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分鐘。
兩支在聯賽中都可以說的上前期比較愛抓節奏點,喜歡抓機會的隊伍就如同啞火的山炮,遲遲沒有打響這一血的第一炮。
你尷尬我也尷尬。
兩支隊伍惺惺相惜,都沒有打算在前期找事。
就在雙方都以爲還要繼續猥瑣一段時間的時候,中路的伊澤瑞爾站在防禦塔下面,突然對着下路放出了自己的大招。
技能精準彈幕。
而由於在防禦塔下面的一個大招,這個地方缺失視野,所以老幹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下路。
江奕凡注意到了中路伊澤瑞爾的這個大招。
林勝西對他們在語音中說過了,他要嘗試幫助下路建立一下優勢,能不能成功全部看運氣,畢竟在江奕凡這個流氓金手指下面。
p被這個韋魯斯射的很慘。
血量被壓制在一個比較低的血線上。
一向以走位出衆的p打得很惱火,對面的韋魯斯打法無恥,躲在牛頭後面憑藉着自己的技能穿透之箭無恥換血。
更噁心的地方就是他看到了對手的技能穿透之箭的起手,交出技能冷酷追擊走位,卻偏偏總是被對手射到。
對手射出的箭就好像是裝了自動瞄準器一樣,百發百中。
惱火的p走位激進,恨不得一套技能甩在韋魯斯的身上,打出自己心中的怒火。
至於他這麼激進?這跟韋魯斯的藍量有關,因爲韋魯斯一直使用技能穿透之箭補刀和換血的原因,藍量頂多再夠這個韋魯斯射出一箭。
所以可以判決這個韋魯斯喪失了線上的戰鬥力。
就在這個時候,牛頭酋長莫名其妙地打出了自己的技能野蠻衝撞,p在導播鏡頭上嗤之以鼻的微微一笑。
可就在p微笑的時候,側邊一道陽光普照般的金色彈幕劃過天際,駭人的傷害在p身上打出,緊接着牛頭酋長閃電般地交出自己的閃現。
技能大地粉碎。
地面上爆裂開一個蜘蛛網,強大的力量震起了盧錫安和布隆。
江奕凡拉弓,弓滿,閃現!
穿透之箭閃現打出閃效果,這讓韋魯斯沒有前搖動作,直接射出這一箭,不給布隆舉盾的時間,更不給接觸控制的盧錫安有閃現的機會。
“rs!”
當這個音效響起,交出閃現逃離對手的追擊。
坐在旁邊的p半響沒有說出話來,這個一血爆發的太過突然,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而且對手的動作太快了。
牛頭酋長一個撞,把他撞到伊澤瑞爾的大招上立即閃現技能大地粉碎擊飛,p這個時候已經絲血,而接近沒有藍量的韋魯斯一點都不給p逃跑的機會。
閃!
連給p交治療的反應時間都沒有,這一系列操作差不多在2秒鐘的時間內陡然爆發。
太快了!
p還在思考這個牛頭酋長爲什麼技能頂他的時候,才短短過了一秒鐘,他就成了一具屍體。
“哇,這一波3戰隊的配合太默契了!”教練眼前一亮,“p連治療和閃現的考慮時間都沒有!”
這一波的一血爆發,關鍵在於伊澤瑞爾的大招命中。
林勝西大招放的沒有一點問題,可就差了一點點,而宣揚一直集中精神力在小地圖上,看到那一縷大招標記距離p的盧錫安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頂了過去。
這讓p吃了一個大招。
假如,宣揚發現自己頂過去,盧錫安沒有吃到這個大招的話,下路估計就不打了,可偏偏p吃到了那個大招。
既然如此?還廢話什麼!
激動的宣揚甚至連閃都沒有用,而且被頂過去的盧錫安,有一小段時間內是無法操作的,就在這個時間節點,他交出閃現技能大地粉碎其實也無傷大雅。
三個重要的事情做到了,江奕凡最後的收尾操作也很完美。
直接閃穿透之箭,不給你一個反應的空間。
而那時的p腦子已經當機了,所以治療都沒有交出來,就被3戰隊的三個人亂刀砍死。
長毛點頭說道:“3戰隊動手的這個時機抓得確實很好,三個人把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都做到了,這麼一次擊殺其實也是他們應該得的。”
“不過,我最最最最最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取得優勢的,又是3戰隊的下路。”教練有些無奈地說道,“如果說小狗是賽區最強的,那麼p可以說的上是賽區第二強的!”
“但偏偏,這倆個選手遇到了瘟神,也不管你強不強,厲害不厲害,以前拿過什麼榮譽,該躺的還是要躺啊!”
“這瘟神太有毒了,每次都能在下路佔到優勢,我能舉報嗎?”教練開了一個玩笑道:“且不說對線上面的問題,瘟神打以來,運氣一直很好,每次都能因爲各式各樣的事情佔據到優勢,真是太奇怪了!”
“哦?”長毛突然想到什麼事情,“說到對線上的問題,讓我們來看看雙方的補刀。”
“10分鐘補刀對比!”
“瘟神83刀,p83刀!”
“打平了!”
“哦,反超了,這邊戰隊僅剩的布隆回城,瘟神的韋魯斯又吃到了一波兵線,88刀壓制了p的補刀!”
這就很尷尬了。
p這一盤的補刀真沒有多大的落後,可是江奕凡靈活運用自己的金手指以後,對線上的補刀簡直太輕鬆了,除非對面已經無敵到了一種對線碾壓,強行不讓你補刀的程度,不然江奕凡不可能在對線上漏一個補刀。
視覺放慢下,小兵的攻擊彈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而江奕凡就在這種狀態下補刀,補塔刀,他是看着小兵的血量補的刀。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漏刀?
不過,這讓p臉色很是難看,他很自信自己的補刀可以壓倒對手,可是看到對手的補刀已經超過了自己,臉都快黑了。
盧錫安是一個對線強勢的英雄,居然讓一個對線不是很強的韋魯斯壓倒了,怎麼說,都算是一個恥辱了。
“,p,!”p咬牙切齒地說出了自己很少說出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