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他們成功的毀完工廠,回到了總部。
開始商量着下一步怎麼操作。
阿迪娜查詢了一些相關資料以後,對雷諾茲說道:“鮑裡索維奇家族的每一代,都會將交易記錄在賬薄裡。”
雷諾茲聽後好奇的問道:“你覺得通過賬薄可以查到馬可夫被抓去哪裡了嗎?”
“差不多,這個賬薄可以讓我們找到馬可夫和勞裡。”阿迪娜很自信的說道。
阿迪娜準備安排諾文一個人去執行任務。
其他人到旁邊待命。
雷諾茲則確認道:“你確定派諾文一個人去執行任務可以嗎?”
問這話時,雷諾茲滿眼裡都是擔心。
“她的俄語很好,她能混進去。”阿迪娜分析道。
但是雷諾茲還是擔心的提到:
“東歐犯罪家族的代表都會出席,如果她被識破了這麼做會很冒險的。”
“確實如此……”阿迪娜也表示贊同道。
“恕我直言,你好像帶入了私人感情。”雷諾茲已經忍不住的要說出來了。
其實雷諾茲很早就發現了,從之前阿迪娜對他發脾氣,到諾文一個人的分配,以及總是問勞裡的情況。
都可以感受出來。
但是出於她是上司,她就沒有捅穿。
阿迪娜先是有點一愣。
不過她立馬說道:“我復活了20號分部,我們沒有抓到勞裡,而她就要弄到史上最危險的化學武器了,我當然要帶入私人感情了。這關係到我們每個人。”
這個解釋儘管毫無破綻。
但是還是不能服衆的。
但是阿迪娜說完,就走了。
諾文正在她自己的辦公室看資料。
突然,她聽到了敲門聲音。
諾文習慣性的非常警惕的將槍插到了褲子後面。
小心翼翼的去開門。
一打開,是延森。
延森對她說道:“多納萬同意了。我們得弄到鮑裡索維奇的賬薄。”
“嗯,真棒!”諾文說道。
然後從櫃子裡拿了一件黑色女裙子出來。
延森則進來房間,將門給反鎖了。
諾文看到這個舉動,對延森說道:“怎麼,想看我換衣服啊?”
延森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就是想再確認一遍任務內容。”
“闖入一個葬禮,賬薄要麼在鮑裡索維奇身上,要麼在保險室。”諾文回覆道。
“如果是那樣,你就得拿到密碼!”延森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提醒道。
諾文卻有些不耐煩的回道:“嗯,威廉姆,我知道了。”
“拿到小本子,保住命,離開那裡”諾文很流利的回覆道。
“對了,不能帶通訊器。”諾文思考了一下回道。
“不能冒險嘛?但是這個給你。”說完,延森送了一個像項鍊一樣的東西給諾文。
諾文接過去看了看,往脖子上一套,笑着說道:“你真不瞭解我的風格,對吧?”
延森看着諾文這個表情,笑的很孩子氣。
解釋道:“就是個追蹤器,我們可以追蹤你。”
諾文看了看,說道:“這樣值得,對吧?”
然後有些小傷感的坐了下來。
延森也跟着在對面坐了下來。
諾文說道:“我們做的事,爲此而傷及的人,都是必要的吧。”
延森聽後,解釋道:“一個人拿着'諾維喬克'在高峰期走進地鐵,打開開關,兩種化學品結合,神經毒氣出來了。
整個車箱的人開始嘔吐抽搐,主要器官衰竭,幾分鐘後死亡,肚臍會隨空氣散播,從一個車廂到另一個車廂,等列車到達下一個站時,車上所有的人都死了。”
聽完延森的話,諾文似乎心情好點了,回覆打道:“你說聲對,不就完事了。”
“對,值得,我們會在附近。”延森說完,就走了。
諾文也開始她的冒險之行。
她換了一套非常有女人味的黑色長裙,正好搭配延森送給她的黑色項鍊搭配,非常的性感女人。
她找了一個雞媽媽,特意和一羣婀娜多姿的妓女一同進場。
她們來到大門的時候,外面一些保安會對他們進行檢查。
女人都穿着貼身的長裙,也只是象徵性的檢查一下,都沒發現問題。
諾文的跟蹤器,弄成非常漂亮的項鍊飾品,戴在脖子上。
其中一個穿着紅色長裙也很性感的長頭髮女性,和諾文一起走了進去。
她拿出了一款香水,問她要不要噴點。
諾文卻不帶理她的。
她則不管諾文理不理她,繼續說道:
“你該來一下,會更輕鬆的。但是你應該不是過來被操的,對吧?
你付錢讓我帶你過來當妓女,但是你一晚上也掙不回你給我的那些錢,所以到底是什麼套路啊。”
“很簡單,塔提安娜,今晚,我要釣一個金龜婿,把自己給嫁了。”諾文故意說道。
她們說着說着,就來到了裡面的一個大坪上。
這裡有很多的男士在嘮嗑。
其中有兩個男人拿着一把很長的刀在那裡準備比試比試。
而身邊還有很多其他男人也在那裡起鬨。
諾文則在那裡悄悄關注着裡面的人物和動靜。
諾文負責到裡面觀察,而雷諾茲則騎着摩托車在他們基地外面等着。
龍戰和斯頓布奇,也拿着槍,在基地另外一個方向觀察着……
諾文在裡面,觀察着那兩個男人,他們則準備架勢,正式比試起來。
並且周邊還圍了一圈人。
在外圍也有一些士兵拿着槍在那裡放着哨。
雷諾茲將摩托車準備好。
架好槍支。
對龍戰他們也吩咐道:“大家就位。”
龍戰和斯頓布奇也做好了準備。
龍戰拿出了無人機出來。
對大家彙報道:“無人機啓動了。”
延森和阿迪娜則在車裡隨時蒐集通訊信息。
延森立馬打開電腦,看到無人機捕捉的畫面。
“收到,監控畫面清晰。”
就在他們兩個比試刀法非常精彩的時候,大家都鼓起了掌。
他們兩個又比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分出了勝負。
另外一個被打到地上,用刀比着,他起不來了。
不過這都只是在比着玩,就沒有真正的對他進行傷害。
就在大家爲那位勝利的人鼓掌的時候,鮑裡索維奇卻神色不撓的撿起地上的那把刀。
對着那個勝利的人說道:“幹掉他!”
那個勝利的人和被打敗的人都還在笑,以爲鮑裡索維奇是開玩笑的。
身邊的人也都還在笑。
但是鮑裡索維奇卻很認真的對那位勝利的人說道:“你佔上風了,他被打敗了。幹掉他!”
慢慢的,隨着鮑裡索維奇的嚴肅的口吻,他們兩個人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什麼?”
那位贏者還是不太敢相信,露出笑意,問道。
不過聞到了鮑裡索維奇認真的氣息,也不敢太大意。
“你覺得這他媽的是兒戲嗎?”
鮑裡索維奇再次認真的反問道。
躺在地上的被打敗的感覺這氣氛越來越緊張了。
嚇的連連後退喊道:“什麼?”
“你他媽的別動.”鮑裡索維奇拿着刀指着他威脅道。
“那些迫害我們家族的混蛋們,這刀染過他們的血,這些不是玩具,所以你要幹掉他,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倆!”
鮑裡索維奇非常霸氣的拿着刀指了指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真是愣了。
本想着只是開一個玩笑。
耍耍刀法,卻被當真了。
諾文也在旁邊看着他們所發生的事情。
那個贏的人看了看地上的同事,其實他真是於心不忍,可是他如果不殺,那他門兩個都會死。
如果殺了他,就還只是死一個。
他只好拿着刀,比了比距離說道:“對不起!”
“不要,別,對不起.”
那個被打敗的人,嚇的在地上連連求饒。
但是他只能打,於是啊的一聲拿着刀往下砍去。
地上那位也閉上眼睛發出啊的慘叫。
結果,就在他將刀快要落到他身上的時候。
又被鮑裡索維奇擋住了。
鮑裡索維奇喊道:“丹尼斯,我他媽的逗你的呢!”
說完,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人真是變態。
就喜歡玩心跳。
“好了,兄弟,鬧着玩啦!大家別激動,喝一杯吧!”這個變態鬼鮑裡索維奇將刀又遞給了那位被打敗的人。
對大家說道。
然後他又走到一個金髮性感女人面前,去炫耀道:“很有意思吧!”
他就是想在女人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諾文看他在那裡和那女的搭訕,她也走了過去。
斯頓布奇說道:“看到諾文了,她上前了。”
諾文非常勇敢的走到鮑裡索維奇面前,對他讚美道:“你真是風趣幽默啊!我真喜歡。”
“你叫什麼名字?”鮑裡索維奇果然對諾文提起了興趣,儘管她頂着一頭短頭髮,但是不影響她性感迷人。
“娜塔莉亞!”諾文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你是哪裡人?”
鮑裡索維奇緊接着問道。
“薩拉塔。”諾文不緊不慢的回道。
“嗯,那是個很美的城市。”鮑裡索維奇也讚美道。
“你要是沒去過別的地方,纔會覺得美。”諾文說道。
鮑裡索維奇笑了笑,說道:“來,你跟我來。”
鮑裡索維奇牽着諾文的手,不直達要帶她去哪裡了。
“就要失去她的蹤跡了。”龍戰立馬彙報道。
“她是被識破了嗎?”雷諾茲擔心的問道。
延森在電腦上,查看這諾文的跟蹤器。
說道:“諾文正在移動中。”
鮑裡索維奇把諾文帶到了他的兒子那裡。
給諾文介紹道:“我的兒子,亞歷山大,他總是玩電玩,成天盯着個破屏幕,我像他那麼大時,都在林子裡野營了,一待就是好幾天,捕獵,生存,生活,他是時候成爲男人了,而你正可以給我兒子破處了。
對你來說,可能沒有那麼享受,但是我會給你一筆重金的。”
沒想到變態的鮑裡索維奇竟然主動要諾文去做這麼一件事。
說完,就把諾文送到他兒子的房間去了。
他兒子正坐在沙發上專心在那裡打電遊。
鮑裡索維奇則得意的又走了。
諾文真是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想到要她來做這個事情。
她看了看亞歷山大。
整理了一下裙子,對他問道:“你就是亞歷山大對吧?”
亞歷山大好奇的看了看諾文,沒有說話,繼續玩他的遊戲了。
諾文到處看了看,翻了翻擺在書桌上的書籍。
從之前假裝的溫柔,慢慢的露出了她的本性。
對小男孩說道:“有些玩的怎麼樣了?”
亞歷山大暫停了遊戲,看了看諾文。
諾文也四處瞄了瞄。
亞歷山大竟然對她問道:“你是個處女嗎?”
諾文真是大吃一驚。
“什麼?”
“祖母說我只能睡處女,其他女人都是妓女.”亞歷山大一本正經的對諾文說道。
諾文嗯哼了一聲,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回復這個小男孩。
“所以.”
“聽起來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諾文對小男孩回覆道。
然後慢慢走進小男孩問道:
“你父親以前幹過這種事嗎?給你找女人?”
小男孩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像也有點點害怕。
“看來是沒有成功啊?”諾文笑着說道。
小男孩搖了搖頭。
有一絲驚恐的眼神看了看諾文。
這小男孩的性格和他爸爸的完全相反。
看上去,很斯文。
諾文走到他面前,將他手裡的遊戲機給拿走了。
對他說道:“別緊張,小子。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到那時我父親卻總是對我說,我該”小男孩很聽話的說道。
“他肯定還說過不少事吧?但是有時候,你爸爸說的話都是渾話,到那是他在乎你。”
諾文替他爸爸解釋道。
“不,他不喜歡你!他說有一天,這一切都會屬於我,我必須狠辣一點。”小男孩很真誠的對諾文說道。
諾文卻拿着遊戲機,自己邊玩邊和小男孩聊起來。
“他只是擔心你,所以才設置了保險室。”諾文對他說道。
小男孩卻很聰明且清醒的回覆道:“是爲了他,不是爲了我。”
“你沒進去過嗎?”諾文試探性的問道。
“進去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會惹他生氣.”
亞歷山大只能在旁邊看着諾文玩遊戲。
“也許只是因爲你不該知道怎麼進去。”諾文繼續故意漫不經心的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