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KR戰隊的中野兩名選手卻忽略了一件事情,AN戰隊的打野可不是什麼魚腩傻子,他是天花板水準的打野選手凌笑。
就在刀妹的血線瀕危之時,凌笑的死歌忽然出現,一個超級減速牆開出來,讓沙皇和艾克兩個英雄的移動速度變慢了非常之多。
沙皇很清楚死歌趕來以後,他和艾克已經不可能擊殺掉刀妹,於是他相當果斷的選擇了賣掉自己的隊友,自己先果斷撤退上一波。
但是艾克就沒這麼好跑路了,選擇和沙皇一起越塔的他,已經吸引了防禦塔的仇恨,現在又被死歌的技能給減速,血量可以說是呈直線速度飛速下滑着。
“first blood!”
一血的聲音響起,在防禦塔的配合之下,凌笑的死歌成功收穫了這個人頭,他沒有選擇把人頭讓給刀妹,一來是因爲他本場所使用的是野核英雄,本身就很吃人頭和經濟。
二來,凌笑也打算自己吃上一把經濟,他以前是一個獨享經濟的打野玩家,但自從AN戰隊的完全體陣容成型,他就總是會把經濟讓給隊友們,自己卻是很少吃資源。
久而久之,凌笑也習慣了這個情況,本來如果說戰隊能夠一直贏下去的話,他自己的態度完全就是無所謂的,反正誰吃經濟不是個吃,能贏也就算了。
但是通過前面兩場的比賽,凌笑發現自己也不能夠完全指望隊友,作爲打野的他必須得站出來,不然根本就贏不了SKR戰隊。
AN戰隊的休息室當中。
“太好了,你小子終於找到以前的感覺了啊!”
徐亞看着大屏幕上面的比賽,忍不住是喃喃自語道,他在前兩場比賽結束以後其實就想跟凌笑說這個問題了,作爲一個頂級打野選手,爲什麼總是要選擇把經濟讓給隊友們呢?選擇自己吃掉經濟,然後孤獨的進行carry,難道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麼?
但是徐亞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必須得選手自己領悟到纔可以,很明顯,凌笑並沒有讓他失望,在這場至關重要的賽點局上面,凌笑終於回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是怎麼去玩遊戲的。
凌笑拿下了一血後,就像是忽然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脈一樣,在接下來的時間當中,可謂是完全展現出了他頂級打野的風采來。
去到了上路,凌笑幫助柳河鎮的青鋼影成功拿下了劍魔的人頭,不過這次依舊只是給了柳河鎮一個助攻,自己則是美滋滋的收下了劍魔爆出的三百塊錢來。
不知不覺當中,柳河鎮的等級已經莫名其妙的高出了艾克兩個半等級,同位刷野速度很快的打野英雄,這可以說是非常離譜了。
玩過死歌的人都知道,這個英雄若是起來的話會有多麼的恐怖,噁心人也就算了,傷害方面也可以說是特別的高,而最關鍵的一點還在於,不好處理。
越往後面打,這種情況就可以說是會越來越嚴重,因爲死歌就算被對面所擊殺,他死後的靈魂還能夠造成相當不俗的輸出,更是在死後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他的大招安魂曲了。
SKR戰隊很快被死歌折磨的有點難受,每一條路都不敢太主動的跟對手進行換血對拼,因爲他們所有人心裡頭都清楚,死歌的安魂曲傷害並不是鬧着玩的,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讓死歌遠在千里之外,就拿到他們的人頭。
但SKR戰隊的選手不選擇主動出擊,不代表AN戰隊的大傢伙就會放過他們,有着死歌在背後撐腰,所有人的線上都打的暴躁起來,尤其中單位置,凌晟的刀妹等級也已經起來,智慧末刃在手的他,面對上沙皇可以說是根本不虛,逮到一個好機會,又是衝上前去,刷刷的打了一套傷害。
沙皇的壓力也挺大的,有些擔心刀妹的傷害過高而將他單殺掉,選擇了直接推出他的禁軍之牆來。
如果是上場比賽的話,或許凌晟還會有點反應不過來,但已經跟沙皇對線了快兩場,凌晟早就看出了沙皇的動作。
一記閃現當場釋放而出,凌晟直接躲避過了禁軍之牆,與此同時也釋放出了他刀妹的大招,一排劍陣飛出,打在沙皇身上,當場限制住了阿茲爾。
穿梭了一通以後,凌晟也十分帥氣 的越塔強殺了沙皇,這一波的單殺,一下就把AN戰隊的整體士氣給提升了起來。
再加上打野凌笑已經在野區當中獲得的巨大優勢,這一刻,所有人都回想起來AN戰隊曾經奪冠的時刻。
柳河鎮在上路雖然還沒有拿到人頭,但與他對位的劍魔,已經被他打成了瓜皮,被壓制了整整五十個補刀……
如此大的補刀差,換算成經濟的話,也算是三個人頭了,別看SKR戰隊的上單還沒有被單殺,這全靠防禦塔苟着,只要防禦塔被拆掉,那他領盒飯也不過是個很快的事情。
下路方面,不再是五五開的局面,在黃文傑拿到他的招牌錘石之後,終於在整體局面上打出了六四開的情景。
如果對面不是莫甘娜這個噁心的英雄,那下路甚至應該是七三開,不過現在這個局面也可以說是很不錯了,至少拿到了優勢。
“這一場AN戰隊整體都打的非常不錯啊!這纔有點我們賽區一號種子的樣子。”風少在解說席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沒錯,主要還是感覺凌笑找回了他自己,你發現了沒有,凌笑在本場比賽當中,已經沒有再給他的隊友們讓人頭了。”莫少說道。
“當然發現了,這纔是熟悉的風格嘛!不過AN戰隊要是早點這麼打就好了,或許可以拿下前兩場的比賽,也不至於說是被逼到這個份上了。”風少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輸都已經輸了,與其後悔也沒有絲毫用處,還不如說是把目光全放在接下來的比賽,雖然連續拿下三場比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可卻也並非是完全沒有可能。”莫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