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濤好像剛掛電話,從外面走廊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個手機盒。
“這個是十一送你的。”
江小濤把手機推給白茶,白茶趕緊推脫。
“十一這不行!”
李十一看了看江小濤。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我什麼時候讓你送手機了?”
“你管我,咱倆是好兄弟,我是你好僚機,以後記得幫我就好!”
這都是兩個人的心裡對話,白茶看着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沒事的白茶,你就收下吧!”
要不是說江小濤是富二代,這嘴皮子,說脫口秀都餓不死自己,三言兩語就讓白茶不得不收下。
“你這幾天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沒有啊,就是上班!”
皺了皺眉頭,因爲自己看見白茶身上的怨氣依舊沒有減弱,還有愈發濃重的意思。
李十一摻着白茶去了醫院,這是自己除了母親葉慧和師姐梨蘇第一個攙扶過的女人,自己好像一隻受驚的麻雀,全身僵硬的扶着白茶。
到了醫院,大夫說着涼了,打一針退燒的,回去吃幾天藥就好了,李十一去交款付錢,自己又給他們經理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十一,那我們去哪啊?”
“嗯……要不我們去那個別墅吧!”
江小濤不可相信的看着李十一,站起身把他拽到一邊。
“怎麼了江哥?”
“十一,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家你們別墅本來就有問題,你還帶她進去,你就那麼不想有老婆。”
“你們家那沒有任何鬼祟的痕跡,那總不能讓她自己回去吧。”
江小濤想了想李十一說的話點了點頭。
“對了,我什麼時候不想有老婆了?”
李十一忽然想起來剛纔江小濤說的話自己好像還落了一句。
江小濤沒有說話只是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晚上李十一和江小濤就帶着白茶去了那個別墅一如既往的沒有陰氣。
李十一把李辛沫找了過來陪着白茶,李辛沫知道那是一個鬼宅,死活不同意。
最後還是在李十一的再三懇求之下才同意的,來的時候李十一竟然看見還有姜笠言。
“師兄你咋來了?”
姜笠言沒有說話,舉了舉手,李十一也明白了,因爲不光是姜笠言的手,還有李辛沫的手,真是十指相扣,虐殺單身狗啊。
“師兄正好,咱倆一起去!”
“十一,不行,師父不讓我們插手,讓你自己一個人解決這些問題。”
“啊?師父怎麼知道的?”
李十一感覺這個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既然姜笠言不能參加,正好在這看着李辛沫和白茶她們。
“十一,那我們去哪?”
“警局!”
江小濤一猜就是李十一要去看看鮑穎被屍檢之後的屍體。
………
兩個人到了警局之後,李十一知道,如果不認識人會很麻煩,甚至於根本看不見,江小濤要是地下的還可以,但這明面上的事情他還不太好露面,李十一隻能再一次厚着臉皮給侯爵打電話。
可是電話沒有接通,李十一想起來,那天侯爵給了自己一張名片,說是找不着他可以找這個人。
李十一打通了,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自己和他說明了想要幹什麼,男人沒有殷勤的樣子只是讓李十一等着。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一個黑色的紅旗開了過來,下車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歲,渾身上下散發着職場精英的氣質。
“你好,我叫陳克生,侯爵和我說過你們了,我是他們家生意的代理人,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
好傢伙,這一番話真是說的不卑不亢,強大的氣場給李十一也唬住了。
“陳叔叔你好!”
李十一主動伸手和陳克生握手,江小濤更是,畢竟自己以後一定要和他們在一起打交道。
陳克生和他們只是簡單的跟他們寒暄過後就進了警察局。
陳克生沒有和大廳裡面的警察多說話,而是直接帶着去了大隊長的辦公室。
“你現在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
一個見習警察攔着陳克生三人,不讓他們進去,陳克生沒有多說話,直接推門進去了。
“老盧你這官架子不小啊!”
李十一看了看他的胸牌“盧元奎”
李十一暗歎這侯家的地位。
“隊長,我這……”
“沒事沒事,你先出去吧!”
“什麼官架子啊,找我的人太多了!”
盧元奎站起來,讓他們三個坐下來。
“老陳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啊,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啊!”
陳克生把要幹什麼告訴了盧元奎,可是盧元奎聽完之後面露難色。
看了看李十一和江小濤。
“沒事的,你說吧,他們是侯爵的朋友!”
這盧元奎纔開口說道。
“其實不是我不幫你這個忙,這個實在是我不能管了!”
“怎麼了?”
“其實有兩個鮑穎?”
“兩個?”
李十一疑惑的問了一句,可能驚訝的成分要更多一些。
“第一個鮑穎我們到最後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所以我們只能先放在殯儀館,之後又來了一個鮑穎,是上吊死亡,死的很詭異,也叫鮑穎,後來省裡面來了兩個人要帶走屍體,可是按照規定是不可以的,他們現在還留在這研究呢!”
“那你可不可以帶我見見他?”
這時候李十一突然說了一句。
“這可不好辦,他們是公安廳的,而且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住在哪!”
“好。”
盧元奎給李十一寫了一個紙條,告訴他了地址。
陳克生和盧元奎簡單交代了一下,就和李十一他們一起走了。
“十一,有需要再打電話給我,侯爵上外地了!”
“嗯嗯好!”
李十一給姜笠言打了一個電話。
“喂,師兄!”
“十一,你快回來!白茶出事!”
李十一聽見白茶出事了,趕緊和江小濤開車往回趕。
“師兄,白茶怎麼了?”
“就在剛纔,白茶和我們聊天,突然身子往後一仰,白茶緊緊咬着牙關,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