠倖免了,臉上多多少少也出現了紙條,就連女生臉上都被侵佔了,花無笑還會獨善其身嗎?不過他還是相當聰明的,將紙條給貼在了眼鏡上邊,臉上沒有沾到一個不說,還可以盡情的去嘲笑別人。
皇甫紹千那一隊可以算是最好的了,臉上沒有多少個,竟然單是用手指都能夠數的出來,最不可思議的是,在全部人的臉都遭遇的時候,龍澤小萌可以算是最完整的那一個了,臉上除了那醜陋的黑框眼鏡以外,竟然一張紙條都沒有,這也說明了皇甫紹千是有多麼的盡責啊!有了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
新的一輪開始了,摸好牌以後,皇甫紹千突然湊近龍澤小萌的耳邊說了兩句,然後將手中整理好的牌交給了對方。
龍澤小萌看了一眼起身的皇甫紹千,沒有說什麼,暫時先代他玩一下。
花無笑見皇甫紹千起身要離開,大概是要去廁所吧!嘴裡喊着不讓他將臉上的紙條給撕下來,皇甫紹千也沒有反抗,按照花無笑的話照辦了。
沒有人發現,原本相當盡責在撕紙條的老闆也不見了,大家也只以爲對方有事離去了。
這邊遊戲還在繼續,那邊皇甫紹千並不是像花無笑所想的那般要去廁所,就在剛纔,他的手機震動了幾次。
皇甫紹千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拿出手機回了短信。
“少爺。”原本消失的老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皇甫紹千看了他一眼,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老闆朝皇甫紹千做了一個ok的手勢道:“都辦好了。”
皇甫紹千吩咐道:“你去讓村長結束吧!已經很晚了。”
“好的,少爺。”
老闆應答以後立馬按照皇甫紹千的話去做。
村長在經過剛纔的那一些事情,腦袋到此刻還是亂亂的,此刻有人跟他說時間很晚了,這篝火晚會可以結束了,他也就順了對方的意,不過在結束以前,還是要按照往年的方式,大家一起跳完結束舞蹈以後再解散。
村長讓工作人員把音樂給停了下來,拿着話筒對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衆人說道:“大家先安靜一下,今天的篝火晚會雖然遇到了一點的小意外,但是大家還是玩的很開心吧!”
衆人相當捧場的應和了村長的話。
“那麼我們就按照往年的方式來圓滿的結束我們這一次的篝火晚會,好不好。”
“好。”知情的人都大聲的回答着。
皇甫紹千剛回去,就聽到了村長的這一番話,大家也就順勢結束了,結束是結束了,但是臉上的紙條還是存活着,他們可要按照約定給帶回去的。
“好像挺晚的了。”木婉兮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所以村長才會說要結束的吧!”
只有皇甫紹千一個人知道內情。
林覓兒好奇的說道:“不知道村長說的結束方式是什麼?”
幾人依舊坐在椅子上邊,並沒有起身。
很快她們就知道村長所說的方式是什麼方式了,音樂再次響了起來,竟然是兔子舞的音樂,衆人在音樂響起的時候早就圍着火堆開始跳了起來。
“大家一起去玩玩怎麼樣?”董詳在看到女生幾個跟着音樂小幅度的動着身子,提議道。
幾人看了一眼,立馬應下,反正她們也有一點想去,現在又人邀請了,就趁勢一起好了。
等他們過去的時候,一圈已經容納不下了,他們接在了第二圈那邊。
這兔子舞他們是知道的,但是並沒有這麼大規模的跳過,大家跟在後邊學着跳,後邊一個人搭着前邊一個人的肩膀,蹦蹦跳,蹦蹦跳,從遠處看的話,有些腳步倒不是很整齊,但是可以看出大家都很開心。
現在在原地的只剩下龍澤小萌跟皇甫紹千,要說花無笑怎麼會放着這兩人獨處,那是因爲,他被人給強拉走了,就連花雲軒也不能夠倖免。
龍澤小萌看着他們玩鬧,嘴角不由的微微向上揚起,皇甫邵千支着下巴靜靜地看着龍澤小萌,此刻心裡邊有一種想法,好想狠狠欺負對方一下,記得最初的時候,他就是這般欺負着欺負着,將人給欺負到手了,這次大概是想的太多了,想法跟做法都有點兒畏手畏腳得了,如果還不能夠攻下堡壘的話,那麼就不要怪他用強取豪奪的手段了,以前那副死皮賴臉的手段也會再次重現江湖的。
龍澤小萌看了多久人羣,皇甫紹千就看了多久她,真是太奇怪了,他的眼神是那般的火辣直白,爲什麼對方一點兒也沒有被影響?是他太沒有存在感了不成?不行,看來他還要在多多放肆一下。
皇甫邵千將椅子往龍澤小萌的方向挪近了一點,這般近距離的接觸,他就不信對方還不能夠注意到他?
龍澤小萌感覺到右臉的地方有很強烈的氣息襲來,一轉頭,一張放大的臉就進入了她的雙眼,還好她的定力好,不然絕對被嚇得尖叫了起來,不過,她的臉色也沒有多好,問道:“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皇甫紹千很自然的說道:“看你啊!”
她有什麼好看的?龍澤小萌沒有再說什麼,跟對方拉開了一點兒距離,無奈對方像是跟她作對一般,並沒有多久,又靠了上來,撲面而來的還是拿炙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