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佑對於戰士的舉動沒有絲毫不滿,笑了笑蹲到了戰士的面前,慢慢的伸出右手食指點在了戰士的額頭中間,溫聲的對他說道:“抱歉!”
懷着複雜的心情解決掉最後一個活口,劉天佑轉身離開了這座廢棄基地。
“琉璃,怎麼樣?”路上,劉天佑問道。
“訓練空間受損,無法馬上投入使用,必須經過修復。”
“那就拜託你了。”劉天佑平靜的說道,說完之後邊加快了腳步。
對於訓練空間受損無法立即投入使用,劉天佑不怎麼在乎,而且他現在基本上也用不到訓練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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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咦?怎麼只有你一人?任務失敗了?”劉天佑回到事先約定的集合地點之後,在此等待他的,也是送他過來的人問道。
“啊!算是失敗了,我去晚了,白跑了一趟,其他事情回去再說吧!”
“好的!”對於劉天佑此次任務,眼前的兩位知道的並不是十分清楚,聽到劉天佑這麼說,也就沒有多問,應了一聲便開始準備歸程。
京城,宣武區永定門西街甲1號。
“你說什麼?去晚了?這不可能。”再次見到幾位大佬之後,其中一個大佬拍着桌子對劉天佑喊道。
“有什麼不可能,爲什麼不可能?你親眼所見了?”劉天佑擡擡眼皮看了一眼這個大佬,平淡的說道。
“我····”被劉天佑一句問得有些語塞,他總不能說在劉天佑離去之後還曾和那邊的人聯繫過,當初他們可是說已經失聯這種話。
“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離開了。”劉天佑本不打算和眼前這羣大佬徹底撕破臉,於是並未揪住不放。
“站住,你不能走。”看着劉天佑轉身欲走,眼前這位急了。
“哦?什麼意思?你將我留下,打算做點什麼?”劉天佑停下腳步玩味的看一眼這位大佬。
“總之,在事情未清楚之前。你絕對不能離開。”這位大佬強硬的說完,扭頭對着門外喊道:“來人。”
“首長,請指示。”大佬的話音一落,從門外走進兩個戰士。
“把他給我控制起來。”大佬用手一指劉天佑。對着兩名戰士命令道。
“是!”兩名戰士得到命令之後,一左一右向劉天佑走來,並且在接近劉天佑之後,一人抓住劉天佑的一隻胳膊,將他控制住。
劉天佑任由兩個戰士施爲。嘴角嘲諷的上翹,用眼神掃視了一圈在座的人。
就在這時候,何家老爺子開口了:“夠了,鬧夠了沒有。”
說完之後,何家老爺子用手一點抓着劉天佑的兩個戰士:“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是!”兩個戰士一聽,馬上鬆開了抓住劉天佑的手,轉身打算離去。
“等一等,誰讓你們將他放開的,我說將他抓起來,這是命令。”
兩個大佬的命令衝突。一時間兩個戰士不知道該聽哪一方,手足無措的呆立在當場。
“小張,小王,你們兩個先出去吧。”白家的老爺子終於開口了。
“是,首長。”這兩位好像正是白老爺子的警衛員,聽到自己家老大發話,感覺終於不用受夾板氣了,輕鬆的舒一口氣,對着屋內的大佬行了一個軍禮之後離開了。
“你們···”被白家老爺子和何家老爺子聯手壓了一下,剛剛那位十分不忿。
“行了。”白家老爺子伸手一擺打斷了那位的話。然後理也沒理那位,看着劉天佑說道:“小劉,能不能把事情的詳細情況說一下?”
“當然沒問題。”劉天佑聳聳肩,然後將自己事先想好的一套說了出來。
“你撒謊?”從剛剛開始就對劉天佑橫鼻子豎眼睛的那位聽劉天佑說完之後。再次對着他拍起桌子來。
“信不信隨你,還有,我不是你的手下,你沒有權利對我吆五喝六,我幫你們是情分,不要以爲我幫你們做了些什麼。你們就覺得是理所應當,說到底,我不欠你們什麼。”劉天佑說到這裡話題一轉繼續說道:“還有,我和你不同,我耳朵不聾,所以說話的時候,不用那麼大聲音,聲音大,並不能代表你就是正確的。”
“你放肆。”那個大佬被劉天佑氣了個夠嗆,對着劉天佑再次咆哮一聲,然後扭頭看着自己的老夥計們說道:“你們看到了吧,我早就說過,這種人靠不住,像他這種人,就應該早早的處理掉。”
在座的其他大佬聽完這位的話紛紛皺起眉頭,不過還未等他們開口,劉天佑倒是先開口了:“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將我處理掉?這恐怕是我最近聽到的最有趣的笑話了。”說到這劉天佑突然一頓,收起笑臉之後掰着手指頭,盯着說話這位繼續說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下你是如何將我處理掉,用槍?亦或者用炮,用槍對付一個突破了化勁的武者,你不覺得有些可笑?用炮?呵呵,鬧市人羣你敢用無數無辜的人爲我陪葬麼?”
一直以來,劉天佑都是一個不溫不火的性子,哪怕擁有了超強的實力,他還是像以前當宅男時候一樣,什麼事情只要能過也就對付着過去了,在劉天佑看來,日子平平淡淡挺好,當個刁炸天的龍傲天真就那麼有意思,他又不是十幾歲愛幻想的中二少年,每天想的是自己高高在上將衆生都踩在腳底下才舒服,不過這不代表劉天佑他真就一點脾氣沒有,否則當初聽說有人要動自己祖墳的時候,他也不會火冒三丈的失手打死江家的少爺了,剛剛那位的話還真就吧劉天佑撩撥的有些發毛了。
“你!”那位被劉天佑一席話氣的渾身發抖,伸着胳膊哆嗦着指着劉天佑。
“我如何?”劉天佑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我現在就從這裡走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否真的能夠把握處理掉。”說完之後,劉天佑掉頭就走。
還別說,劉天佑剛剛噼裡啪啦說那一大通,縱然屋內各個大佬聽着都不舒服,但是沒有人覺得他說的有錯,在劉天佑走出這個屋子的時候,竟沒有一個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