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碎酒杯,威廉甩甩手,用精神力捲起所有酒杯碎片扔進垃圾桶裡,重新拿了個酒杯倒杯酒,喝了一個多小時,星期天彙報麥考爾已經上了去泰國的飛機,威廉纔回臥室睡覺。
紐約,第二天上午7點,剛起牀梳洗完的蘇珊-普拉默正打算收拾點行李,上午帶着去辦公室報個道,中午後就帶着行李直接去機場,飛倫敦見麥考爾。
從接到麥考爾請求在牛津大學圖書館見面的秘密郵件,蘇珊這幾天就一直心神不寧,從麥考爾不給她電話,只敢發秘密郵件來看,蘇珊就知道事情很重要也很危險。
所以這兩天她一直在猶豫,作爲半退休狀態下的特勤人員,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冒着危險去見麥考爾,最後還是友情和幾十年特勤的職業本能戰勝了恐懼決定去見麥考爾。
不過還沒開始收拾行李,習慣性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手機上有條未知號碼的短信,打開一看才知道訊息是麥考爾從泰國發過來的,內容是他接了威廉的任務去泰國,任務目標是泰國大讀梟八面佛。
看到這蘇珊忙按照新號碼撥打過去,本能的認爲自己的手機是C1A的加密手機,肯定安全,卻不知道她所有的一切早就被星期天監視着。
威廉爲了不讓麥考爾起疑心反而沒主動監視他,不過這個電話一打,星期天就知道麥考爾在泰國的新手機。
蘇珊的手機一撥打電話,遠在倫敦的威廉耳朵裡就傳來星期天的彙報,“SIR,蘇珊普拉默正在打電話給麥考爾”接着耳機裡傳來“嘟、嘟、嘟”的電話連通聲音。
或許是蘇珊的手機是衛星加密手機,能直接侵入衛星的星期天破解蘇珊手機信號反而更容易,更快捷。
電話很快就接通,威廉耳朵裡同步聽到了麥考爾和蘇珊的通話。
“哈嘍,蘇珊,上午好”麥考爾道。
聽到確實是麥考爾的聲音,有些不安的蘇珊總算鬆了口氣微笑道“上午好,哦,不,你那應該是中午了,中午好,麥考爾”。
“哈哈”,兩人問好完,蘇珊問道:“這麼說你在爲威廉德文希爾工作?”
“滋、滋、滋”。
正通話中的蘇珊和麥考爾手機信號忽然斷斷續續起來,“喂,喂,喂”
反而威廉耳朵裡的聲音很清晰,威廉正疑惑中星期天的聲音響起,“SIR,我正干擾他們通話,需要我掐斷信號嗎?”
“不用,我想聽聽麥考爾怎麼說,沒直接在倫敦幹掉他,而是讓他去泰國時,我就沒在乎隱身戰鬥服的秘密會不會泄露,說白了隱身戰鬥服就是虛擬成像技術的一種應用,我在乎的是麥考爾會不會背叛我,拿着我的工資卻幫着老美搞我”。
“明白,SIR,信號恢復中”。
“喂,喂”。
“喂,喂,總算聽到了,抱歉,蘇珊,可能泰國的信號不太好,我現在確實在爲威廉德文希爾工作,這次找你是因爲我在執行任務時,發現他手上掌握着一種能夠有限度隱身的戰鬥服”。
“有限度隱身?能做到什麼程度?”蘇珊立刻問道。
“不動的時候能做到全身隱身,移動時以正常腳步行動,不仔細觀察被發現的概率很低,在北極熊行動時,我們按照指示整個行動都沒出任何問題”,麥考爾道。
“北極熊?”蘇珊不愧是老特勤,腦子裡過了過最近發生的事,很快就知道麥考爾說的行動是什麼,“這麼說普希金是你們幹掉的,而威廉德文希爾是幕後主謀”。
“沒錯”麥考爾道。
“要真是這樣,麥考爾,我們得見一面”蘇珊激動道,“這次任務你必須認真完成,潛伏在他身邊,抓到威廉德文希爾的把柄比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
想想看,要是能拉攏威脅威廉爲我們辦事,今後不僅局裡的經費會更充足,還能想辦法得到他手裡的好東西,
還有最近地下世界有種傳聞,幾個月前有一夥人穿着一種全密閉式防彈戰甲,在南美的比萊鈉島大殺特殺,把島上絕大部分種麪粉,賣麪粉的人幹掉,
我一直懷疑這種戰甲很可能就是威廉德文希爾發明的,可我向紐約特勤主管布魯斯威利斯先生彙報時,卻因爲拿不出證據而一直拖着,麥考爾,我需要你的情報,抓住威廉德文希爾的把柄,我就能控制他”。
“NO,NO,NO,這絕對不行,蘇珊,你這是在把自己置入危險中,上帝,你不明白威廉德文希爾不僅僅是富豪,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爲我認爲把消息告訴你是正確的,
但我絕不希望把你扯進危險中,向你的上級彙報,自己躲在暗處纔是正確的,蘇珊,想想你丈夫,你們沒孩子要是他失去你,那他今後的人生會和我一樣,滿是回憶,痛苦和孤獨中”。
這話讓蘇珊沉默起來,腦子裡想着這些年麥考爾失去心愛的妻子後的痛苦,良久蘇珊道,“好吧,我會按你說的做,謝謝,夥計,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幫我查一件事”。
“你說”。
“這次威廉對我說他有個叔叔被八面佛殺了,所以才找我去泰國調查八面佛的行蹤,但我確實不太相信威廉的話,除非他真的有親人被八面佛殺害了”。
“親人,這怎麼可能,德文希爾家族不是隻剩下他和他母親還有牛津伯爵三人嗎?”蘇珊疑惑着,接着想到什麼的驚呼出口,“你是說他父系家族的人?”
“沒錯”,麥考爾興奮道,“外界沒人知道威廉德文希爾的父親是誰,這次要是能查到那對今後調查威廉德文希爾會有很大的幫助”。
“當然”蘇珊高興道,“放心,這事我會查清楚,局裡有人在八面佛身邊,一有消息我會給你電話”。
“嗯,等你消息,拜拜”。
“拜拜”。
掛斷電話,蘇珊沒管丈夫早上吃什麼了,穿好衣服,拿着車鑰匙開車快速往紐約特勤局而去。
而一直監聽的威廉,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想抓我的把柄,呵呵,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幫我接教堂的電話,嗯,教堂的真名就是布魯斯威利斯”。
“明白,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