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驚愕不已,王宸御懵的差點把手裡的石頭都搞掉了。
落落張着嘴顫抖着手指着那隻由那個‘女’人變化起來的大蟲子,吃驚不已。
我倒是沒有那麼多驚愕。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強,這個‘女’孩就是蟲‘精’,看我們要消滅掉那批紫冰蟲,她急眼了,趕緊現出了原形。
“呀!原來她是一隻蟲‘精’。”落落尖叫着喊道。
“我就感覺她不簡單,上一秒警告過她,這一秒她就現‘露’了原形。”
我說完,我們的心更涼了,那邊的那批小蟲還沒消滅,又來了一隻大蟲,而且還成了氣候,不知道會對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哼,那珠藤蔓是我特意引過來的,我知道你們會經過那條河,所以用我的那些蟲孫們作爲‘誘’餌,引來了那怪東西,卻不想被你們給躲過去了。不過沒關係,你們這次怎麼都躲不掉了!你們殺了我這麼多的蟲孫們,我今天要爲我的蟲孫們報仇!”
那蟲‘精’怪笑幾聲,支着翅膀朝我們慢慢的走過來。
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我們隨時會被蟲‘肉’。
王宸御迅速猝不及防的點燃那兩件衣服,火撲哧一下把衣服點燃了,火燒的十分旺盛。
那蟲‘精’顯然楞了一下,我看出了它的害怕。
我大叫,“它也怕火!”
外面的幾個男人趕緊轉了半圈,王宸御轉到正對着蟲‘精’的位置,然後把衣服朝那蟲子面前一放。
那蟲‘精’退後了好幾步。
比起那些小蟲,我們更棘手於這隻大蟲‘精’。
兩件長袍展開而燒。正好圍起了一面火牆,那蟲‘精’根本就過不來。
而那些小冰蟲看見火也很害怕,但是因爲離火遠,還是有一些爬了過來,數量少就好對付。
忽然,我們踩空了一個翻板,全都掉了下去,那翻板趴的一聲比反扣死,把那蟲‘精’和一大堆紫冰蟲隔絕在外。
意外的成功逃脫使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我們都攤軟在地上,一個個都累的筋皮力竭,大家都有淚奔的感覺。
忽然,明繪和落落在地上‘抽’搐起來,這來得毫無預兆,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這怎麼回事?”紅桃問道。
忽然,我和王宸御也有點不舒服,我‘摸’着脖子,感覺不太舒服,好象呼吸困難,而王宸御開始乾嘔。陳瞎子捶着自己的太陽‘穴’,看他的樣子是很頭暈。
大家都忽然出奇不意的不適,像是忽然生了什麼病。
而奇怪的是,只有紅桃和董岸書沒有不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都生病了?
這時,落落開始嘔吐起來,這幾天大家本就吃的少的可憐,這一吐本就吐不出什麼東西。我在猜測會不會是體力不支而引起的不適呢?
忽然,王宸御喊起來,“我們……我們好象都中毒了!”
中毒?我們都吃驚的面面相覷,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的手都變的很黑。
“媽……你的臉……”紅桃扶住我看着我的臉一副詫異的神‘色’。
我們幾個情況越來越糟糕,紅桃時候想到了什麼,看着我們不斷嘔吐的症狀,她問我。
“是不是吃壞了東西?”
“不可能所有人都壞了東西吧。”落落搶過我的話回答紅桃。
“難道是剛纔那條河水頭毒?你們游泳的時候都喝了河水嗎?”紅桃急忙問道。
“那水很清澈,我當時渴死了,所以遊的時候喝了幾口。”落落捂着自己的肚子說道。
“咦?你們倆怎麼沒有事?”
“我想應該是河水有毒,而紅桃和董將軍是鬼,所以沒有中毒。”
“不會吧?我們真的中毒了啊?”明繪大咧咧的問。
“恩,看來你們是中毒了。該怎麼辦?我來爲你把毒吸出來,再幫大家把毒用內力給排出來,不然就來不及了。”董岸書說完就朝我走來。
他按住我的背,看了看我,“排毒的時候,會有點漲和熱,但是忍一下。”
“這樣不太好吧?”我連忙問道,雖然他是我上一世的情人,但是這世卻沒什麼關係了……
“都這時候了,還婆婆媽媽的?”董岸書第一次對我嚴肅的一副表情。
我看看大家,落落爬過來對我說,“靜靜姐,你就別猶豫了,命最重要。”
董岸書按在我的背上,開始啓動內力,然後帶我排毒。
一會我的背上又漲又熱,不一會,背上開始冒煙,但是很暖和,我天生對熱的東西不排斥,反而很喜歡。比如我洗澡要洗熱水,喝水也要喝燙的,所以一點都不難受,反而很舒適,我閉着眼,額頭有一點汗滲出。
大家緊張的看着我,邊吐邊看。
最後,終於董岸書幫我排出了毒,但是我發現我身上有很多白蟲,它們依附在我身上不仔細看都察覺不出。
等毒排出去後,那些蟲子也死掉了,身體漲的老大,原來是吸血蟲,在吸我的血。而我那時候中了毒,蟲子吸了我帶毒的血,就死了。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大家,大家趕緊去找四周的蟲子,在各個角落都找到了七八隻這樣的蟲子,然後大家把蟲子放在自己的膀子和‘腿’上。
落落和我一樣,都怕蟲子,我怕蟲子是覺得這樣的軟體動物我覺得嘔心,我發現蟲子的時候,蟲子已經從我身上掉落下來了。而落落還得忍受蟲子的蠕動和吸血,她閉着眼眥牙咧嘴的一副誇張的神‘色’。
而我還忘記了,王宸御也怕爬行的軟體蟲類。他在先後看見屍骨蟲和紫冰蟲的時候,臉‘色’就很土灰了。
沒一會,那些帖伏在大家身上的軟體白蟲血吃的飽飽的,很快,就從他們身上掉落下來了。一動不動了。
這毒可真是厲害啊。大家的臉‘色’這時候纔好了一些,總算鬆了一口氣,也不用董岸書再用內力排毒了。因爲都不再出現任何剛纔不適的症狀。
這時,我們才發現這又是個石室。室中室,室繞室,到處都是‘洞’、室和水。
最可悲的是,我們走了半天都沒有走出這個石室,想破了腦袋都沒有發現可以出去的機關和暗道。
在不堪疲憊的情況下,我們大家都慢慢的進入了睡眠狀態,因爲實在是太累了。
而明繪這次夢到了落落,只不過是在唐秀之後,是與落落熱戀到時候發生的事。而且還是一個鬼事。
有一天,明繪在睡覺的時候聽見一個尖尖細細的聲音呼喚他:“明繪!明繪……”
明繪頭皮一麻,這個聲音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他掩埋在記憶深處的‘女’人。他猛一轉身,只見落落安靜地躺在‘牀’上,已經沉沉地睡去了。
剛纔是誰在叫他?
突然,哐地一聲,窗戶被一股子邪風猛地吹開,一團冷氣撲面而來,一瞬間,明繪只感覺一股冷汗順着脊背緩緩流下,心驚得蹦蹦直跳。他快步走過去,關上窗子,撫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以平復內心的恐懼。
可是恐懼並沒有得到一絲緩解,他感覺在臥室裡,除了他和昏睡的落落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離他非常近,因爲他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在他脖後輕輕地吹着。
這種感覺讓明繪渾身汗‘毛’直豎,他驚恐地轉身,只見落落一臉獰笑地站在他的身後。
他驚呼一聲,“落落你幹嘛?”
落落也不回答,撲通一聲仰面躺回‘牀’上繼續呼呼大睡。
明繪使勁的眨眨眼,剛纔的那恐懼的一幕,竟然讓他感覺到不真實,太不真實了,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明繪疑‘惑’的看了一眼‘牀’上的落落,這個‘女’孩除了錢,沒有一樣是他中意的。
身材矮小瘦弱,一張娃娃臉,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嘆了口氣,稍微緩和了一下內心的恐懼,轉身去了客房。明繪躺在客房的‘牀’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明繪走在一個滿是泥土的小路上,四處都是無邊無際的稻田,明繪記得這是他鄉下的老家。
明繪走着走着。突然聽見一個尖尖細細的聲音呼喚道:“明繪!明繪明繪……”這呼喚聲像一把利刃劃過耳膜,讓明繪疼得渾身顫抖。他很怕,發瘋似的向前跑。
明繪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實在支持不住了,癱倒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突然他看見眼前有一雙腳,一雙‘女’人的腳……這雙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蒼白,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
“誰?”明繪嘶聲喊着,並且擡起了頭……
擡頭的瞬間,他被人搖醒了。
明繪大叫一聲坐了起來,見落落站在他‘牀’前,顯然被他的驚叫聲嚇了一跳。在一看室外,陽光明媚,好一個清新的早晨,可他全無心思欣賞,他似乎在沉思那雙腳的主人是誰?
落落見他愣神,拍了他一下,柔聲叫了句:“明繪……”
明繪只覺腦袋“嗡……”的一聲,瞪着眼睛吼道:“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落落本來愉悅的表情突然變得僵硬,半晌才委委屈屈地說:“沒人教我啊,是我想這樣叫你,人家愛你嘛。”
明繪還想發怒,但是看見落落一副無辜的樣子,硬生生地把責罵的話嚥了回去,說:“我不喜歡你這麼叫我。”
“哦,吃早飯了!快起來吧!”落落說完轉身走出了客房。
明繪答應了一聲,魂不守舍地穿好衣服。
當他走到飯桌前的時候,他再一次呆了,飯桌上竟然擺着一盆黃呼呼粘稠稠的東西,落落一邊盛着這東西,一邊說:“今天早餐,咱們吃南瓜粥。”
“南瓜粥?”明繪吃驚的看着蕾蕾,不知道她搞什麼鬼,要知道他們家早餐清一‘色’的牛‘奶’麪包,談戀愛一年來從沒改變過。今天這是……?
落落見他傻傻呆呆地站在桌子邊上愣神,笑着說道:“快吃呀!你們家鄉早餐不是愛吃這個嗎?”
明繪臉‘色’一沉拿起一碗南瓜粥問道:“說!誰教你做這個的?誰允許你換了早餐的?”說完他使勁的把南瓜粥仍到了地上,碗在地上啪嚓一聲炸開,黃呼呼的粥灑了一地。
落落臉‘色’一變,捂着嘴跑進了臥室,不一會臥室了傳來了嗚嗚的哭聲。
這哭聲讓明繪更加心煩意‘亂’,拿起外套逃一樣衝出家‘門’。
從那日明繪摔碗開始,他們這對情侶就在冷戰。
明繪畢業後去了公司,而公司老闆也就是落落的父親,他未來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