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國都,大興城,
萬國樓,
身穿旗袍高叉的女子站在門前,滿臉嫵媚的開口道:“恭迎貴賓!”
說着,只見女子們蹲下身子,幫人開始換鞋,
聽着這略帶話兒音的女子,李世民則是一臉好奇的道:“大哥,這裡的人說話很奇怪啊?”
“當然奇怪,她們本就不是我隋人!”
淡然的開口,李建成則是雙臂展開,讓女子上前服侍,
望着滿身香氣的女子,此刻尚且不到五歲的李世民有些害羞起來,因爲她們實在是太嫵媚了,
“走吧,世民!”
大搖大擺的走在前方,李建成帶着弟弟來到樓上的位置,
不過就在李建成出現後,遠處傳來一聲吆喝聲道:“建成,你來了!”
“宇文兄,沒想到在這見到你了!”
滿臉笑容的開口,李建成笑了起來,
坐在一處包廂內,只見宇文智及掀開身邊的新羅婢,一臉好奇道:“這個是?”
“這個乃是家弟!世民!”
望着此刻還是一個矮蘿蔔的李世民,宇文智及笑着道:“你可真會玩啊,帶着弟弟來這種地方,難道不怕唐國公呵斥嗎?”
“哪裡,這都是世民想要跟我一起出來長長見識!”
笑呵呵的開口,只見李建成隨即轉身道:“對了,陸家兄長呢?”
“你說珪嶽啊,他昨日已經回到江都去了!畢竟他還在任職中呢!”
滿臉笑容的看着李建成,只見宇文智及笑了起來,
“他一七品官,有什麼好做的,還不如早點回來纔好!”
聽完宇文智及的話,李建成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說的倒是好,不過珪嶽要是走了,江都的事情,你放心嗎?”
看着眼前的李建成,宇文智及詢問起來,
“這倒也是!”
摩挲着下巴,李建成當然知道江都的獲利有多大,
當初關隴集團陸續加入時,大家都想佔據最大的一塊蛋糕,誰都不打算放棄,甚至差點動刀兵了,
畢竟這可不是幾百,幾千兩銀子的事情,而是一年上百萬兩的生意,
這要是不拼一波,將來可找不到機會了,
不過陸珪嶽還是有本事的,長袖善舞間,就將各家的利益談好了,甚至連他們都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想做奴運的,那就用蓋倫船,想行商的就飛剪船,想“以德服人”的,那就帶親衛
反正只要出海,那就全憑本事賺錢,只要大隋人不打大隋人,那打什麼人,他都管不着!
就比如關隴集團中的侯莫陳家,他們這些年來在天竺做的事情,那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可即便如此,侯莫陳家如何,人家每年都能搬一兩百萬兩黃金入庫,
得知這件事,關隴集團現在都快將天竺東部打成篩子了,
那真是手持鋼刀,腰挎嗩吶,走哪送到哪!
“今日趙家有新鮮貨送來,據說還是某個歐洲小國的公主,你要試試嗎?”
望着眼前的李建成,宇文智及的臉上露出笑容,
“公主?”
眯着眼睛,李建成不由得摩挲着下巴道:“宇文兄也想試試?”
“當然,據說那位國王生了六個女兒,一個兒子!不過在進攻時,被趙家的家將當場射殺了,不然我還想看看那位小王子呢!”
笑呵呵的開口,宇文智及的話,讓一旁的李世民不由得打着寒顫,
因爲自己大哥這認識的,是什麼人啊,簡直是葷素不忌啊!
聽到宇文智及的話,李建成笑着道:“那不如去看看?”
“同去,同去!”
挽着宇文智及走出門,李建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道:“世民,你在這裡等吾啊!”
“好的,大哥!”
聽到李建成的話,李世民則是老實巴交的點着頭,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
當年輕氣盛的李建成捂着腰走出來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道:“等等,我似乎忘記什麼事情了?”
不過就在這時,李建成看着嬌豔欲滴的兩位公主,當即反身走進去,關上大門道:“公主在這呢,我怎麼能分心呢,糊塗!”
李世民:我哥在萬國樓失蹤了,在線等,挺急的
揚州,江都,
沿河的庭院中,
陸言手裡正磕着瓜子,看向身旁懷着大肚子的祝英臺寫字,
不多時,只見祝英臺扭着頭道:“伱夠了!吐得瓜子亂飛!”
“嗯?”
聽到祝英臺這麼說,陸言則是滿臉無語的走出去,
因爲懷孕的女人,就跟六月天一樣,說變就變啊!
他以前也嗑瓜子啊,祝英臺也沒說什麼,現在怎麼就不喜歡了?
想到這裡,陸言還是決定出去走走,
“阿福,準備馬車,少爺要去華亭!”
“好的,少爺!”
聽到陸言的吩咐,只見阿福連忙讓人牽着馬車過來,
坐上馬車,陸言則是看着不遠處的方向道:“那是在做什麼?”
“少爺,好像是在賣身葬父”
望着車內的陸言,阿福開口道:“我讓人去驅散?”
“說什麼胡話呢,你少爺是那種喜歡亂驅趕百姓的人嗎?”
從馬車上走下來,只見陸言來到不遠處的地方,
當看到眼前一個年約八歲的少年正跪在地上,身後插着稻草時,當即開口道:“你父親怎麼死的?”
“得病了,無錢醫治.”
堅毅的面龐下,少年擡起頭道:“只要您讓我葬了父親,我這一輩子都跟着您了!貴人!”
滿臉笑容的看着少年,陸言隨手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道:“去葬了你父親吧,額不收娃娃的!”
可就在陸言準備轉身離開後,只見少年立馬跪在地上道:“尉遲恭謝謝貴人!”
“不客氣!”
向前走出兩步,陸言正準備上車,但就在下一秒,他擡起的腳停下道:“剛剛那小鬼叫什麼來着?阿福!”
“少爺,他說自己叫尉遲恭?還是尉遲喜?”
瞪大眼睛,陸言猛的轉身,直接拽住少年道:“你剛剛說自己叫什麼?”
“尉遲恭啊,恩人,怎麼了?”
好奇的看着陸言,尉遲恭不解的拿出銀子道:“您要是反悔了,現在還是拿回去吧!”
“反悔?沒錯,我的確反悔了,不過,我看中你了!”
望着眼前的尉遲恭,陸言不由得微笑起來,
害怕的看着陸言,尉遲恭連忙後退兩步道:“貴人,我雖然賣身,但不喜龍陽.”
“呸,你胡說什麼呢?我是說,我看中你這個人了,以後跟着少爺當打手,知道嗎?”
看着尉遲恭,陸言不由得解釋起來,
“好的,貴,少爺!我以後給您當打手!”
望着陸言,尉遲恭連忙點着頭,
拍着尉遲恭的肩膀,陸言不由得笑出聲道:“孺子可教啊!”
不過就在讓阿福幫忙讓人收拾時,陸言卻摸着下巴道:“等等,尉遲恭這孩子也不黑啊!正史真特麼害人,果然,還是野史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