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日深夜風力不大基本上大海上可以說風平浪靜來描述,二十萬渡海部隊都在渡船上等待時間的到來。雷達偵查部隊緊張而又仔細看着眼前的屏幕,張大的眼睛生怕漏過一絲異動。導彈部隊導彈發射架也已經鋪設完畢,導彈已經高高揚起,同樣等待着攻擊的命令。
臺灣,國民黨守軍部隊在大小進門駐紮着3個旅的兵力,其中一個是炮旅。在金門炮戰中,他們可是撈足了資本,什麼與赤匪炮戰絲毫不拉下風!如今他們沒有往常輕鬆表情,他們都接到了情報,對面的共軍已經集結了大批主力部隊,水面艦艇也足有四五十艘,這次共軍是真的要打過來了。
可是大小金門守軍從上到下他們也做好了抵抗到底的思想準備,要知道他們手裡可都是捏着共軍的血債!對於共軍瑕疵必報性格,他們也沒有再報什麼幻想了!投降?那也只是騙騙孩子的玩意!
駐守澎湖列島的國民黨守軍同樣是做好了與陣地共存亡的決心,這不得不讓人說一句,這個時候的蔣氏對部隊的凝聚力還是很高的,還有這麼多將士能決心抵抗!臺灣能與大陸對峙這麼久也不僅僅依靠格林,也是需要點真材實料的!
澎湖國民黨駐軍有二個師以及一個旅,這在外島算是重兵把手了,國民黨在本島駐軍還是有十個師陸軍外加一個航空軍的空軍部隊,人數達到了十五萬。如果再加上臺灣警察以及預備役,那麼臺灣還可以增加十萬到二十萬的兵力。
姚遠早就把這些算上去了,姚遠估計國民黨軍隊是三十萬,而首批攻臺部隊是二十萬,第二批也就是最後一批攻臺部隊準備了三十五萬。當然還有四十五萬的預備隊,對於姚遠來說,這預備隊就是過去接防也就是今後常駐臺灣的總兵力。
我儘管在北戴河,儘管我已經離開領導崗位,但是前線的一舉一動我還是瞭如指掌的,我身邊還是有一個軍情局班子,隨時便於讓我瞭解全國事態。對於今天我熬夜等待前線戰果的情況,周醫生等醫療小組無奈之餘只能批准,他們現在同樣陪着我一起熬夜,周醫生經驗老道,他囑咐廚房夜宵必須保障營養、忌油膩!
我看着24小時跟在身邊的護士,我都有點無語了,我也是說過兩次,可得到的回答就是這是她們的職責,她們的職責就是看護好我的身體,對於如此敬業的同志我還是很尊重的,這也是他們的工作,我不能因爲自己的私人原因而停頓他們的工作。
我問着吳炎:“吳炎,現在幾點了?”現在吳炎還是兢兢業業守候在我身旁,如果我身邊哪位同志最累,或許吳炎同志可以排在首位。他作爲我的第一秘書什麼事情都必須親自辦理,安全問題,工作上文書問題,還有必須隨時接受我的傳喚。
吳炎同樣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依然還是軍情局營級幹部,對於這位在我身邊工作了這麼多年的同志來講,才升了一級,這說出去誰都不信?誰能夠想像軍委主席的第一秘書纔是營級幹部。我數次想提拔他的級別,但是一方面沒有拿的出手的功績,另一方面還是吳炎的推辭。
我心裡很安慰的同時,自然把吳炎其他方面的事情放在心上。對於他的家人情況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我親自打電話安排了他的一個弟弟以及妹妹的工作,自然是老辦法統統參軍。換着我的話說那就是哥哥是軍人,弟弟妹妹怎麼可能不是軍人呢?
吳炎嘴上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很感激我的,對於我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於吳炎來說這是個了不得的人情,衆所周知,在我的主政下溜鬚拍馬之風近乎絕跡,走後門或者靠關係貪便宜的,往往都是被我處以重罰!
我最見不得的就是領導幹部身旁的工作人員靠着領導幹部的名聲出去扯虎皮、吆喝一通!他們有什麼資格出來賣面子,出來狐假虎威的?簡直是滑稽透頂!這也造成了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個個嚴格律己,對於我來說安排身邊人員家裡那也是更好了讓這些同志安心工作,這不算開後門,如果吳炎他們的家人身體不過關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同樣是無法參軍入伍的。
吳炎恭敬回答道:“11點了,首長。”
我恍然點點頭低喃道:“還有一個小時。”接着我說道:“我沒能這個時候在北京,在工作崗位上,說真的,我還是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吳炎微笑說道:“首長,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好的身體如何能行?今後首長還要做比現在更加重要的事情,現在首長您不能工作,那是爲了今後更好的工作!首長,您應該感到高興啊!”
我聽了無奈看了看吳炎說道:“你小子現在嘴上功夫見長啊!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這樣也好,都已經如此了,自己還能怎麼辦?主席是不會答應我的,他們在我也算是可以偷懶了!”
吳炎微笑不語,他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是萬萬不能說的。我含笑說道:“大家都說說這次我們能不能打下臺灣啊?”
客廳裡的衆人都一陣的沉默,他們都不是科班出身,而且他們都沒有達到那種級別來關心遠在福建的戰事。我對着黑子說道:“黑子,你說說看。”
黑子肅立沉聲說道:“我軍必勝,臺灣沒有多大的難度,我們一二三就可以拿下臺灣了。”
我聽了微笑說道:“聽了你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小子是什麼人物呢?不過你這態度很好,我們就應該有如此氣概,臺灣算啥?打下來那是正常,打不下那纔算是丟分子!”
黑子聽了我的表揚興奮的黝黑的臉上也有了點紅色,他憨笑摸了摸腦袋。我看向周醫生,周醫生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認爲臺灣肯定是要被我軍拿下的,從首長您的臉上就能知道!”
我聽了一樂,我含笑說道:“老周,您也是大耍滑頭啊!竟然從我臉上就能看出來啊?”
吳炎這時說道:“首長,其實您這問題就不是問題,臺灣什麼結局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沒什麼意外可以發生!對於我軍來說是臺灣能堅持多長時間的問題,而不是能不能守住的問題!”
我低嘆一聲說道:“是啊,我也只能在這裡問問大家這些不是問題的問題!還真有點羨慕北京的主席他們,可以隨時瞭解前線戰事,還可以看看那些沙旁戰術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