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州,凌霄劍宗!
此時,整個凌霄劍宗的氣氛緊張無比,護山大陣已經升起,那厚重的防禦能量結界將整個凌霄劍宗包裹在其中。
所有凌霄劍宗弟子全都聚集在防禦結界之內,一雙雙眼睛戒備的盯着山門之外的虛空。
凌霄峰之上,程鋒之前建造的黃金雕像聳立在那裡,在黃金雕像的下方那些刻下的字還清晰可見。
腳踏凌霄,縱橫九州,寰宇八荒,爲我無敵!
狂妄?霸氣?
雖然大荒州的其他大宗門心裡大多覺得這些話有些過分,但卻不敢懷疑凌霄劍宗的實力,尤其是在大荒州的大宗門演武之後,在這大荒州之上更是沒有誰敢忤逆凌霄劍宗的意思。
不過,大荒州是大荒州!
這九州之地可並非只有大荒州一個州地......再加上有心人的算計,不願意被凌霄劍宗騎在頭上,所以黃金雕像周圍刻下的大字便被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
直至今日,恐怕黃金雕像周圍的幾行字的內容已經傳遍整個九州之地了......大荒州自然不用多說,北勝州,東落州,西陵州等等州地全都傳開了。
“井裡的蛤蟆!”
“坐井觀天!”
“大荒州是什麼地方?只不過是一個偏遠之地罷了,那裡的大宗門算什麼東西?”
“竟然敢說出寰宇之內爲我無敵這種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荒州?那種垃圾地方,實力最強之人恐怕也就是剛剛突破星璇之境吧?這樣的實力在我們州地也算不得什麼!”
“可不是嘛,一些大宗門的內門精英弟子甚至都已經踏入星璇之境了,這樣的實力如果去了大荒州足以橫掃那些大宗門了吧?”
嘲諷聲,笑罵聲在許多地方都能聽到。
自然的,也就有人想要來大荒州走一趟,好好的見識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凌霄劍宗。
此時此刻,在大荒州的山門之外正立着數十個身影,這些人的氣息都非常的強大,即便其中氣息最弱的一人也比凌霄劍宗的左護法要強大太多。
凌霄劍宗左護法只是八階鬥神的實力罷了......可是那些人中實力最弱的卻也有着九階巔峰的實力。
實力最強之人,氣息更是強大!竟然是一位五階星璇之境的強者......這樣的實力比之當初北勝州的沈未央還要強大太多。
“這就是大荒州?還真是一個笑話啊!”
“可不是嘛......虧了我們千里迢迢而來,原本還以爲會有什麼驚喜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弱!”
“這樣的實力,在咱們東落州連中等宗門都算不上吧?只是弟子的數量還過得去,至於巔峰強者......全都是螻蟻。”
一聲聲嘲笑傳來,那些人鄙夷的居高臨下看着凌霄劍宗的弟子們,隨後目光鎖定在了凌霄劍宗左護法的身上。
凌霄劍宗左護法心中一顫,即便是隔着防禦結界,他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些人身上的威勢,在那些人的注視下,他感受的壓力最大,甚至腦門上的汗珠都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來。
“不知諸位來我凌霄劍宗所爲何事?若是來做客,我等自然掃地相迎,一定好好招待諸位!”
左護法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語氣顯得非常客氣。
這些人的實力太過強大,宗主大人又不在,如果可以的話左護法自然不想惹怒他們,甚至不想與他們產生任何的衝突。
此時,十數裡之外的一處高山之上,三個人影正站在高山的斷崖處遙遙的看着凌霄劍宗這邊。
“閣主大人,果然如您所料,咱們等了這麼多天終於有其他州地的強者來了!”
“閣主大人神機妙算,那些人來者不善必然不會有凌霄劍宗好果子吃,這招借刀殺人用得妙啊!”
其中兩個人開口奉承着,被他們稱爲閣主大人的......竟然正是奇淵閣主!
奇淵閣身爲大荒州第二大宗門,怎麼可能甘心被程鋒騎在頭上?所以早在大荒州大宗門演武的時候,奇淵閣主的心中就已經開始算計了。
不過......將黃金雕像周圍刻字內容傳播出去的可並非只有奇淵閣,還有炎陽宗和神劍閣都出了不少力。
別忘了當初在萬獸門的時候,炎陽宗和神劍閣可是被程鋒打臉打的啪啪的,雖然後來被迫臣服,可又怎麼可能嚥下那口氣?
“哼哼!”奇淵閣主冷笑一聲,沉聲道:“看好戲吧!聽說程鋒那個傢伙外出閉關,現在不在凌霄劍宗......不過只要凌霄劍宗遭難,他必然會返回的!”
“我現在只希望這些東落州的強者能在大荒州多待些日子,怎麼也得將程鋒滅殺之後再離開才行!”
“程鋒,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過高調,太過不知天高地厚......若非你在黃金雕像周圍刻下那些字,我們也不會找到這麼好的理由將其他州地的強者引來!”
“哈哈!走!”
大笑一聲,奇淵閣主一轉身便不再去理會凌霄劍宗的事情,他的目的暫時已經達到了,以那些東落州強者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接下來的凌霄劍宗必然無法倖免吧?
既然結果已經猜到,也就沒必要繼續看下去了。
果然,就在奇淵閣主等人轉身離開之時,凌霄劍宗山門之外的那些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掃地相迎?那如果我們不是來做客的呢?”
那爲首之人突然向前踏出一步,五階星璇之境的恐怖威勢爆發出來,霎時間天地變色,甚至連凌霄劍宗的護山大陣也劇烈的晃動起來。
只是憑藉威勢便引得防禦大陣顫抖?這是何等的強大?而且看護山大陣晃動的程度,若是對方直接出手的話恐怕一招便能將護山大陣的能量結界轟開吧?
左護法的臉色大變,那些凌霄劍宗弟子的臉色更是變得蒼白,一些人已經在威勢下雙腿顫抖起來。
不過,卻沒有任何人後退,依然堅定的站在原地,一雙雙眼睛緊盯着那些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