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四合院,
陸家,
坐在椅子上,許大茂此刻有些忐忑不安,
將手搭在毛巾上,他看着的陸言目光不由得一陣心虛,
“嗯,問題不是很嚴重,只是絕戶而已!”
淡然的將手收回,陸言一臉微笑的看着許大茂,
“不嚴重啊,那還好,絕戶算什麼!”
聽完陸言的話,只見許大茂當即笑了起來,
可就在下一秒,許大茂整個人不由得愣在原地滿臉猙獰的道:“你說什麼?絕戶!”
伴隨許大茂的怒吼聲響徹整個四合院,只見坐在家門口的易中海當即雙眼冒着火光,
因爲他總覺得許大茂這句話是在罵自己!
陸言:謊言從不傷人,真相纔是殺豬刀!
許大茂:我特麼都絕戶了,你怎麼能這麼風輕雲淡!
何雨柱:又不是他絕戶!
“陸言,我可一直當你是好兄弟啊,你可別亂說這種話,我會生氣的!”
看着陸言,許大茂此刻已經着急起來了,
而聽完許大茂的話,陸言擡起頭微笑道:“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
望着陸言,許大茂在頃刻間失魂落魄起來,整個人不由得坐在椅子上道:“我怎麼會是絕戶,這不可能啊!”
陷入深深的懷疑中,許大茂此刻感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沒錯,他在做夢,他許大茂怎麼會絕戶呢!
可就在許大茂開始懷疑現實的時候,陸言眯着眼睛道:“你在鄉下沒少扒寡婦門吧,這麼多年來,就沒一個人來找伱麻煩,你覺得是誰的問題!你不會真以爲自己運氣一直這麼好吧?”
望着許大茂,陸言的話語宛如利刃一般刺穿許大茂最後的堅強,
“我怎麼會是絕戶,嗚嗚嗚”
伸手抓着腦袋,許大茂此刻不由得哭泣起來,
“行了,別哭了,挺大一老爺們,怎麼這幅樣子!”
淡然的看着許大茂,陸言不由得呵斥起來,
可聽完陸言的話,許大茂擡起頭道:“嗚嗚嗚,你又不是絕戶,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多難受!”
“我雖然不是絕戶,但也沒說這不能治啊!”
滿臉無語的看着許大茂,陸言不由得吐槽起來,
“什麼?你能治!”
猛的看向陸言,許大茂在聽完這句話後整個人都傻了,
眨巴着眼睛,許大茂的鼻涕都快掉下來了,
“能治,多大點事啊!”
掏出口袋內的香菸,陸言正打算劃拉火柴,
但就在這時,許大茂連忙湊上前道:“陸言,不,陸神醫,您可要幫幫我啊!我家就我一個了,這要是絕戶了,我對不起許家列祖列宗啊!”
“你的毛病,是從小被擊打下半身造成的,經脈堵塞而已,不是先天的!”
手裡夾着煙,陸言一臉悠然的看着許大茂,
而在聽完陸言的話,許大茂整個人瞬間雙眼猩紅道:“傻柱,我槽你大爺!”
想到這裡,許大茂當即準備轉身離開,
但看着許大茂的背影,陸言卻開口道:“你現在覺得是找傻柱麻煩重要,還是先要孩子重要!”
“孩子!”
連忙衝到椅子面前坐下,許大茂此刻宛如一個好學生。
望着眼前的許大茂,陸言也是忍不住的開口道:“行了,衝你這兩年沒事就獻殷勤的份上,我幫你一把!”
“陸神醫,再造之恩啊!我許大茂永生難忘.”
感激的看着陸言,許大茂不由得拱手拜謝。
但望着許大茂,陸言則是唏噓起來,
認真說,許大茂不算什麼壞人,頂多算是一個小人罷了!
但就他這樣的小人,也僅限於傳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謠言罷了,順便背後說壞話!
可這真是謠言嗎?難道何雨柱跟秦淮茹真的沒問題嗎?
要陸言來說,這兩人絕對有問題,一個有賊心賊膽,一個欲拒還迎!
就像秦淮茹跟許大茂做的事情,那真是“饅頭換饅頭”啊!
你這能說許大茂有問題?
當男人的,哪個人不是酒,色,財,氣,沾一身?
你如果硬要扯那些歷史名人的話,那陸言只能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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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秦京茹在一起,跟婁曉娥分開的確有問題,
但首先的問題是,他當時和婁曉娥結婚多年了,但卻根本沒有動靜啊!
在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不行的情況下,但凡是個人的,都會以爲是婁曉娥的問題!
他最後捅婁家,那是因爲劉海忠已經動手了,在這種情況下,許大茂必須證明自己的立場,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當時何雨柱還在給他扣帽子,
但最後呢?婁曉娥還跑去跟何雨柱在一起了,這不是在給許大茂心窩子戳刀嗎?
沒開血怒,把何雨柱捅成蜂窩煤,那都是許大茂膽子算小了!
從頭到尾,許大茂做的缺德事估計還沒何雨柱多,
畢竟光憑何雨柱將許大茂綁在廚房,說他作風有問題,這就是在搞人了,
因爲在現如今,以他的事可是要吃三塊錢花生米的,
當時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是怎麼說的,要將許大茂送到保衛科去,
這就已經是決定在弄人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怕事情暴露,怎麼可能會站出來解釋,
畢竟真要有點問題,那許大茂可是必死無疑的!
所以說,陸言一直很溫柔,他從來不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手段,
因爲他是怕真的把人玩死了,那就沒得玩了!
陸言:善良如我啊,易中海!
易中海: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
後院,許家,
躺在牀上,許大茂脫下褲子後,感覺一陣涼颼颼的道:“陸言,不,陸哥,陸神醫,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嗎?”
“廢話,治病而已,你怕什麼?”
沒好氣的看着許大茂,陸言不由得翻着白眼,
要不是看許大茂這傢伙罪不至死,陸言至於幫他嗎?
親手幫嫂子推拿不好嗎?
“你這個怕是有點疼吧?”
望着陸言手裡的銀針,許大茂不由得緊張起來,
“放心,這個不痛!”
握着銀針,陸言吹了一口冷氣,
可就在下一秒,陸言還是將一條毛巾遞給許大茂道:“對了,以防萬一,咬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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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的看着陸言,許大茂錯愕道:“你不是說不疼嗎?”
“我說的疼,是我理解的疼!你的理解,我就不知道了!”
滿臉微笑的看着許大茂,陸言咧開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
身爲老中醫,還有外科專家,陸言可是親手炮製過標本的男人,
人體經脈,他簡直是閉着眼睛都能摸明白,
在此,陸言得感謝那些在戰場上的“老熟人”們了!
一針下去,
陸言就看見許大茂眼睛瞪的老大,開始低沉的嘶吼起來,
“經脈開始重新運行,是有“億”點疼,但不至於啊!”
望着許大茂,陸言不由得唏噓起來。
可看着陸言,許大茂差點痛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