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爵懷中抱着好運女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屋子裡。正如普朗克所說,這間屋子中央確實有一張寬大的圓形的牀,牀上鋪着粉色的被單和粉色的牀單,一籠輕飄飄的粉色紗帳從天花板上垂下來,將整張牀罩住。
楊爵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便將好運女丟在牀上。
“好熱……”
好運女被丟在牀上,突然迷迷糊糊地說起了話。在此同時,她突然扯開了她胸前那片薄薄的衣襟,以至於她胸前那對又大又白的玉兔立即彈跳了出來。
見此情景,楊爵不禁眯起了眼睛。
“好渴……”好運女忽然又囈語般地說道。
緊接着,她便將一隻手的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裡,不住地貪婪吸吮,而另一隻手則從褲帶處插了進去。楊爵注意到她的五根手指好像在褲底深處探索着什麼。
至於好運女的表情,則是美妙的銷魂與沒有得到滿足的難受並存。
“我要……”好運女一邊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一邊夢囈般的含糊說道。
這誘人的一幕,不知要令多少男人瘋狂。如果是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已如餓狗撲食一般撲到了好運女的身上,好好地滿足她一回,只有楊爵例外。
實際上,楊爵站在幾乎已經是全身赤、裸的好運女面前,雖然他也對這極爲撩人的一幕心動不已,但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
“繼續脫呀!怎麼不脫了?要全身都脫光了才涼快呢。”楊爵靠在門邊,雙手抱懷,笑呵呵說道。
實際上,在楊爵說這話時,好運女早已經蹬掉了鞋子,褪掉了長褲,玉體橫陳,就那麼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再伴隨着好運女那一直都在重複的“我要、我要、我要”的輕聲囈語,這誘惑顯然已經到了極致!
然而,楊爵還是不爲所動。他站在牀邊,雙手抱在懷裡,從始至終,他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只一直笑呵呵地盯着躺在牀上不停發春的好運女。
“得了!厄運小姐,不要故意誘惑我了,我纔不會上當呢。”楊爵笑着說。
其實,此時的好運女似乎是真的在發情,真的在渴望,這一切並不像是她裝出來的。如此,楊爵甚至在考慮應不應該做一回好人,好好地滿足一下極度飢渴的好運女呢?還是什麼也不做,繼續保持冷靜,避免上當?
實際上,楊爵聰明的選擇了後者。面對一具完全沒有防備的白花花的肉體,雖然很心動,但楊爵還是剋制住了自己,大腦沒有被自己的下半身所控制。
“厄運小姐,能不能別再裝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你這樣是誘惑不了我的!所以,請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了!有什麼話,完全可以直說!以免浪費彼此的時間!”楊爵含笑道。
果然!當好運女聽到楊爵這樣說,她馬上就停止了手上所有的動作!然後在楊爵詫異的眼神中,她慢慢從牀上坐了起來,盯着楊爵看了一陣之後,大概是嫌距離太遠,她便從牀上下來,接着走到楊爵面前,整個人貼在楊爵身上,睜大了眼睛使勁地去看楊爵的眼睛,彷彿是想從楊爵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
但是,從始至終,楊爵一直在微笑,以至於好運女怎麼可能會從他的眼睛裡發現東西?
不過,在此時,楊爵的呼吸卻有些沉重。因爲他和好運女之間的距離完全等於零!而好運女此時又是一絲不掛的。實際上,這誘惑比剛纔還大,更令人難以保持鎮定。畢竟楊爵能感覺到對方胸前那對碩大的玉兔正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好運女沒有表情地冷冷問道。
“在下楊爵。”楊爵笑道。面對好運女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楊爵仍然輕鬆自如。
一陣沉默。
突然,好運女猛地伸手抓住了楊爵的下體,然後幽幽地問:“你真的不想要我嗎?”這瞬間的衝擊令楊爵差點喊出聲來。
“想倒是想,不過不敢。”楊爵道。
“有什麼不敢?我都這樣了,你還怕什麼?”好運女裸着身體在楊爵面前轉了一個圈,示意她全身光溜溜的,沒有藏任何東西,沒有藏任何致命的武器,楊爵不用害怕。
“怕什麼我也說不清,不過嘛,做人還是要謹慎一點,如果一個不小心把小命丟了,那可就不划算了。”楊爵一邊欣賞着好運女勻稱高挑的胴體,一邊說道。
“好吧,膽小鬼,算你過關了。”好運女嘆了一口氣道。
“過關?過什麼關?”楊爵詫異道。
“當然是鬼門關。”說着,好運女將一顆黑色的藥丸吐到了地上。
“那是什麼?”楊爵指着地上被好運女從嘴中吐出的東西,不解地問道。
“毒藥。”好運女不以爲然地答道。
“毒藥?什麼毒藥?”
“一種可以讓你在一個時辰之內全身完全化爲膿水的毒藥。”好運女淡然道。
“啊?”楊爵暗呼好險。見到那顆黑色藥丸,楊爵完全能夠想象得出,要是剛纔他沒有抵擋住誘惑,上了好運女的牀,只要被好運女吻一下,那顆致命的毒藥或許就會落入他的腹中,而當毒藥發作,可能還沒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時,他就已經倒在地上化成一灘膿水了。至於好運女,她自然是有解藥的,等楊爵化爲膿水之時,她就站在旁邊,兩手叉腰,笑靨如花地道:“這就是色狼的下場!”
“你看夠了嗎?如果你看夠了,那麼,我要穿衣服了!”好運女冷冷地說道。
“哦哦。”楊爵回過神來,連忙轉過身去,方便好運女穿衣服。
緊接着,楊爵身後便響起了一陣“悉悉窣窣”的穿衣聲。
“這個送給你。”突然,好運女從身後將一件東西遞給了楊爵。
“什麼?”楊爵回頭一看,只見好運女用一隻手捂着胸脯,一隻手拎着她的胸衣,也就是奶罩,想要將它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