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竟然躲到這裡來了!吃我一斧!”奧拉夫在憤怒之下,又一次扔出手中戰斧。
“尼瑪!還來?”楊爵眉頭一皺,馬上便啓用了空間魔法。
“奧拉夫先生……我來找你……正如瑟莊妮小姐之前所說……我是來給你送糧食的……請你不要動手……畢竟我從來沒有對你老人家出過手不是嗎……請相信我……我沒有惡意!我就問一句,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兩句話?”楊爵問道。
實際上,楊爵在說以上這些話時,每說一句,便使用空間魔法變換一下所站的位置,好像是移形換影一般,且速度非常快。於是乎,楊爵的聲音,要麼忽然出現在奧拉夫的左邊,要麼是右邊,或者是前面,又或者是後面。
總之,楊爵在說上面那段話時,一直在飛快地不斷變換身形,以至於他的說話聲,徑直在奧拉夫的四面八方響起。
如此一來,奧拉夫終於被徹底地震驚到了!
“這……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奧拉夫倉皇地左右搜尋楊爵不斷變換的身形時,心中充滿驚訝和震撼。
同時感到震驚的,還有瑟莊妮。
“這傢伙……怎麼會閃來閃去的?他……他是怎麼辦到的?”瑟莊妮騎在野豬背上,看到楊爵猶如夢幻一般地飛速變換身形,頓時驚得睜大了眼睛。
到了此時,瑟莊妮才突然覺得,她好像還是小看了楊爵這個艾歐尼亞國王。身形略顯瘦弱的楊爵身上,好像隱藏着非常巨大的能量!只不過,楊爵這傢伙看起來總是一臉笑呵呵的樣子,行事似乎也比較低調,這才讓瑟莊妮有些小看了她。
而瑟莊妮原本就不應該小看楊爵的。畢竟之前那個“超級藤蔓術”,不就輕鬆地將她制服了嗎?再加上她已經從奎因和薇恩兩人口中得知,楊爵是艾歐尼亞國王,堂堂一國之君!關鍵的是,他那麼年輕!歲數那麼小就當上國王,沒有一點本事怎麼行?另外,瑟莊妮還從奎因和薇恩那裡得知,是楊爵率領羣雄取得了德瑪西亞戰場的勝利!楊爵率領衆多英雄,不僅擊敗了諾克薩斯軍,還擊敗了諾克薩斯最高統帥伯納姆!
可是這些話,瑟莊妮一直不太相信。
直到此時,瑟莊妮終於有幾分相信了。
“看來楊爵這個傢伙,還真有幾分本事!他要去找麗桑卓,並從麗桑卓那裡追討伯納姆的下落,並承諾說,要擊敗麗桑卓,幫我和艾希分別搶回地盤,這些應該都是真的了,他應該沒有誇下海口,他很有可能都能做到。”瑟莊妮在心裡想道。
“幸好我答應這傢伙,要給他當嚮導。要不然,我可能從他這裡什麼好處也撈不到。”瑟莊妮又想。
“這可是我重振凜冬之爪的好機會!不行!我一定要抓緊楊爵這棵大樹!興許從他這裡能撈到令人意想不到的好處也說不一定!”瑟莊妮最終決定道。
“奧拉夫先生,我在這裡。”當奧拉夫和瑟莊妮都十分震驚之時,楊爵不再借助空間魔法做移形換影,而是在奧拉夫的身後站定,伸手拍了拍奧拉夫的肩膀說道。
而楊爵這樣做,是冒了一定風險的。萬一奧拉夫仍是不講道理,回頭便是一記兇狠的飛斧怎麼辦?楊爵離他距離那麼近,難保不會受傷。
事實上,楊爵決定賭一把,就賭奧拉夫在見識到他的不凡之處後,不敢再輕易出手。即便奧拉夫仍是不識好歹,執意出手,楊爵便可使用這個藉口,好好地懲罰一下對方。
“你……你到底是誰?”幸好,奧拉夫不再出手,轉過身之後,便神情古怪地打量着楊爵問道。
“在下姓楊,名叫楊爵。”楊爵禮貌地拱手答道。
“楊爵?沒聽說過!你是從哪裡來的?”奧拉夫仍是奇怪地問道。
“暈!難道弗雷爾卓德的人都是那麼閉塞的嗎?怎麼外面發生的事情,這裡的人好像都不知道一樣的。”楊爵不禁嘀咕了幾句。
“啊?你說什麼?”奧拉夫似乎有些耳背,並未聽清楊爵在說什麼。
“這……”楊爵無語。
“楊爵!讓我來替你介紹吧。”瑟莊妮主動從野豬身上跳下來幫忙。“奧拉夫!你這個老蠢貨!你簡直有眼無珠!你真的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誰?”瑟莊妮徑直走到楊爵身邊,兩手叉腰,然後指着奧拉夫的鼻子罵道。
“我怎可能知道他是誰?你剛纔不是說,他只是給我送糧食來的嗎?可是我壓根沒看到糧食在哪裡!”奧拉夫已經猜到,站在他面前這名相貌英俊、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很有可能是什麼大人物,便不敢再得罪。
“糧食!糧食!你這個蠢貨,你的眼裡就只有糧食!人家是一個人來,難道會把糧食帶在身上嗎?你也不想想,人家既然願意給你糧食,那他不會在跟你談妥一些事情之後,稍後再派人把糧食給你送來?”瑟莊妮鄙視地罵道。
“那倒也是……小丫頭片子!你少在我面前裝蒜!你最好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被瑟莊妮一口一個“蠢貨”地罵,奧拉夫怎能忍受?因此反脣相擊。“那個……請問閣下是不是要跟我狂戰士一族談什麼交易不成?”通過瑟莊妮所說的話,奧拉夫已經略微猜到了楊爵此行的目的。
“蠢貨!你還是先搞搞清楚人家到底是誰吧。讓我告訴你!人家可是無上榮耀的一國之君!位高權重的艾歐尼國國王!楊爵!”瑟莊妮絲毫不理會奧拉夫讓她閉嘴的要求,仍舊兩手叉腰,一字一句地瞪着奧拉夫說道。
“不會吧?他那麼年輕,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會是艾歐尼亞國的國王?”奧拉夫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打着楊爵全身上下說道。
“據說是天才。而我相信這一點!”瑟莊妮斜了楊爵一眼道。
“這世上哪有什麼天才?”奧拉夫卻仍是有些懷疑的樣子。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是信的。”瑟莊妮傲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