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的話到了六級來一波,不過應該不太好殺,你得小心被牛頭給頂走。”
陳小南開口說道,他沒有太過強烈的自尊心,如果隊友能夠幫到他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不過獅子狗這個英雄的控制能力並不算強,在實力強勁的牛頭面前更是難以發揮,一不小心,白跑一趟不說,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也交代掉。
“知道,所以你們最好還是幫我騙幾個技能出來,就好辦了。”凌笑說道。
牛頭的技能,無論是Q技能還是W技能,都可以說是相當的剋制獅子狗,即使凌笑到達六級,說實話也非常難以憑藉一己之力去改變太多,更多的還是要依賴隊友去給他提供控制纔可以。
“這個,我待會兒可以賣一波,不過得等我秒錶可以用的時候才行,不然的話會有些麻煩。”黃文傑說道。
凌笑道:“這個沒問題,我升六還得一會兒。”
……
決定好了以後,AN的進攻便不再那樣猛烈了,中路的莫飛,對拼節奏明顯慢了許多,當然這也跟他獲得了不小的優勢有關係。
上路反倒是不住的打上幾下,就算人馬未能做出三項之力的時候不是很強,柳河鎮的打法也註定他不會耐得住寂寞,一定會想一切的辦法去跟對面打。
納爾心裡頭當然也是相當不痛快的,他想要還擊,可不知道爲什麼,跟柳河鎮對線,他血量方面受損的非常嚴重。
而且柳河鎮這個傢伙本場比賽所帶的還是點燃加傳送,雖然沒有閃現,可戰爭之影一向都不是一個需要閃現的英雄,點燃握在手中,他可要比納爾厲害的多。
可幻頭疼萬分,他在LKK賽區當中,可是屬於頂尖一列的上單,一般情況下普通上單遇見他,都要退避三分,可這個傢伙,不但不怕他,怎麼還越打越來勁了?
點燃在前期的威懾力度,還是相當之強的,補刀方面可幻也因此落後了好幾十刀,對於他這種級別的選手來說,這已經是足夠嚴重的事情。
“可幻,你竟然被壓刀了,真是罕見啊!”
補刀數量的差距如此之大,很快靈風便也注意到了這點,他以一種極爲驚訝的語氣說道。
也難怪靈風如此的驚訝,實在是在他的印象之中,可幻少有被壓制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就算是偶爾會有,也是因爲敵方打野的頻頻照顧。
可本場比賽之中,可幻真的特別少被獅子狗也gank過,不誇張的說甚至是沒有,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被壓制成了這副樣子,而且人家對面還是人馬,這是何等概念?
“唔!今天似乎是有些不在狀態,可能是沒有睡醒。”
可幻找了個理由想要搪塞過去,僅僅一場訓練賽被壓制,這說明不了什麼,可幻自己也絕不願意去承認,自己沒有對面上單厲害。
可幻已經這麼說了,靈風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忙着自己操作去了,他自己的中路現在也有着不小的麻煩。
中路刺客,一般情況之下要麼就大殺特殺,要麼就坑的讓人頭暈目眩,阿卡麗在前期被單殺,真的可以說是一件相當難受的事情。
這導致了被莫飛持續不停的壓制,不過莫飛的打法很快就有些飄飄然起來,他覺得自己有運勢芯片在手,根本就不懼怕對手,所以每每在兵線壓進的時候,他的站位都相當的靠前,接連挑釁着防禦塔。
前幾次倒是沒什麼事情,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莫飛終於又一次的越塔進去消耗了一些阿卡麗的血量,然後用自己的撐杆跳打算脫離防禦塔的傷害。
但就在莫飛撐杆跳的效果即將消失的時刻,一個狼頭印記忽然出現在他頭頂,莫飛的眉頭,頓時緊緊鎖住。
“蠍子來了,糟糕!”
對面本場訓練賽的打野英雄選擇乃是水晶先鋒,這傢伙帶的天賦乃是掠食者,莫飛知道,狼頭印記出現的一剎那,他已經被盯上了。
想要撤退,可現在卻是已經有些來不及,因爲莫飛看見了蠍子的等級已經抵達六級,這意味斯卡納已經可以使用那個具有超強控制能力的大招。
莫飛眼見這種情況,十分乾脆的選擇了放棄掙扎,被斯卡納控住以後,他很是騷氣的亮了一下牌子。
人頭還是給到了阿卡麗,雖然這一波gank斯卡納的作用很大,可是他並沒有斬獲這個人頭,他覺得一定要把阿卡麗重新養起來,不然的話阿卡麗之後對位莫飛的小魚,依舊會是非常難受的情況。
“真噁心啊!竟然還讓人頭。”莫飛搖了搖頭,翻看起了商店的裝備。
水晶先鋒這英雄在抵達六級的那一波gank實在是相當的強力,那個大招配合掠食者和閃現,可以說是必定能夠拉一個英雄回來。
只不過他出手的位置選在了中路,因此莫飛也只能夠自認倒黴。
當然,斯卡納在這波出手過後,會在接下里比較長的一段時間當中都沒有什麼大的動靜,節奏發動也輪到了AN戰隊這邊的凌笑。
凌笑抵達了六級,還是打算對下路動手,他開着紅色掃描悄悄摸到了小龍坑處,就蹲伏在那裡,沒有再向前走動。
凌笑心裡太清楚,自己再往前走兩步,一定會有對方的眼位,他是絕對不能夠被察覺到的,不然對面肯定會飛快的撤退。
“能賣一波嗎?我直接開大招衝過去。”凌笑開口問道。
“唔,我試試吧!”
黃文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對面下路並非是省油的燈,他不敢保證勾引對手進行對拼一定可以成功。
故意往前走了兩步,黃文傑朝着殘血的遠程小兵揮動了一下鐮刀,假意是使用輔助裝備的被動,實際上卻是想讓牛頭開他。
可是對面也相當謹慎,牛頭知道距離足夠,但沒有貿然動手,只是在原地徘徊了一下,而黃文傑眼看這種情況,當場就凝重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