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餘樂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兩個醉鬼,也是搖着頭讓兩???w?ww?·?k?a要n書s?h?u·com
“嘿,別說了,回來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外面真亂.”崔聖跟烏迪爾兩人看似是走路搖搖晃晃的,但實際上兩人還是頗爲清醒。
餘樂瞥了一眼烏迪爾,而烏迪爾與此同時也是在注視着餘樂,烏迪爾很是好奇,能夠讓崔聖這種人都可以當作是朋友,這個餘樂極爲不簡單.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人,名字叫餘樂.”崔聖打了個嗝,拍了拍烏迪爾的肩膀道:“是個挺不錯的人.”
“得了吧,你是怎麼樣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能夠跟你玩到一塊去的,指不定回頭把我賣了,我都還得幫他數錢。”烏迪爾是個耿直的人,當下也是輕笑着道。
不過眼眸中也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餘樂...這個人的名字他聽說過,雖然他沒有離開東京,但是從其他人的口中不斷地聽說過餘樂的事蹟。
餘樂聽到了他的話語後也是笑了笑,開口道:“你好,我叫餘樂.”
“烏迪爾。”
烏迪爾也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餘樂與他握了一下,隨後便是示意他繼續坐下來,他坐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直接開門見山地道:“你的事情,我聽崔聖說過了.”
“現在靖*國神*社已經是被摧毀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烏迪爾倒也是爽朗地道:“沒什麼打算,打算在日本到處行走一下,你也是傳承者,應該是可以察覺到,現在的日本似乎是被一種不知名的生物的所給盤踞。w?w?w·kanshu·com”
餘樂點了點頭道:“我來找你,也是爲了這件事.”
烏迪爾挑了挑眉宇,望向了餘樂開口道:“你想我跟隨你?”
“也不算吧。”餘樂開口道,心中也是迅速地做出了調整,原本他並不考慮解決日本內的那些虛空生物,不過烏迪爾的意願是這個,他倒能夠省了一點事。
“合作,我提供這些東西的所有情報給你,你自己負責解決。”餘樂緩緩地道:“當然,你如果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我可以幫助你,只不過這個世界大多數是你想要得到什麼,就得付出相對於的代價。”
烏迪爾眼眸微眯,他總覺得餘樂好像很輕易地就是把握住了自己所想,把那些東西的資料交給自己?就這麼簡單麼?
“說實話,我很難相信你,你給我的感覺就是跟崔聖一樣,很危險...”烏迪爾也是如實地道:“我剛剛獲得自由,可不想再陷入另外一個不自由的狀態。”
餘樂微微一愣,旋即也是明白了過來,烏迪爾居然是把自己想成了崔聖那種,藉此要求他做什麼...
餘樂笑着道:“這點你倒是無需擔憂,我的確擅長計謀,不過也分人,你說的崔聖,如果他不算計我,我倒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崔聖在旁邊翻了翻白眼,這話書的也太直了吧?好歹照顧一下當事人也在現場好不好.
烏迪爾不說話,直視着餘樂,他從餘樂的眼神內可以看得出來,餘樂的確是不是在說謊。
“你爲什麼要幫我?”烏迪爾不解地問道。
“幫你?”
餘樂啞言失笑,搖着頭道:“我幫的可不是你,其實你並不知道的是,日本現在的確是被一種生物所給侵蝕着,這種生物是傳承者的天敵,傳承者的意義是在於對付這些生物,我們命名其爲虛空生物.”
“不僅僅是日本,包括中國,還有其他地方,甚至全世界各地都出現了這些怪物,只不過前段時間內,我與其他人聯手,已經是大部分地獵殺乾淨,剩下的一些地方也差不多了.”
“按照你這麼說,你有這個能力,爲什麼不獵殺掉日本的這些虛空生物,要知道,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感覺整個日本都會是因此崩潰!”烏迪爾眼神閃爍着精芒道:“而是藉助我的手來完成這件事?”
“很簡單,我是個中國人。”
餘樂打了一個響指道:“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整個日本因此淪陷,從而消失在地球上,我也不會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甚至會是拍手稱快。”
烏迪爾微微一愣,旋即便是明白了過來,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看着餘樂,原來是中國人...這也就正常了,這已經不是所謂的國家,而是民族之間的一些事情。
他也是很清楚,在過去的時間內,日本曾經給以前的神州大地留下過不可磨滅的傷痕,餘樂作爲一箇中國人,並不願意施出援手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話雖是這麼說,但這麼多人,也有普通人啊...”烏迪爾搖頭輕嘆道,旁邊的崔聖頓時捂住了額頭,完了,這個傢伙的聖母病又發作了...
“別搭理這傢伙,他這個人除了腦袋一根筋之外,還有個缺點就是聖母。”崔聖無奈地道。
餘樂點了點頭,他也算看出來了...雖然他也不太喜歡這種人,不過目前的話,烏迪爾倒的確是適合留下來,自己把相關情報給烏迪爾,讓他獨自一人去對付日本的虛空生物。
而單憑烏迪爾一個人的力量,說實話...能夠起到的作用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而他餘樂要做的就是,尋找出這些虛空生物當中進化最強的那幾個,然後獵殺掉作爲能量補充進月牙咒印裡面,至於其他事情,他就不管了.
反正指望烏迪爾一個人想要解決日本的困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說不定到頭來,他會是意識到,自己的這些行爲是多麼地愚蠢。
聖母不可怕,可怕的是氾濫的聖母心,對於這種人,餘樂覺得最好的手段就是讓他意識到一下什麼叫人心難測。
“每個人的思維不一樣。”餘樂緩緩地開口道:“對於我來說,日本這個國家就算是因此覆滅,我也不會同情每一個人,哪怕是普通人。”
烏迪爾張了張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如餘樂所言,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但沒必要爲了貫徹自己是正確的而去說服別人。
他說服不了餘樂,餘樂也說服不了他。
“那就這麼決定了,我欠你一個人情。”烏迪爾擡起頭,也是一臉認真地道:“解決了日本的麻煩之後,到時候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必然歇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