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津的狗不理包子皮兒薄餡兒鮮十八個摺,的確非常的好吃。吃完了東西。酒也喝了不少,只有吸血因爲要開車所以沒喝酒。又一起出去唱了歌,唱完歌以後回賓館睡覺,這裡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晚上我回去賓館的時候,獅子半開玩笑的說:“你倆開一個房算了,還開兩個幹什麼?”
聽了獅子這話,我整張臉都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他這是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嗎?東哥笑嘻嘻的說:“行啊,我沒意見。”
我低着頭笑了笑說道:“這不是還沒結婚麼?”
我看到獅子眼神中劃過了一點什麼,然後漸漸的淡去,沒有糾結這個話題,我鬆了一口氣。吸血安排的房間也挺科學。我的房間隔壁就是獅子,東哥的房間在我對面。吸血說睡什麼覺也睡不着,乾脆弄一副牌,玩遊戲。
我們在吸血的房裡,打現在很火的一款遊戲,叫“我是臥底”,一個很糾結的遊戲,簡直就是知識量大比拼。形容一個詞無可形容的時候,連這個東西最早期的加工方式,以及材質特性都說出來了。
而玩遊戲輸了的懲罰就是喝酒,啤酒一罐一罐的喝,沒完沒了的喝。後來散場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行,醉了以後朦朧的小眼神總是時不時往獅子身上瞟。還被吸血抓到過兩次,笑着開玩笑說:“我怎麼感覺小瞳對東哥沒啥意思,反而是對咱家打野有意思呢?一直在偷看打野呢。哈哈”
我喝醉了。別人的話特別當真,馬上皺眉說道:“你胡說什麼?不玩了睡覺了。”
然後帆哥他們又圓場一樣說了幾句話,我下意識的去看獅子的反應,只見他只是淡淡的笑着,沒啥反應。
回到我房間裡,給自己燒了點水。然後從包裡取出筆記本開始寫日記,寫到一半的時候,我房間就有人敲門,我心裡大概都知道是誰,應該是吸血來和我道歉,我已經洗漱完了。臉上一點妝都沒有,穿着長裙的睡衣,頭昏昏沉沉的醉意還很濃重。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開門,就想站在門口說兩句,因爲這點事本來我也沒怪他。後來一想吸血畢竟是東道主,人家吃住玩全都安排了,不開門不禮貌。就打算在門口和他說兩句話就算了,我拉開了門那一瞬間,我就愣了。
因爲來我房間的不是吸血,而是……他!?團醫坑血。
獅子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傻傻的看着他半晌竟然說不出話來,他聲音低沉的說道:“怎麼?不讓我進去嗎?”
我下意識的讓開了身子,大腦還沒轉過來,反應遲鈍着,忽然他猛的抱住了我,然後我後背頂到了門上,咣噹一聲,門被關上了,他把我頂在門上面,低下頭就吻了過來。我掙扎着想推開他,可是他力氣很大,也或許是因爲一接觸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就變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順手摸到了旁邊的燈的開關,直接關掉,然後整個房間就只剩下我牀頭的一盞昏暗的小牀頭燈了,他把我吻的迷迷糊糊,然後抱着我放到了牀上。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大腦還沒轉過彎,滿腦袋都是問號,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直裝不認識我嗎?這算什麼?酒後想找個妹子睡覺,於是找到我了?我從最初的迷茫變成生氣,然後憤怒,只是最後所有的情緒都消失在了他的溫柔和強勢裡。
他的吻我沒辦法抗拒,他身上的寶格麗香水的氣味對我來說簡直是毒藥,我那麼那麼的癡迷他的味道,後來我乾脆就沒有什麼生氣的情緒了,全身心都投入到他的吻中,那種迷醉的氣息,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噴出的熱氣。
我心中不想在矯情了,何必呢?就算我推開他的人,我能抗拒他住在我的心裡嗎?如果不能,那麼……這一刻就讓我們什麼都忘記,只記得我愛的是誰,只記得我如何在他懷中渡過幸福的時光,哪怕這幸福是假的,不能長久的,我依舊貪戀。
他一件件除去我衣服的時候,我腦子有那麼一剎那的清明,我伸手阻了他一下,因爲我想起了李奕,我想起我第一次把李奕當成獅子,把自己給了另一個男人。這一瞬間我心裡特別痛苦,可是我捨不得推開獅子,獅子很敏感,察覺到了我的反應,問我:“怎麼了?你不想嗎?”
我當時心裡那種疼,還有陰鬱我完全不知道怎麼表達,但是最後我還是伸手用力把他抱緊,然後囁嚅着說:“我……被別人碰過了。”
我看到獅子眼睛裡的那種動容,然後他用力的抱緊了我,抱得好緊好緊,我忽然想起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最幸福的時刻,就是當你想抱緊一個人的時候,他將你抱的更緊。”
緊接着,就是獅子的狂風暴雨,我雖然醉了,但是依舊能感覺到那種力量,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覺得很熟悉,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難道……和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都是一樣的感覺嗎?還是我的錯覺?可是上一次我的確也是醉了,而且醉的辨不清人了。
否則我也不會和李奕……
獅子很勇猛,連續了兩次,事情結束以後,獅子抱着我,靜靜的抱着我。我不知道我該說點什麼,他也一樣沉默不語。我倆很有默契的誰也不提沈月希,不提感情,不提曾經,不提……很多東西。
我起身給我拿了瓶裝水遞給我,我喝了很多。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在還算清醒的時候體驗到……男女歡愉。在我坐起身的時候,正好看到牀頭裝飾的反光鏡,能看到自己臉色桃紅,春意盎然的樣子,這就是和所愛的人歡愉之後的樣子嗎?感覺臉更熱了。
獅子很溫柔的對我說:“累了吧?”
我笑笑說:“不累。”
獅子笑着靠近我問:“真的不累?真的?”
他一邊問一邊說,靠的更近了,我想推開他,但是最終還是無力抗拒,這次是真的累了。我看了看錶已經一點多了,獅子這次問我:“累不累?”
我剛想說:“不累!”
但是一想到剛纔他的德性,我果斷嚥了回去,防備的盯着他,他看到我的樣子哈哈大笑,然後對我說:“逗你的,看你嚇的,就算你在想,我也不行了,三次了。如果你不累的話……我們出去覓食?”
我眼睛一亮,點頭如搗蒜。穿好了衣服,我們一前一後的走出賓館。然後他對着我哈氣,問我有沒有酒味?重不重?
我聞了聞,可能活塞運動把身體裡的酒氣都散出去了,我沒聞出什麼酒味,就對他搖搖頭,他笑了:“沒酒味,走,咱們開車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獅子開了一臺suv的雪弗蘭科帕奇,也就是二十萬的車,我要不是從李奕那裡知道他的狀況,我也不會覺得他低調。按李奕的說法,他和李奕一樣也算是出自名門望族的富二代了,他們圈子裡上次聚會我也看到了,那些車都是超級貴的,和李奕差不多檔次的。
獅子開的車在裡面應該算最不起眼的一種了。我心中卻對他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和好感。我喜歡他這種低調和內斂。看上去更加成熟一些。
在獅子的車裡,我意外的看到了一樣東西,我愣在那裡看了一會兒,別人的車子裡面掛着的,都是佛珠,念珠,或者平安墜,而獅子車上倒後鏡上面掛着的,竟然是幾個香包。
那些香包我無比的熟悉,和當初他買給我的是一樣的,而且香包上面隱隱有些褪色,我靠近了一些,發現上面的香味早就散盡了。
應該在上面掛了一段時間了,這種香包香味還算挺長久的,難道……是後來他自己又買的香包嗎?怎麼會那麼巧,能買到一模一樣的?
不過這也說不定,但是我還是自作多情的想,會不會是他上次給我買香包的時候,自己也買了幾個,然後一直掛在了車裡?想到這裡,我竟然感覺心裡砰砰直跳。
獅子見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香包上,笑了笑說道:“你很喜歡香包是吧?”
我其實非常想要問問他,是不是和我一起那一次,他給自己買的,可是又怕提起了過去,我倆之間就會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我怕他騙我,也怕他給我的解釋,我無法接受。於是,我最終還是閉嘴了。
獅子卻一邊開車一邊笑着說道:“上次看你那麼喜歡,我自己也買了幾個,小狐狸,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其實你只是看那個老人在冬天賣香包,有惻隱之心了,纔會想買的吧?”
我低着頭沒說話,獅子卻說道:“你以爲很多東西你能想到,我就想不到嗎?不能所有積德的事都你來做吧?”
說完,挑眉看着我笑的跟個大男孩一樣,我瞪了他一眼:“就你聰明。”
獅子哈哈大笑說道:“小狐狸,你還是那麼可愛,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