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如樂芙蘭所說的那樣,骷髏山頂,至少有三名劍聖級別的高手坐鎮!
楊爵進入了一間大殿,便看到了大殿中央盤膝坐着一名全身泛着淺黃色光暈的傢伙!此人看起來正在打坐修煉,一柄冒着白色寒氣的寶劍橫放在他的雙膝上。
“鬥氣外放!”楊爵不禁驚呼出聲。
鬥氣外放!指的是修煉武技者將體內雄渾的鬥氣釋放出來,在全身形成一個天然的保護罩!這個保護罩可以替武者抵擋吸引一定的傷害!效果相當於魔法師施放的魔法護盾。
不過,武者想要做到鬥氣外放,那可是需要將武技和鬥氣修煉到最高層次時才能做到的事情!一般的武夫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眼前的這位,顯然就是能夠做到“鬥氣外放”的高手!說對方是一名劍聖,一點都不爲過。
如此,楊爵不得不十分小心。畢竟對方是一名劍聖!無論感官還是精神,都是十分敏銳!隨便一點輕微的聲響,都有可能驚動對方!
幸虧楊爵在闖進這間大殿時,就已經喝下了隱形藥水,此時處於隱形狀態,便沒有被對方發現。不過,楊爵仍然不敢大意。
慎之又慎地算好距離,再次啓動空間躍遷,通過空間躍遷直接繞到了那名劍聖的身後。而這一過程完全是悄無聲息的,因此楊爵沒有驚動對方。
“還好。這個人沒有發現我。”成功繞過對方之後,楊爵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更大的阻礙還在後面。畢竟樂芙蘭是說過的,骷髏山的山頂至少有三名劍聖坐鎮,四名魔導師看守。楊爵要想一一避開他們,說不得要費很大一番手腳。因此楊爵絲毫不敢鬆懈。
可是,讓楊爵沒想到的是,當他繞過剛纔那名劍聖之後,後面就再也沒有遇到其他劍聖級別的高手,甚至連一個魔導師也沒有遇到。途中最多隻碰到了幾名魔導士級別的小角色,而楊爵想要繞過他們接近天牢,簡直易如反掌。
很快,楊爵便來到了諾克薩斯城中號稱守衛最爲嚴密的天牢的大門前!
“天牢重地!禁止亂入!違令者殺無赦!”只見大門上寫着這樣幾個字。
楊爵豈是被嚇大的?直接無視了這些提醒!之後也不用破壞牢門,徑直通過空間躍遷進入天牢。
而繞過天牢厚重的大門之後,楊爵立即聽到了天牢之內傳來了一陣又一陣低沉的吼聲。
“吼……吼……吼……”
楊爵還以爲這個地方有人,頓時被嚇了一跳!不過,當楊爵仔細察看天牢內的情形時,便發現天牢內除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牢籠之外,便空無一人。
可是那一陣又一陣的低吼聲,咆哮聲,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呢?
“莫非這天牢中還關押了什麼怪物不成?”當楊爵聽清楚那低吼聲不像是人發出來的,而更像是某種巨獸發出來的,心裡便如此想道。
懷着這樣的好奇心,楊爵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穿過了天牢中的那道狹窄的走廊。之後,在一個巨大的鐵籠子中,他看到了一隻體型巨大的怪物!
“啊!”當楊爵看到眼前這隻體型至少有十噸重的巨獸時,楊爵瞬間便張大了嘴巴。
“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牛頭人?”楊爵瞪大眼睛道。
而楊爵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他看到對方頭上長着兩隻粗壯的牛角!鼻孔間穿了一個巨大的鼻環!除此之外,對方的長相也跟一條普通的牛差不多。同樣有着牛眼睛、牛耳朵、牛鼻子、牛嘴和牛角!
但與普通的牛明顯不同的是,對方有着猶如一座小山樣的偉岸身軀!楊爵站在對方面前,身高跟對方一比,就好比一個三歲小孩跟一個成、年人相比。
除此之外,對方四肢極其粗壯!一看便雄渾有力!對方身上那高高突起的一塊塊**的肌肉便是證明。
可是,這樣一隻孔武有力的巨獸,竟被十幾條粗大的鎖鏈縛住了四肢和全身!以至於他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可能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巨獸不堪受禁,因而低低吼叫!憤憤不平!
“請問閣下是……牛頭酋長阿利斯塔?”楊爵嘗試通過心靈術與對方交流。
“你是誰?給俺報上名來!吼!”對方聽到有人跟他說話,似乎很激動,便大吼一聲咆哮道。
“噓!阿利斯塔先生,請你小聲一點!我只不過是一個路人,我看到你在這裡,便來跟你打聲招呼。”楊爵連忙示意對方不要激動,不要弄出太大聲響。
“路人?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路人?你肯定是騙俺的!我警告你!俺要知道你的名字?快給俺報上名來!否則俺就踏死你!吼!”對方卻越來越激動,同時拼命掙扎,想要掙脫鎖鏈而上前給楊爵一點教訓。
結果,對方拼命的掙扎牽動了身上的鎖鏈跟着“嘩嘩”作響,再加上他本人的怒吼聲,頓時驚動了牢房外面的守衛。
“吵什麼吵?給我安靜點!”四五名守衛一起從牢房外面衝了進來,見牛頭人正處於發狂的狀態中,便揚起長鞭,狠狠地鞭打牛頭人。
而牛頭人遭受了鞭打,起初兀自發狂不已!仰天怒吼!拼命掙扎!用盡了全力也想掙脫鎖在身上的鎖鏈,然後讓鞭打他的那些人知道什麼叫做牛頭人的憤怒!
可是,鎖在牛頭人身上的那十幾條鎖鏈卻是牢固不比!儘管牛頭人全身的力氣加起來有數萬斤,他也無法掙脫那些鎖鏈的束縛!
如此,他更是發狂不已。而他越是發狂,那幾名守衛對他的虐待越是殘忍!他便更加憤怒!相應地便換來那幾名守衛瘋狂的鞭打!
到了最後,其中一名守衛甚至取來鋒利的長矛,朝着阿利斯塔身上一槍一槍地刺下去!
“吼!!!”阿利斯塔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算了,我們走吧,讓他叫一會兒他就會安靜下來的。”守衛們見牛頭人只是越來越狂躁,擔心出事,便停止了對牛頭人的鞭打,然後揚長而去。