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
音爆雲響徹天空,
當黑霧宛如長龍般向前呼嘯時,陸言張開雙臂道:“我陸漢三回來了!”
東京,某處偏僻的街道上,
“嘭!”
巨大的轟鳴響徹,陸言單膝跪地,然後慢慢起身,
當週圍的黑霧向外擴散時,他的雙眼閃爍着光芒道:“從哪開始呢?”
想到如今家中面臨的困難,陸言轉身就向前走去,
因爲現在的他,僅僅能夠使用“魔能充盈”罷了,但就算是這樣,也足夠將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了,
作爲一個合格,且持證上崗的悍匪,陸言打算從糧食搶起,
畢竟黃金這玩意雖然保值,但它不能吃啊!
不過,小孩子才做選擇,他全都要!
豹子頭:我,全要!
“怎麼回事?”
聽到震動,只見騎着自行車的巡警趕來,
當他看見一個身穿補丁棉襖的男人後,立馬取出警棍怒吼道:“喂,你是誰的?”
扭頭看着巡警,陸言露出一抹獰笑道:“鑽心剜骨!”
“啊!”
淒厲的慘叫下,男人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來到男人的身邊,陸言聽着越來越痛苦的掙扎,臉上慢慢露出笑容,
他多久沒聽到這種慘絕人寰,呸,悅耳的聲音了!
“攝魂取念!”
雙眸閃爍,陸言快速讀取男人的記憶,
而就在摸清楚這個國家的儲糧位置後,陸言徑直向前走去,口中低聲道:“厲火!”
“嘩啦!”
炙熱的綠色火焰席捲,頃刻間將男人包裹起來,
當慘叫聲響起的那一刻,男人則是掙扎的向前,然後漸漸失去呼吸,
冰冷的擡起手,陸言則是打着響指道:“幻影移形!”
身體和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陸言陡然間消失在原地,
而就在聽到慘叫的巡警們趕過來,這裡卻早已經空無一物了,只餘留下一團綠色火焰,
“這是什麼?”
走上前,一名巡警不解的開口,
但就在他剛上前的那一刻,只見原本逐漸熄滅的厲火,卻在剎那間膨脹起來,化作一頭猙獰的綠色巨蛇張開血盆大口,
“啊!”
被厲火吞噬,巡警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開間厲火肆掠起來,
北海道,
陸言在感覺到厲火被觸發後,嘴角揚起一抹獰笑道:“雖然李梅的燒烤技術不錯,但他畢竟不是正經廚師啊!”
作爲木質建築成羣的東京,失火無疑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雖然說這次的火源是人爲的,但這跟他陸某人有什麼關係!
望着成羣的糧倉,陸言雙手託舉,魔能宛如潮水般向外擴散,
當無數的糧倉開始崩裂,只見開始宛如潮水般飛向陸言,
打開儲物空間,陸言不斷收取,然後漫步向前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地震了嗎?”
就在不少人看到這駭人的一幕,立馬從屋內跑出來,
但望着天空無數糧食在空中盤旋,然後消失,臉上露出驚恐神色,
因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着響指,當陸言轉身消失在原地,只見一道綠色火焰忽然間升起,
“不好,起火了,快救糧食!”
“來人,來人啊!”
“這火滅不了,沙子,沙子”
就在北海道的糧倉出現劇變時,陸言卻已經出現在東京了,
站在高聳的東京塔上,
陸言雙手環抱在胸前,望着下方一片宛如煉獄的場景,嘴角慢慢揚起獰笑,
大冬天的,不燒柴火,東京的“熟人”們怎麼能好好過冬呢,
他們捨不得點自家房子,他來啊,別問,問就是樂於助人!
看着不斷席捲的厲火,陸言忍不住的感嘆道:“我這該死的善良!就是見不得人受苦啊!”
說着,陸言直接擡手向前一揮,
“轟!”
魔能從手中浮現,只見原本的厲火開始更加肆掠了,
看着足以燒燬大半個東京的厲火咒席捲,陸言則是咂舌道:“這就對了嘛,過冬怎麼能不燒炕呢?”
說完這句話,陸言縱身躍起,向着遠處而去,
這一次,他不僅掏空了北海道糧倉,甚至還將黃金儲備全部捲走了,
至於未來的腳盆雞能不能躲過“親爹”的收割,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陸言幫他們製造機會了,畢竟一夜回到四十年前,這怕是腳盆雞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腳盆雞:錢呢?我的黃金去哪了?
陸言:別問,問就是火龍燒倉!
飛快的向着東方疾馳,陸言身後傳出陣陣音爆,
可就在他即將抵達天津,前往四九城的那一刻,陸言卻在突然間感覺到了一股威懾,
“臥槽!”
從空中手足無措的往下掉,陸言忍不住的開口道:“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轟!”
一陣劇烈的呼嘯下,只見森林中被砸出一個深坑,
在被夷平的地面站起來,陸言略顯茫然的揉着腦袋道:“建國前後,神明禁行?”
說着,陸言忍不住的擡起手道:“厲火!”
“啪!”
一挫火星出現,隨之飛速消散,
“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不去了?”
傻眼的看着這一幕,陸言忍不住的擡起頭,可當他分辨出星位後,立馬狂奔道:“不行,得先回四九城!”
雖然不清楚,爲什麼回不去,但陸言知道,他能出來就成了!
陸言:真霸道,許出,不許進!
兔子:.
津門前往四九城的道路上,一道身影正在飛快狂奔,
拼命的邁動雙腿,陸言此刻已經跑出時速兩百三的速度了,
雖然說“魔能充盈”徹底被壓制了,但他卻不是靠魔法戰鬥的人,
他可是純粹的戰士,就是那種頂着狂轟濫炸,來你面前,一拳打爆你狗頭的莽夫!
從凌晨三點,跑到早上六點左右,陸言這纔回到了四九城,
不過腳上的鞋早已經燒沒了,
當大早上開門的閻埠貴望着眼前氣喘吁吁的陸言,立馬疑惑道:“小陸,你昨晚去哪了?”
“去幫人燒炕了!”
伸手杵着一旁的牆壁,陸言忍不住的解釋起來,
“你鞋呢?”
望着陸言腳上只剩下鞋圈,閻埠貴震驚起來,
“鞋也被我順手燒了!”
沒有跟閻埠貴閒聊,陸言則是快步走進院子,
因爲他現在可累的不行,
在天上飛是一回事,在地上跑就是另一回事了,
還好一路上,他都是筆直向前,不然得八九點才能跑回四九城,
別問爲什麼不坐火車,問就是沒介紹信,更沒記錄,
不然你一個四九城的,怎麼來津門的
還好他夠猛,一路跑回來,不然樂子可就大了,
回到家,陸言從儲物空間拿出新鞋子換上,然後不由得點燃一根香菸道:“東西,我該卸在哪呢?”
想到儲物空間那近一百萬噸的糧食,還有各種食物,陸言的腦袋開始疼了,
因爲他往哪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