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小二月也是連忙拉着劈叉五往煢紫的方向走了過去,劈叉五回頭衝着顧巧兩人歉意的笑了笑後,也是跟上了小二月的步伐。
那樣子還真像是對方的監護者一般,顧巧兩人相視一笑也是跟了上去。
而臺上的煢紫也是從選手席上走了出來,比賽開始散場了,而此時還停在電競館裡的除了工作人員以外,也只剩下認識的朋友了,當然也有不認識的學生堵在出口準備恭喜他們,只是原本擁擠的隊伍在某人的到來後,忽然有秩序的齊齊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出口處,緊跟着他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口罩男。
“你來了。”
簡短的話語中像是蘊含了無限的情感一般。
煢紫對着南玖微微一笑,之前她在打比賽的時候就看見了後者的身影,他站在最外圍,被燈光模糊成一個圈,但是煢紫一眼便是將他認了出來,像是一瞬間有了盔甲一般,很安心,這種感覺就像是對手在怎麼強大她也能無所畏懼一般。
“不敢不來啊。”南玖聳了聳肩,鮮少在人羣中做出這樣的表情,活脫脫一個被逼無奈的少年。
“其實你不來也沒關係的。”好好的氣氛被打破,煢紫也是頭一偏有些無所謂的說道,當然在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口是心非。
“我不來,你繼續挖蘿蔔的話怎麼辦。”
“你大爺!”
什麼盔甲,什麼安心,此刻煢紫完完全全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相當欠揍,開始有的那麼一絲細微的情感也是消失不見了,當下便是直接爆了粗口。
這樣的煢紫很少出現在電競社中,是以,其餘四名隊友也是愣了愣,而徐逸則是相當激動的想要上前和來者打招呼,但是礙於場合也是忍住了,大神撒狗糧的時候,再多也要笑着吃下去。
吳梭用肩膀撞了下季一刀,給了後者一個可憐的眼神後便是可惜的搖了搖頭,季一刀單手環住了對方的脖子,看那樣子,應該是有一個聯盟大招的故事要和對方說說。
媽的,大神撒狗糧關他什麼事,怎麼搞得一副跟他失戀了的表情,季一刀簡直無語。
不過內心深處的苦澀,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吧,失去從來都不是突然之間能察覺到的。
“兔,嫂子好!”小二月以百米衝刺跑到了煢紫面前,一隻手扒開小八,衝着煢紫打了聲招呼,只是到嘴的稱呼在想到羣裡的約定後也是連忙改了口。
“嫂子好,我是八月。”口罩男也就是被小二月擠開的張天笑也是連忙開了口。
“嫂子好,我是五月。”跟隊形這種事劈叉五早就做的遊刃有餘了,再說了,這個提議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三句嫂子把煢紫直接給喊懵了,這兩個字的震撼力完全不輸給南玖的那句挖胡蘿蔔,這年頭都是怎麼了,流行讓人吃烏龜了嗎?
“你們好,不過我真的不是。”煢紫話還沒說完,便是被堪堪趕到的顧巧給打斷了。
“嫂子!煢煢你有男朋友了居然不告訴我,這位就是南玖學長吧,學長果然和傳聞中一樣的帥了。”雖然在論壇上扒出過南玖的照片,但是見到本人後,顧巧仍然是免不了感嘆一番,果然是帥哥啊,本人比照相上更帥了。
畢竟那些照片都是三年前的,現如今的南玖可是要比當初成熟多了,多了份男人的魅力,所以作爲一般不花癡的顧巧也是有些忍不住花癡了起來。
“你好。”南玖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你好個毛線,難道他現在不應該和她一起反駁嗎?煢紫欲哭無淚,幾隻貓這個坑挖的太大了,讓她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南玖學長你好,久仰大名。”慕容悠然也是跟着打了個招呼,至於煢煢對她使得眼色,恩,她眼神不好沒看見,嘻嘻。
“南玖學長,你還認識我嗎?我是電競社的徐逸,以前在電競社你教我打過上單。”見到大家都在跟南玖打招呼,徐逸也是再也憋不住了,主動站了出來和南玖說話,只是聲音依然是有些不自然,完全沒有了比賽時的大哥風範。
“你今天的刀妹打的很有水準。”徐逸他自然是記得的,畢竟前幾天還從張口笑的嘴裡聽到過這個名字,想到對方幫過煢紫,南玖說話時也是柔和了幾分。
“學長好。”
“學長好。”
。。。。
就在徐逸開了口後,吳梭他們也是連忙也是跟着打招呼,甚至於一些圍觀羣衆也開始了刷臉模式,至於南玖認不認識他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是傳說啊,在傳說面前混個臉熟也是極好的。
不明真相的吃瓜羣衆們開開心心的刷了個臉以後也是逐漸散去了,當然,他們散去之前倒也沒忘叫煢紫一句嫂子,至於煢紫年齡比他們大多人都小這件事早就被忽視掉了,畢竟輩分在哪裡擺着。
你一言我一語,南玖女朋友的身份也是瞬間被坐實了,哪怕煢紫有幾次都準備開口澄清,但是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在加上南玖一副誰打招呼都應的樣子,煢紫覺得自己應該化身爲曙光女神,在人羣中開個大,然後世界就清淨了。
不過這種事情只存在於想象中,所以煢紫也只能跟着應好,想着等事後再解釋就行,畢竟人這麼多,當衆拆場好像有些不好。
等不相關人員全部消失之後,顧巧悠然還有幾隻貓,徐逸等電競社的一票人也是主動告辭,說是去安排晚上的慶功宴,雖然是個小小的比賽,不過徐逸高興啊,副社高興的話,就請大餐唄。
不過安排慶功宴這種事真的需要十幾個人一起去嗎?煢紫表示她也好想去,但是她的提議很快就被無視掉了。
原本人聲鼎沸的電競館也只剩下了煢紫和南玖兩個人。
“煢紫。”南玖忽然開了口。
“恩?”煢紫退後了一步有些中氣不足的應了聲,原本在心裡想將對方切片的想法忽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