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警官你在警局嗎?”長毛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就害怕洛筱筱現在不上班,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然而長毛這句話卻屬於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洛筱筱已經被免職了,最忌諱別人說這個,結果長毛一上來就問自己在不在警局。
於是洛筱筱不客氣地開口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是什麼長毛還是短毛,你是不是知道我被免職了,故意這麼說的?”
“什麼,你被免職了?”長毛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相當於聽見了一個晴天霹靂。
隨後長毛口中喃喃自語道:“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
本來以爲找到洛筱筱還有一絲期望救蘇明呢,結果誰知道洛筱筱竟然被免職了,怪不得蘇明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長毛本來心中升起的那麼一絲希望瞬間如同泡沫一般破滅了。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什麼完了完了?”而洛筱筱壓根就不清楚怎麼回事,被長毛給說的一頭霧水。
萬念俱灰的長毛這纔開口說道:“洛警官,可能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大哥蘇明你肯定認識,他今天被警察給抓走了。”
“什麼,蘇明他又被抓了?”洛筱筱一聽長毛這話下意識地驚詫說道。
這個“又”字聽起來就比較有意思了,也難怪洛筱筱會這麼說,因爲蘇明前兩次被抓她都知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第三次了。
一聽蘇明被抓洛筱筱也有點急,立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上次把我大哥抓進去的那個傢伙,這次又帶人來故意找事了,莫名其妙隨便按了一個罪名就把我大哥給抓進去了。”長毛把事情大概給說了一下。
“何哲建!”
長毛話還沒說完洛筱筱立馬就反應過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何哲建那傢伙報復蘇明去了,洛筱筱沒想到自己才被免職那傢伙就動手了。
一時間洛筱筱沒法淡定了,蘇明遇到麻煩這種事她還真不能袖手旁觀,不管是跟蘇明的交情也好還是自己的性格也好,總之洛筱筱絕對不能放任這件事不管。
也沒跟長毛說什麼,洛筱筱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後把手機往牀上一扔,趕緊換衣服去警局。
之前被免職的時候洛筱筱心中還曾經想過,這個自己每天上班都來的地方,恐怕以後都不會再來了,結果這還沒過兩天就過去了。
“蘇明,你可要挺住呀,老孃來救你了。”洛筱筱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心中還一直在這樣想着。
“洛隊長,你怎麼來了?”
警局的人看到洛筱筱之後,明顯有些驚訝,甚至大家的稱呼也沒變過來,還稱呼洛筱筱爲洛隊長。
而洛筱筱可沒功夫跟這些人客套,直接開口問道:“何哲建那個傢伙在哪?給我把他喊出來。”
而幾個小警察一聽這話立馬臉色一變,何哲建現在在幹什麼他們心裡都明白,而何哲建跟洛筱筱之間的恩怨大家也都明白。
看洛筱筱這個架勢很明顯是來搞事情的,一時間沒人敢說話,誰這個時候敢去打擾何哲建,純屬就是自己作死。
洛筱筱一看沒人回答自己,哪能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想的什麼,不禁冷哼了一聲,心說自己這才被免職,一個兩個就不搭理自己了,果真是世態炎涼。
不過洛筱筱不用想也知道這時候何哲建肯定在樓上的審訊室裡,於是直接開口說道:“你們不說拉倒,我自己去找。”
“洛隊長請留步。”就在這時候,喜歡拍何哲建馬屁的徐東昇出來了,第一次就是這傢伙跟着何哲建一起在學校外邊把蘇明給抓了。
徐東昇伸手攔住了洛筱筱,說道:“不好意思,洛隊長你目前已經被免去了職務,不屬於我們警局的一份子,請你注意自己的舉動。”
洛筱筱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徐東昇開口問道:“怎麼,你要攔我?”
“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去打擾何少的。”徐東昇擺明了一副跟洛筱筱對着幹的架勢。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洛筱筱說話的聲調低了不少,但能夠感受到話中那一股寒意。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上去把洛隊長給我請出去,這裡不歡迎她。”徐東昇開口吩咐道。
“砰——————”
結果徐東昇的話還沒說完,洛筱筱竟然先發制人搶先出手了,直接一個健步衝上去對準徐東昇就是一記擒拿手。
徐東昇有點慌張地躲避,很明顯沒想到洛筱筱敢動手,眼中露出了一絲震驚,心說這女人已經瘋了。
讓徐東昇更加尷尬的是,他還真不是洛筱筱的對手,在學校裡的學的那點武術早不知道忘哪裡去了,在洛筱筱的手下節節敗退。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趕緊上呀。”於是徐東昇非常可恥地喊人上來幫忙,頓時整個警局亂成了一鍋粥。
“都給我住手,一個兩個成何體統,這裡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嗎?”就在這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道震雷般的聲音。
衆人停手一看門口,赫然是何川跟王宇寂這兩個大人物出來了,一時間沒人敢動手了,全部都低下了頭不敢看,只有洛筱筱臉上的表情如常。
何川明顯纔是這裡的老大,來到了洛筱筱面前,用不客氣的語氣說道:“洛筱筱,我希望你能注意點分寸,你現在什麼都不是,這裡可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
洛筱筱可不怕這傢伙,開口說道:“我不能撒野你兒子就能撒野?你就這樣允許你兒子胡作非爲?”
何川臉上露出陣陣冷笑,說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在這裡只有我說的算。”
如果是以前何川可能還忌憚一下洛筱筱的身份,但現在他也知道了洛筱筱快要離開寧城了,所以壓根就不在乎。
一旁的王宇寂拉住了洛筱筱,小聲說道:“洛隊長,這件事你還是別插手了,沒用的。”
而洛筱筱臉上的表情卻很倔,臉上露出一絲堅定,說道:“我不管,我今天必須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