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快步的來到裡邊寒冰玉牀的旁邊。他
不知道這是什麼天然形成的冰牀。總
覺得跟彼岸花有關,這5朵彼岸花,也全部是依託於寒冰玉牀所生。夏
新不傻,他聽白狐說過,彼岸花是世間的極陰之花,不能接觸陽性。男
人是採不了的。
所以,夏新準備了點別的方法。
他讓肥遺準備的工具裡,包括了一件小小寒冰剪刀。
夏新小心的從懷中拿出一個準備用來放彼岸花的盒子,然後又拿出了一把夾子剪刀。這
是純粹的用冰打造,並且固化的剪刀,剪刀整體晶瑩剔透,摸上去冰冷刺骨。夏
新很小心的剪斷彼岸花的莖。然
而那花在離開莖的瞬間,直接就枯萎了。
看起來也沒什麼光澤,瞬間黯淡了下去。
嬌嫩的花瓣也變成了枯黃。
夏新有些費解。自
己沒碰觸花啊,還是說這剪刀還不夠陰?陰
陽,陰陽,自然熱是陽,冰是陰,不然怎麼都說男性身體火熱,屬陽,女性身體陰冷,屬陰呢。
難道是,因爲失去了根莖的支持,,又接觸空氣,馬上就會凋零掉?夏
新這小盒子,是拍賣行購買的特殊的陰性透明盒子,也是極北寒冰所造是他專門用來存放花瓣的。
夏新來到第二朵花旁邊,試圖拿盒子靠近花瓣邊。然
後一手拿剪刀,一手拿盒子,在剪刀剪斷花莖的瞬間,馬上給塞進了盒子裡,然後蓋上盒子。夏
新就透過上邊這小透明的窗口仔細的觀察花瓣。這
盒子裡邊是真空的,所以不會接觸空氣。但
變化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的腐爛。夏
新皺了皺眉頭。這
樣也不行嗎?
山洞裡的打鬥聲,跟吶喊聲已經越來越輕了。
這對夏新來說絕對不是個好消息。這
證明一方的人快要被殺完了,形勢已經逐漸統一。至
於是哪一方,夏新感覺的出,是殷香琴這邊的人戰敗,全部被殺了。不
對,感覺也不是全部被殺,怎麼感覺大部分人都跟他們一起跑了?
夏新不明白,他也懶得管。他
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拿下彼岸花。
他仔細思考了下,彼岸花的腐爛速度明顯比第一次慢了許多。這
說明這真空的寒冰盒子,確實能保存彼岸花,不然,它被摘下之後應該是以跟第一次一樣的速度腐爛的。保
存的過程沒錯的話,那就是採摘的情況出錯。
是不是剛剛手速不夠快?早
點放進盒子裡就好?夏
新又來到第三朵彼岸花邊,這次把盒子拿的更近了點,在幾乎要貼到花瓣的距離,然後在剪刀夾斷莖的瞬間,把花放進了盒子裡。但
,還是沒有用。
彼岸花再次腐爛。夏
新的額頭也是掛下大滴的冷汗。難
道,真如白狐所說,只有純陰的處子才能採摘?男
人怎麼摘都是沒用的?我
上哪找純陰處子去?果
然事情沒這麼順利呢。夏
新很努力的思考着現在的情況。現
在的問題是,花瓣在根莖上是好的,在真空盒子裡,明顯也能保存,就是說,還是被剪斷到放進去這段時間,可能是接觸了空氣,沒有陰氣保護,馬上就會腐爛。
只有試試那個方法了。
夏新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袋子,這裡邊裝的,是一堆血。當
然,這不是普通的血。夏
新曾經跟夏婠婠提到要過來拿彼岸花,兩人商量了下,然後弄出了剪刀跟盒子。畢
竟夏新帶不進人來,也沒其他人過來幫他了。
以防萬一,兩人準備了第二套方案。
就是處,子血。當
然,還不僅僅是普通的血,得是女生每個月身體陰氣最重,來月事時候的血。
夏新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
感覺找曉涵最合適,她最聽話,有過肌膚之親,也容易開口,可惜曉涵不是處子了,還是夏新自己造的孽。
最後只能再麻煩婠婠。然
後夏婠婠一臉羞紅的把這裡的血交給了他。
夏新不知道能不能行。
但他認爲凡事都有科學性,既然彼岸花碰到陽氣就化,觸及到空氣也化,那就必須一直把它放到陰性環境中,與空氣隔離。
所以,夏新把裡邊的血,給慢慢的倒在了彼岸花上,這
已經是第四朵,再失敗,他也不敢去取最後一朵了。
就怕5朵全化,到時候天下再大,也找不到彼岸花了。
夏新秉着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的,在花瓣的表面倒上了一層鮮紅的血液。
一直到花瓣整個被血液覆蓋,沒有留下一絲接觸空氣的縫隙,這才緩緩伸手,跟剛纔一樣,一手盒子,一手剪刀,剪斷瞬間放進了盒子裡。
然後飛快的跑出幾步,準備離開這基本沒處躲藏的大洞,這裡被人看到就沒地方跑了。只
是跑出幾步,他想了想,又折回來。從
旁邊弄來幾塊石頭,把最後一朵彼岸花給擋住了。
這樣至少,從這個洞口外邊往裡邊看,是看不到彼岸花了。夏
新這有點掩耳盜鈴。雖
然對方的目標明顯是殷香琴,但既然是能來到這的人,不會不知道這裡有彼岸花。但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想摘彼岸花的,稍微擋一下,說不定人家就不想摘了呢。
夏新也不敢看盒子,等那些血逐漸從花瓣滑落,他才知道,花瓣有沒有枯萎。按
以往的運氣,他覺得是不行的。
所以,他不得不多做點準備,留下一個火種,以備下次找處子來取。
他覺得忽悠下朱水水,應該能讓對方幫忙。夏
新快步跑出去。隱藏在了岔道里,不被任何人所發現……心
中一動,感覺另一邊的入口已經被大批人馬鎖住了,決定還是跟着殷香琴吧,她肯定知道別的出口……
……
……殷
香琴確實知道別的出口。
問題是,她知道,別人也知道。甚
至是,早就站在這等她了。
當殷香琴等人,從偏北的出口出去的時候,那周圍原本是一片黑暗,入目處只有一片皚皚的白雪。但
是隨着殷香琴走出,周圍瞬間明亮了起來。衆
人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陰暗的山頭,早就站滿了人。而
且,這裡的人,並不是穿黑衣服的,各種道家,儒家,法家,兵家的人都有。
就是說這裡混雜了各個學派的人,在此靜候殷香琴。
而領頭一人殷香琴也是相當熟悉。這
是個年過四十的男人,卻是身軀魁梧,相貌堂堂,鬢角擂起些許蒼蒼的白色,眉毛粗而濃,看起來別有一股莊嚴,肅穆的感覺,那一雙閃閃發亮,精光四射的眼睛,就這麼定格在了殷香琴的身上。
“好久不見啊,侄女,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蒙着臉,都讓人色授予魂,天下還能有哪個男人不爲你動心啊。”雖
然是誇獎,但殷香琴心中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成分。她
微微皺了下眉頭,帶着幾分怒意道,“三叔?你還敢回來?”“
我爲什麼不敢回來?”殷
振華頓時哈哈大笑,“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不回來又能去哪?”
殷香琴冷着聲音回道,“你忘了你當初發的誓言嗎?”
殷振華就攤開雙手道,“什麼誓言,我不知道啊。”
殷香琴深吸口氣,強忍着怒氣,一臉傲然道,“要不是你當初像條狗一樣,跪下來求我放過你,併發誓永遠不會再回來,我一時心軟,對外宣佈你已經死了,你覺得你能活到今天?”“
啊,有嗎,有這一回事嗎?”殷
振華一臉無所謂的哈哈大笑道,“侄女,現在說這種事還有意義嗎?你難道還看不懂現在的形勢嗎?”“
風水輪流轉,侄女,現在是我將軍了,該跪下求饒的人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