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不認識你!以後也不准你踏入桃花島一步!”
水雲歌卻是惱怒地朝王風一吼。
這下子,王風傻眼了。
尼瑪,要不要這樣,還在生氣呢。
然而,剛剛轉身的水雲歌又轉身了回來,卻是將一個小瓷瓶扔給了王風。
“那權撥光我已用飛針診治過,你只需要再給他服下這顆續筋丸,他之武功便可恢復!好了,咱們永不再見!”
說完,水雲歌竟是朝桃花島飛去了。
直讓愣在原地的王風,很是傻眼。
不會,是真的吧,真的這麼絕情。
而看了看在旁水東流,她也是無奈地攤了攤雙手。
就是這樣,她們姐妹的脾氣,可不是一般人掌控得了的。
看來,或許水雲歌真的很大生氣,一時半會也和解不了。
或許,只有等她稍稍冷靜一段時間,方有機會。
如此,王風也只能告辭而走。
王風一走,水東流不由得有一些失落。
哼,她的小妹都佔着便宜了,她也不能認輸。
陽頂天,你給我等着。
是的,她如今都當姐了,又怎能輸在前頭。
雖然表面上看是糟老頭,但以她小妹的醫道,想要恢復其相貌,應該是不成問題纔對。
王風自然很快就找到了權撥光,服下那續筋丸過後,權撥光果然覺得小腹脹脹,有了運化內元的跡象。
權撥光端坐練功,王風只能在旁暫時守護着。
只不過,內心之中卻是嘆聲連連。
竟然,這樣就完了。
果然,早知道,就不入世的好。
惹得越多,他便越是放不下。
江湖恩怨什麼的,不管了,還是回交易界,好好練習他之醫道。
一個時辰過後,權撥光徹底恢復了,能蹦能跳了,能飛能叫了。
如此,王風也完成了他該爲之責。自此過後,權撥光的生存便與他再沒多大關係了。
叮囑了權撥光幾句,王風便想離去。
權撥光雖然有些不捨,但如今他武功恢復了,更還有天使之翼,倒也沒啥。
他也告訴王風,他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會贖罪。而且,他還想拜入峨眉派門下,想要追求若清。
王風只能無語,個人只能走自己的路,他也無權干涉。
有了血刀門的掌門令牌,王風便也想去其它異界轉轉。
只不過,在此之前,自然是要先回交易界看看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無法直接傳送到他的房間去。
不能吧,他明明已經預付過下個月的房租了。
雖然有些奇怪,但王風還是飛回去了。
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竟然連密碼也改了,他竟然,進不去了。
這,這怎麼可能。
心一急,王風立馬聯繫了朵兒。
很快地,王風也趕到了朵兒衆人的聚集點,卻是王風在中國區所訂的那套住房。
然而,王風一來,衆女卻是圍着王風敲打不停。
王風偏心,王風壞。養了小三竟然連她們也不告訴。
而且,還對她們兇。
王風很無語,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衆女七嘴八舌的,他根本就是頭大,完全瞭解不了實情。
好半響,衆女才平靜下來,慢慢向王風解釋開來。
原來,日前,交易界來了一個奇女子。
她武功極高,甚至朵兒衆人覺得,比王風還高。
這女人一來就搶了她們的住處,還用武力將她們趕跑了。
是的,那女人只一揮手,她們竟然全部都無法動彈,更有一股強大的殺氣瀰漫。
五人原本是殺手,對這方面的感知很強烈。
那女的不僅霸佔了總統套房,還連密碼也改了。
如果不是王風告訴她密碼,她怎麼能夠進得來。
衆女在埋怨,王風很無語,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繼而,朵兒又放出了一張截圖出來。
看着照片上的這個女人,王風更是傻眼了,因爲他不認識啊。
是的,照片上的女人用面具遮住了半邊臉。
而另半邊臉上,卻是有許多青色符文印記。使得她看起來很有一股詭邪的味道。
只不過,即使是隻有半邊臉,也同樣可以看出,她應該是一名美麗的女子。
“怎麼樣,主人你快說,這個半花容是誰,你怎麼搞上的!”
王風很無語,不過看着這張圖片,他也不由皺眉道:“看起來是有點熟悉,我好像見過似的!”
切!
怕是不止見過這麼簡單吧。
這下子,衆女更是埋怨王風了。
有了後宮也別這樣不公平對待啊,搞得她們現在內心都拔涼拔涼,酸酸溜溜的。
王風真的無語,強行安慰下衆女過後,他要親自再去看一看。
你妹的,敢搶他住房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不僅如此,連朵兒衆人都覺得此女實力甚至在王風之上,如何不是讓王風更爲驚奇。
開玩笑吧,比他還強的玩家,怎麼可能。
若說NPC,他還能夠接受。若說玩家,可能嗎。
但對方名字顯示確實是黑色,也就表示是玩家身份。
半花容,從未聽過的名號。
若真有這麼牛逼的人物,那麼在神州大陸的時候,又怎麼可能默默無名。
就算來武俠界短短一個多月時間,獲得了絕世功法什麼的,也不可能一下子成長到比他還牛逼的程度。
而就在王風趕往他在公共區的住處之時。
與此同時,在這豪華酒樓之頂。
兩名女子卻是佇站窗前,俯視着整個交易界。
“你當真要離開嗎,我現在很需要你。”一名女子輕聲開來。她用面具遮住了半邊臉龐,正是半花容。
在旁女子同樣俯視着易界大陸,嘆聲道:“我需要更強的力量,所以,我想去其它異界看看!”
“哎!”半花容嘆了口氣。心知挽留不住,她也正聲道:“那你去吧,如果需要我的幫助,儘管聯繫我!”
在旁女子點了點頭,也同樣說道:“等我的毒功更爲強大的時候,我會回來幫你。只要,我殺了那個人!”
此刻,見着夏雨嫣憎恨的神情,半花容不由一嘆:“確實,咱們的目標都是爲了殺死一個人。只不過,你我之間還是有所區別。”
區別嗎,夏雨嫣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哎!
半花容不由內心再嘆,夏雨嫣已經完全被仇恨蒙敝了心智,執念太深。
而她自己,其實也是同樣。
只不過,看外人往往能看清,看自己卻是難以認清事實。
見夏雨嫣去意已決,她不由再次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