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琴.”他妻子連忙跑過來慌慌張張對克里斯琴喊道。
“他們是誰?”克里斯琴看到高大的龍戰和斯頓布奇,步伐匆匆闖了進來,都不像是個善茬。
龍戰兇道:“坐好了,就是來看看,你們是否歡迎基督降臨生活。”
斯頓布奇看坐在沙發上的恐怖分子,也對他問道:“你呢?哥們兒,需要拯救嗎?”
“趕緊從這離開!”克里斯琴用手指着他們說道。
“不如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斯頓布奇對克里斯琴毫不客氣的說道。
“克里斯琴,怎麼回事?”他妻子在旁邊聽到他們這麼說,徹底亂了陣腳,對克里斯琴問道。
此時,就在大家都各懷鬼胎,空氣都接近凝固的時候,突然,一個籃球打了進來。
打破了這片寧靜。
龍戰則用腳踩上籃球。
不一會兒,籃球后面跟着克里斯琴的兒子過來了。
大家的關注點都在了這個小孩身上。
“你在這幹嘛?”克里斯琴的老婆神情緊張的對兒子罵道。
“把他帶出去。”龍戰說道。
“我不是讓你待在樓上的嘛。”他媽媽立馬將小男孩推開。
可是小男孩卻似乎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竟然不走了,看着這麼多爺們兒在這裡,都齊刷刷的看着他。
這時,大家又聽到了另外一間房發出了聲音。
大家都開始悄悄的從身上掏武器。
這時,外面又有一個人要進來了。
那個人應該和恐怖份子是一夥的。
對方一進來,可不管那麼多酒直接掏手槍過來準備打龍戰和斯頓布奇。
龍戰肯定是速度比他更快,在他掏出來不久時,就被龍戰打中了胸膛。
而坐在後面的恐怖分子也拿出了手槍。
斯頓布奇立馬拉着克里斯琴藏起來。
龍戰拿着手槍打死完門口那個,立馬蹲下準備打後面這個。
現場就變成了一片混亂。
但是那個恐怖份子也很厲害,他也起身藏了起來。
在家裡,就開啓了大戰。
那個恐怖份子拿了兩把槍,邊打邊往他自己的車上走去。
而龍戰也追了過來,斯頓布奇本來帶着克里斯琴,但是想到龍戰一個人可能對付不了那個恐怖份子,於是也追了過來。
那個恐怖份子儘管肚子大大的,反應卻也很快。
他拿兩把手槍一起朝着他們打,搞的龍戰他們也沒打的贏他,他鑽到車裡,開車走了。
龍戰他們只能打他的車來發泄一下。
想到家裡還有盧卡斯。
立馬回過頭去找盧卡斯了。
盧卡斯已經帶着妻子和兒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兄弟,你被救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龍戰對他客氣的說道。
但是他們卻也非常的害怕。
他的妻子躲在克里斯琴的懷裡,看都不敢看龍戰他們。
但是也沒有辦法了。
只能跟着龍戰他們走。
龍戰和斯頓布奇成功的把克里斯琴帶到了道爾頓面前。
道爾頓叫瑞姆打印出來了一些照片。
道爾頓將被殺死的一些照片放到克里斯琴的面前,並對他說道:
“尼日爾三角洲,解放運動,成員,mend,他們綁架,謀殺,施行恐怖統治,打着讓男尼日利亞從石油巨頭,手中解放的旗號,而且據我瞭解,他們很多人都在法庭上接受過你的幫助,這時爲什麼呢?我問自己,他們是在追殺你嗎?”
道爾頓等待他回答。
但是克里斯琴卻只是看了道爾頓一眼,並沒有回覆。
“你當然可以保持沉默,我們可以把你的家人送回去,讓那些尼日利亞人再來一次,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道爾頓說完,就用遙控器打開了監控。
從監控裡可以看到他可愛的孩子和美麗的妻子,在焦急的等待中。
克里斯琴看了看孩子,略微思考了一下,決定說到:“爆炸的核彈頭本來是要給MEND的。”
“給恐怖份子?”道爾頓糾正道。
“他們是自由鬥士,用小米加步槍,試圖組織外敵的武裝入侵。”克里斯琴回答道。
“他們爲了壯大自己的事業不惜殺害無辜的生命,諾克斯知道這些人是誰嗎?”道爾頓問道。
“諾克斯是個浪漫主義者。”克里斯琴回答道。
可見克里斯琴對他也是比較瞭解的。
“你在利用他?”道爾頓聽完,對他說道。
“他相信變革。”克里斯琴分析道。
“通過將可移動天啓賣給痞子流氓嗎?”道爾頓問道。
“對,還通過逼走外國的寄生蟲”克里斯琴繼續說道。
“一派胡言,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他們爲什麼要追殺你!”道爾頓有些不耐煩的加重了聲音和他說道。
“我從尼日利亞人的付款裡拿了些錢,但是現在沒了,我負債累累,他們看見自己的炸彈丟了,想要賠償。”克里斯琴看了看監控裡,妻子和兒子的畫面,他知道他是逃脫不了了,只能如實回答。
“那爲何不直接再給他們一顆呢?.因爲已經被預定了對吧?”
道爾頓問道。
克里斯琴也沒有再做回答。
道爾頓知道肯定是猜對了。
於是繼續問道:“被誰?”
“蘇丹和索馬里的。”克里斯琴回覆道。
“他們收到武器了嗎?”道爾頓問道。
“還沒有,但是我是他們唯一的接頭人。諾克斯負責運送,他們一旦到達約翰內斯堡,我就會收到通知。”克里斯琴都如實回道。
“很好,接下來你要這麼做。你繼續跟諾克斯周旋,聯繫他,約明天上午見面,我們會一路跟蹤你到那。”道爾頓對他說道。
但是克里斯琴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種堅決。
對道爾頓說道:“如果我拒絕呢?你會殺了我嗎?”
道爾頓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克里斯琴看到道爾頓的表情,有些異樣,他接着說道:“這樣我就成了名烈士。”
“但是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呢?”道爾頓也威脅道。
說到這裡,克里斯琴的臉色也暗淡了下來,他只想到了自己死了沒有關係,也不可怕。
但是說到妻子和孩子,他肯定是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