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仍舊保持着冷靜:“姐,這件事是我和格調哥一起做的。其實,我早就看出老不死的對你太絕情了。試想一下,一個擁有幾十億美刀家產的中年男人居然會那麼吝嗇的對待自己的女兒,毫無一點父愛可言,這種人肯定不會是你的親爹。我想你也肯定被蒙在了鼓裡。
所以,在今年八月底,咱們崛起之後,格調哥利用關係,把一個臥底混進了秦天成的公司,想方設法接近他,提取到了他的dna。至於你的dna,太好提取了,因爲咱們早就親密無間了。還記得前不久我親過你一次嗎?伸舌頭的機會,我提取了你的唾液中的dna。”
英雄本色氣得臉都白了,還要過來繼續和洛天動手。
洛天冷掃了他一眼,道:“省省吧,再過來我打死你,你個垃圾。”
“你……”
“卓英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你就想把我姐姐騙到美國,然後把她關在你的金絲籠裡,每日調.教,把她洗腦,讓她嫁給你,對吧?告訴你,不可能實現了。你現在就把自己的美夢扔進臭河溝裡吧!”
英雄本色被洛天拆穿,頓時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燒,他氣得攥緊了拳頭,睚眥欲裂:“你難道沒這麼想過?”
“呵,你腦子有病吧?我用得着想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和我姐早就兩情相悅了。只要她點頭,我隨時可以得到她。還用得着你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呵呵,你瘋了吧?”洛天用嘲弄的口吻說道。
“你騙人!我不信!小溪纔不是那種女人!”英雄本色嘶吼了一聲。
此時,秦珞溪卻一把摟住了洛天的腰,道:“愛信不信。我相信小天。小天,既然我不是他的女兒,那就讓他玩勺子把去吧!一會兒我就陪你滾牀單!”
“……”
英雄本色氣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把最後一絲希望落在了秦天成的身上。
秦天成喘着粗氣,顯然頭腦也有些混亂,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有那麼重的心機,居然在他身邊派了臥底!但是,他現在死死咬住,就是不認賬:“不,小溪,我是你爸爸!我真的是!別聽他胡說!你要相信一個外人的話嗎?”
秦珞溪冷冷道:“要我相信也行,跟我去驗dna吧,現在的dna技術可比幾年前更發達了。兩個小時之內就能出結果!”
“是啊,醫院距離這裡只有不到一公里。”洛天也說道,“秦天成先生,我當然很……不希望你是姐姐的父親。因爲如果姐姐的父親是這種王.八.蛋,那她也真夠倒黴的!怎麼樣,有種沒,有種去驗一驗!”
秦天成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頹廢了,他低下了頭,咬着牙說道,“小溪。你母親曾經對不起我……你就當是爲你母親贖罪,幫我一次不行嗎?”
“狗屁!”洛天怒道,“別說阿姨到底有沒有錯!就算是有!也不應該報應在姐姐身上!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說出這種屁話來!”
“我再問小溪,我他.媽沒問你!”秦天成突然間歇斯底里的衝着洛天吼道。
只是,他這一嗓子剛吼完,洛天一記重拳砸在了他的腮幫子上:“你跟誰再在犯病?老子可不慣着你,滾!”
秦天成被打得跌倒在了門口,差點爬不起來!他咬着牙,艱難的盯着秦珞溪,企圖尋覓到一絲一毫的安慰。
然而,並沒有!
秦珞溪冷眼掃着他,冷笑道:“我終於知道媽媽留給我的日記裡的內容了。原來,媽媽對我說的那一個個的對不起,就是因爲這件事。我也終於知道,你當初應該是靠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得到媽媽.的。否則媽媽怎麼會嫁給你這種敗類?”
“小溪,你怎麼這麼說話,我真的是你爸爸,真的!”秦天成故意擠出了兩滴眼淚,想要博得同情。
然而,秦珞溪卻攤攤手道:“好啊,既然真是我爸比,爸比,咱們走啊,去醫院,檢驗下dna!我也很跟你去美國見見世面。我也很想得到缺失了20多年的父女親情。我也很想見證着20多年來你刻薄我之後,對我的補償。去啊,敢不敢跟我走?”
“小溪!你就不信那份東西是捏造的嗎?”秦天成低吼道。
“秦天成,你真夠無恥的。”秦珞溪攥緊了拳頭,如果不是她看在20多年的養育之情的份上,恐怕早就要一拳打過去了。
而實際上,這20多年來,秦天成可曾對她有過這種感情?
長期以來,秦珞溪一直都是被母親和外婆養大的。外婆和母親相繼去世後,秦天成沒給過她一分錢,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在玩命的努力,掙扎的生存!
“我告訴你,我即便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我也會相信小天。我告訴你秦天成。如果你是我的親生父親,你今天最好的結局,也只是爲我收屍!
小天在我最重要的時候幫過我。那時候你在哪?小天給了我你從不曾給予的關愛,你又在哪?你是我父親,你都不合格,更何況你根本不是!你只想用我的身子去奠基你的商業帝國!”
秦珞溪說着說着,已經無聲淚下。
秦天成知道自己的陰謀已經無法得逞了。他艱難的站起身,狠狠地指了指洛天:“都因爲你!”
“是啊,都因爲我,險些讓你得到了和這個狗貨的合作權!”洛天鄙夷的掃着英雄本色!
英雄本色已然氣急敗壞,冷笑着說道:“我還是會和秦先生繼續合作的!不會因爲小溪的原因而……”
“那就預祝你們合作愉快!還有!”洛天言語鏗鏘,“給我聽好!現在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趕緊吃,趕緊玩。因爲時日不多了!我早晚剷平你們倆,或早或晚!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倆馬上給我滾蛋!”
秦天成把最後的零星殘念落在了秦珞溪的身上。
然而,秦珞溪的目光卻異常的冰冷:“滾!從此再也不用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